叶明明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突然觉得他们的情况,怎么与当年的某个场景很类似呢,不过那时他是正大光明地,征求了她的意见从门外走进了的,现在这种手段竟然都会了……
室内静谧异常,明明有两个人的里头,却静悄悄的仿佛没人存在。
胡思乱想的她,以为顾子远真的走了,把头上的被子拉开,下意识地往床边一瞧,傻眼,那熟悉的身影,还是那样直直地立在哪儿。
惊得她有些语无伦次,讷讷道:“你怎么还在,好师兄,回你的房间好么,我们以后有机会在一起的,在别人的地盘我不习惯!”
这也算是叶明明主动开口解释,为什么不让他上床的原因……
顾子远沉默片刻,轻叹了口气:“渡劫很费力,不止是你累,我也累了,我在那边睡不着,才过来的,你忍心让我一直站着?”
这也不是顾子远打诳语,两人把前世的事情说开之后,顾子远一刻都不想离开叶明明,虽然他们都不用天天睡觉,也不能否认他这人是极挑剔的,没她在身边,他确实睡不着。
叶明明觉得他的说法很奇怪,那有累了的人,会睡不着觉的,便不小心被人牵着鼻子走,嘴里还傻傻地问:“为什么?”
“哪里的床太硬,还没有你。”漆黑的夜色里,一束月光恰巧从窗口照进来,打在她的面庞之上,修士的视力本来就极好,他能清晰地瞧见她此时的模样,长睫轻颤,红唇微张,娇憨可爱,撩人心怀,在月光下别有一翻韵味。
这话说的叶明明有些不好意思,心顿时软成了水,想着这人进都进来了,显然丝毫没离开的打算,还不用强的,是想让自己主动妥协。
她向来的遇强则强,对于来软的人,没了招数,对谁都能心狠,唯独拿他没任何办法,嘴里也说不过他,只好掀起被角,主动往里头挪了挪身子,让出一块刚够躺一人的地方来。
顾子远见叶明明动了,只迈了一步,便靠近了床,不动声色地脱掉鞋子上床,一把拉过叶明明,搂在了怀中,近距离闻着她身上的淡淡馨香,没着落的心安稳下来。
叶明明被抱住后,挣扎了几下,想着不对呀,飞舟上这些客房的布置都是差不多的,睡着很软呀,那里硬了呢,她被师兄给骗了才是。
正想控诉他耍无赖,身后顾子远的体热,透着薄薄衣服传了过来,男人的身体与女人不同,那是一种结实坚硬的感觉,让她一时失了神。
一只大手渐渐从她柔软的腰间往上移动,不规矩地在她身前移动揉捏,霎时她感到脸上一阵热气蔓延,觉得整个房间变得狭小不堪,闷闷的,空气似乎都不够用了。
不自然地往里头躲了躲,可惜没能躲掉,拨他的手也拨不开,叶明明后悔自己引狼入室的举动,红着脸找借口:“师兄,我真的想睡了!”
“哎,这个时候你也睡得着。”某人呼吸变了,在她耳边舔了舔,轻声笑道。
本来他是想着找丫头说话的,今日她说缺灵石的那些花,伤了他的自尊,可是一接触到她的身子,向来冷静的理智不翼而飞,只想着要靠近这属于自己的软玉温香。
叶明明又不傻,知道这人又想做什么了,私下之时,他就像是变了个人,没少对她动过手脚,再怎么反抗都没用,不过每每到了最后一关,他还是听从了她的,没有突破。
他们本就是青年男女,还是相爱之人,更是劫后余生不久,不能免俗地想通过身体接触,来表达彼此的在乎。
白天人多,自然能忍住不去搂搂抱抱,现在独处就没那么强了意志力了,在那双手的攻击下,她也不想抗拒对他的渴望,顺从了内心的渴望,抓住出他的手,转过身来,在他的唇上亲了下。
叶明明的举动,完全就的羊入虎口,深得顾子远的欢喜,柔软的碰触,让他的身子一震,反客为主含住了她的双唇,柔情蜜意地吮吸着。
她整个人软在了他的怀中,由他抱着亲着,她的妥协,导致铺天盖地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了下来。
不可否认,她也喜欢与心爱之人,有这种肢体接触的感觉。
仿佛两世的被迫离别,今生的等待,重逢,相爱,就是为了与他在这一刻相知相守,相亲相爱……
“丫头……离儿……”顾子远情动之时,轻唤了声。
叶明明的声音微不可闻:“我是离儿,师兄……”
迷乱之际,他急切地动手,想褪了她的衣衫,可惜叶明明洗漱后,换掉了那繁复的道袍,穿得是俗世时,常穿的睡衣短裙,顾子远一时没法子脱下来,有些着急。
叶明明本以为,他不过是亲亲就会放过自己,哪知他却要得寸进尺,隔着衣服在身前又是舔又是摸的,让她整个人变得都不像自己了,双手还被他困住动弹不了。
又羞又怒,轻吼着:“不许乱来……”
“为什么,我们两情相悦,你难道不想我,傻离儿……”他说的那么理所当然,好像叶明明说出拒绝的话是没了天理。
叶明明脑中却在天人交战,从还是不从?她是想他的,尤其上一世两人还是情比金坚的道侣。
可是,心底有个声音告诉她,重活了一世,一切都该有个崭新的开始……
两人一没定亲,二没结婚,老妈还不知道自己修真一事,怎么就这样轻易地走到最后一步?
最最让她觉得别扭,不能接受的是,这还是在别人的地方,师兄恐怕是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