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这不合情理,他不是河家人,他只……”青衣人紧张的差点瘫软,做最后的挣扎。
“什么叫不合情理?你们竟然无用,就闭嘴。”河洛图连正眼也没给,只向着水啸点点头。
不止青衣医师吓得直抖,其他人亦脸色泛白,心惊胆颤中,赶紧死死的闭住嘴,生怕嗌出声音来,只一下子屋子里呼吸声变得极其的轻微。
“他是姓河没错,可你别忘了,他是我爷爷的外孙,我姑姑的儿子,是我的嫡亲表哥,他身上流的有一半是我水氏的血。”这会儿就算心里没底,也不再紧张,她豁出去了,准备出手,哪怕人死了,也得将其从阎王手里抢回来。
青衣人瞪着一双眼,胸口一阵一阵的起伏。
水啸也不管别人有没被气死,凝眸,瓷片下落,扎上河可琛的一只手指肚,划出一道口子。
浓黑的血冒出,汇成一条细线,滴往水啸置着的空茶盏中,不出一息时间,竟滴满半盏,不同于鲜血味的恶臭味也飘满屋子。
拿起茶盏,水啸随手就递给离自己最近、正干瞪眼的素衣老者,后者反应过来,接过后急急忙的翻出几只小瓶子,一一分注进去,再开始添加粉末、药水,以分析毒素成分。
场合不对,水啸也没心思去偷学如何分析毒素的知识,视线又转回河可琛的手臂,全神贯注的近距离观看后,心就悬起来了。
这手臂,不仔细看就是一片乌紫,细细一看,手腕至手肘一截颜色跟其他地方不同,这一片乌紫色更深沉一点,皮肤没有一点活力,像死人皮肤,汗毛孔松驰,汗毛枯败,。
就在这时,河可琛手肘下方约一寸的某处,皮肤突的凸了凸,很轻微,就好似正常时血脉跳动时将皮肤顶得轻轻的颤跳了那么一下。
背皮一凛,水啸的手蓦然僵住。
又在这瞬间,离得稍远的地方又微动一下,这一次,她也终于看清楚,那鼓动的一点长约二公分,轻轻一颤又瞬间移到另处一处。
“快,准备银针。”电光火石之间,水啸想到某种可能,骇得神容骤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