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王心思不过一转,随即厉声道,“雪如,你疯魔了不成,乱说什么,什么女儿,不要忘了,皓祯才是我们的儿子,你若乱说,就不怕大祸临头么?“说着赶忙将门窗关好,脸上没有雪如福晋期待的喜乐,而是满满的惊慌害怕。
“王爷,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吟霜是你的女儿,你怎么能不认,她就是我们的女儿啊,当年,我为了日后相聚,在她肩膀上烙了梅花印,那梅花印与我的梅花簪一般无二,吟霜她也留了当年的襁褓,她的的确确就是我的女儿。”雪如福晋见硕王不承认,很是焦急,再三坚定白吟霜就是她与王爷的女儿。
“女儿,你还好意思说,若不是你,会有如今这么些事。”硕王咬着牙怒声道。吟霜,白吟霜,那个脆弱善良的孩子,明明吃了那么些苦,偏还这般纯真,他欣慰,可最多的则是愧疚,若是当年,福晋没有换子,若吟霜在他身边长大,那么,该多好。
想着白吟霜的美好,硕王对雪如福晋不满又加深了几分。
“王爷,你怎么能这般说,我的心好痛,若是可以,妾身也不舍得,可是,那个时候,除了这样,我还能有什么办法,王爷一颗心在翩翩身上,她又怀了孩子,若是我不能生出儿子来,我就失去了王爷。为了王爷,我舍去了我的女儿,我的命,可是王爷呢,王爷心里全是翩翩,全是翩翩。王爷忘了我们的誓言,忘了一切。”见硕王指责自己,雪如福晋很是有些歇斯底里道。
若不是翩翩,若不是王爷,她的女儿怎么可能这般苦。
“呵,冥顽不明,翩翩不过是个妾,对你也恭敬的很,你还容不下,可见是个不贤的,你害苦了吟霜,如今还不知悔改,可见心思歹毒。”硕王见雪如福晋将责任推给他,立马不干了,板脸斥道。
这话就跟毒针似的扎在雪如福晋心上,毒素一点一点渗入血脉,她只觉得浑身冰冷,脑袋也昏昏沉沉起来,眼一花,晕倒在地上。
正院一阵忙乱,硕王招呼了太医,让婆子守着,自己就去了清雅院。
硕王来的时候,翩翩正算好账,这些都是她的私产,日后都是给皓祥的。见硕王面色不虞的走了进来,翩翩还有些纳闷,要知道,硕王府一门尚两位格格 ,硕王整日里可都是满面春风,得意的很。
“王爷,你怎么来了,快些坐下。柳嬷嬷,上茶。”纵是心里厌烦了硕王,面上该做的还是一样不少。
“唉,翩翩,不忙,本王就是想你了,过来坐坐,说说话。”不知为何,硕王竟有种疲惫的感觉,与翩翩说话,语气也缓和不少。
翩翩将心中的嘲讽压下,顺着硕王的话,表现出惊喜羞涩的模样。接着见硕王说起白吟霜,心下一动,看王爷这表情,只怕已经知道白吟霜的身份了。不知道王爷会怎么做呢?
还珠格格,白吟霜,一个能打,一个能哭,倒是相得益彰,只是不知道富茶皓祯会喜欢谁呢。
这么些日子下来,翩翩也算是看出来了,白吟霜对上还珠格格,前期怕是会吃些苦头,但是还珠格格若是一直这般得理不饶人,总想压着富茶皓祯,有白吟霜在,日后怕是也讨不到好,磨了富茶皓祯对她的感情。
只是不管她们谁厉害,都与她无关,顶多是为日后枯燥的日子添点笑料罢了。
不过观王爷表情,瞧着对白吟霜愧疚的很。
“王爷,妾身瞧着,白姑娘是个好的,最难得的是,待皓祯的一片真心,我在旁边瞧着,心里都感动。这般纯真,这般炙热的情感,不是至纯至性的人,怎么也不会拥有。”翩翩一脸感动的说着,心里却不以为然。
“唉,可不就是,那丫头善良乖巧,还珠格格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你说说,成亲那日就那般,这日后,吟霜可怎么好啊。”硕王叹气道。到底是自己的女儿,且性子那般美好,硕王自然是心疼的。且还珠格格做事那般狠毒,硕王君子般的人物,怎么可能忍受的了那样的泼妇。
翩翩顺着硕王的话,夸赞白吟霜一通,等硕王离去,翩翩淡淡一笑,看来,这硕王府以后的日子要热闹了。
到底是才成婚没多久,两对新人过的蜜里调油,兰馨格格这儿还好,陪嫁嬷嬷都是当年老王府的旧人,没什么多余的事儿。还珠格格那儿就不同了,太监宫女陪嫁摸摸,那都是令妃特意为小燕子找的,这个不准,那个不许,时不时将硕王挡在院子外面,一堆事儿,小燕子一个人是防不胜防。没几日,与富茶皓祯就闹出了矛盾。
且不说硕王府这小家,只说,今年大清可真是热闹,西藏土司要带着最宠爱的女儿赛娅公主入京朝拜,好不热闹。如今硕王府正得圣宠,硕王有幸参与此事,少不得将所有精力放在接待西藏土司上。富茶皓祯,福尔康随着硕王办差,皓祥则与五阿哥一道做事,倒也相安无事。
等京城大街小道清扫干净后三日,西藏土司一路吹吹打打,浩浩荡荡入了皇城,拜见了乾隆,晚上一阵歌舞尽兴,说好次日以武会友,看看是大清青年才俊厉害,还是西藏勇士本领大,末了,又道自己小女年岁正好,求万岁赐下一段姻缘。
好一番恭维,只夸得乾隆哈哈大笑。看西藏土司也满意不少,更让五阿哥领着福尔康,福尔泰,富茶皓祯,富察皓祥带着赛娅公主四处走走,尽尽地主之谊。
赛娅公主得了乾隆的话,吵着闹着要去京城大街玩耍,众人少不得陪同。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