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仲凯和闻晴之间已经决裂,四年的感情就在不知不觉中走到了绝路上。他们之间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闻晴柔软的唇角还挂着血渍,已经成了暗红色,不过却衬得如雪的肌肤更白晳,而红色更让人惊心。
周仲凯和程欣遥站在一起,手与手紧紧想握着,他们才是一对情比金坚的恋人。而她才是介入他们之间的第三者。闻晴看着他们,觉得好可笑,好讽刺,她的唇角勾起一个冷笑。
闻晴挺直着背脊,平静镇定的目光看着他们:“要局长千金捡我不要的破鞋穿真不是太不好意思了。不过这也是程小三小姐自愿的,没有人勉强你,而且你还很迫不及待地想的穿上脚,就不知道程小三小姐你穿起来舒服吗?可不要把自己的脚给弄伤了,这可不太好?”
闻晴字字冷酷,似冰冷的寒针穿中程欣遥的要害。让程欣遥的脸色肯间僵硬阴暗,看着闻晴的眸光里滋生出恶毒。
“闻晴,是你欺骗仲凯在先,取消这一声婚礼的人是仲凯,而不是你,你凭什么胡说一气?你以为这样做就可以拆散我们?你做梦。”程欣遥与周仲凯的手越发地握紧,仿佛只要这样就可以牢牢地抓住幸福。
周仲凯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直的线条,眸底寒冷一片:“闻晴,你不过你的无耻欺骗而感到可耻还表现得振振有词,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人人喜爱凤凰吗?我告诉过你了,为了孩子我愿意和你组成家庭,让遥儿受尽委屈,以后我都不会了,因为你这样的女人根本就不值的。我早该看透了你。你现在可以从这里滚出去了,我这一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你。”
他想到自己这几个月来放下男人的尊严向她苦苦的求好,无不是为了他们和孩子,只是没想到换来的却是一场笑话。孩子早就没有了,她却依然将他蒙在鼓中。她突然地问他求婚还算不算时,他以为她已经想通了,原来只是为了今天给他一个天大的耻辱,让所有的人都笑话他,让他的名誉扫地,让他从此在仕途上受阻。
他一想到这些他的胸口就被怒气所撑破,他都没有脸面对在场所有的人。
他更没有想到闻晴会因为他一时的动摇而给他这样的致命的一击,若不是程欣遥在身边给予他支持和力量,他都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这场她精心策划的好戏。四年了,他怎么又没有想到闻晴那张美艳的面容后面会是有一颗善于攻计的心呢?
是她伪装得太好还是自己根本就对她从不曾了解?
因为周仲凯这一席支持的话,程欣遥则得意地扬起唇角,那是一种胜利者的光芒在眼底流转,用高傲的姿态蔑视闻晴。
“这里我本就不想多待一秒,反正曝出那些肮脏照片的人又不是我,我没有觉得有什么好丢脸的。”闻晴再一次将话题转移到了周仲凯和闻晴激情纠缠的照片上,让所有人再一次回忆起照片,“比起孩子没有了,我想这些私情更让人觉得不堪,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谁是谁非我想他们自有明断。你们不要以为混淆视听就可以蒙蔽他们的智慧。”
“闻晴,你真是无耻到绑架所有人的意愿了。逼大家站到你那一边,你就是这天底下最贱的女人了。”程欣遥知道众人伯力量是强大的,她也需要,“你说仲凯和我有私情,你自己怎么不说你和季大公子季羽墨的那点丑事呢?利用游戏为名,故意对季羽墨投怀送吻,你那些低级下流的手段又有多光明。你一边吊着季羽墨,一边却答应仲凯的求婚,你脚踏两只船你不承认吗?”
程欣遥把季羽墨扯进来引来了全场哗然。
就连卫暻然一贯平静温和的脸色也暗沉了几分,俊眉轻轻一蹙,对于程欣遥此时狗急跳墙的做很是厌恶。
而坐在宾客席里的季世平和李琼华听到自己的儿子竟然与闻晴有扯,心下也是皱眉不悦。特别是李琼华觉得脸上像被人扇 了一耳光一样无脸面。季世平也意外之极,这样的话是把季家的门楣给沾污了,他的胸口闷闷的。他一手抚上左心口处,浓眉深深地皱起。
闻晴也是脸色灰白如纸,柔软的心房被人用锥子刺中般疼得她手指都在颤抖。她做了这么多的牺牲无疑是想保全季羽墨的名声,不想他的名誉因为她而受损,可今天却被程欣遥一把抹黑。她突然觉得自己是前功尽气,倍受煎熬。
突然有泪意浮起在眼角,可却在一下秒被她狠狠地逼下去了。他们已经碰到她的底线了,她怎么可以容他们这样放肆。
“你都说了只是做游戏,谁又会把游戏当真?我想恐怕只有你们了。只有你们才会没有底线的介入别人的感情。我行的正坐得端,无论你怎样污蔑我都没有关系,我不在乎。”闻晴轻笑着,可心底却在为之紧张,她不能毁了季羽墨的清誉,她知道季羽墨的父母在场,她更不能让他们误会,“可是季羽墨他是什么样人,我想在场的人都知道。不是你一言两语就可以颠倒黑白的。”
突然自人群里传来了鼓掌的声音,清脆悦耳,在这安静的空气里格外的清晰。众人回首,看到季羽墨从红毯一端出现,冷俊的容颜仿佛上帝精心的杰作,尖挺的笔直的鼻梁完美有型。他墨眸灼灼生辉,笑容温和有礼,却透出拒人千里的疏离,就连身边的气息也是冰冷彻骨,不免让人从心底生起寒气。
“说得真好。”季羽墨大步走来,一跃而上,落在婚礼台上,俊伟高挺的他站在闻晴的身边,对她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