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切就都依师傅的安排吧!”
段玉衡笑着,对陆老微微拱手道。
“呵呵,行了,你小子就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了,我目前所能做的这些,无非就是为你树立一些声望和名头而已,以后如何走,该怎么走,还需要靠你自己去努力和感悟琢磨!”
陆老听到段玉衡的话,摆了摆手,笑着说道。
“哎,师傅您这么说可就不对了啊!您这么做,也是希望我能够早日继承您的衣钵,您好早点退居幕后,过恬淡清闲的生活而已,怎么感觉跟好像恩赐了我似的?”
段玉衡这么说听上去好像有些不分尊卑,话语中显得有些不客气了,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也的确是事实,再加上如今,段玉衡已经拜陆老为师,成为了陆老的徒弟,身份转变了,关系自然也就转变了。
虽然陆老和段玉衡之间,算上上一次二人在明珠市见面,也不过仅仅两次而已,但是,所谓缘分,并不在于你与这个人在一起相识相交了多长时间,而在于二人之间,是否性情相投,有着共同的追求与志向。
俗话说,道不同不相为谋,就是这个道理了。
段玉衡与陆老所追求与喜爱的东西是一样的,而性格方面,二人又非常相近,因此,才会在这不过两次的交际之下,成就了师徒缘分,看似有些夸张,但福缘到了,便就是如此。
“好你小子,我费这么大力气给你树名声,结果到你口中,就好像我是为了谋求自己的解脱与自由似的,行,那这样,你拜我为师,按理说我要给你个拜师礼的,这红宝石据我估摸,也有个八百多克拉左右,按如今鸽血红的红宝石市场价格來估算,你这颗红宝石,少说也值个八千多万,为师就当做你的拜师礼,亲自动手为你打磨切割成成品,再送与你如何?”
陆老听到段玉衡的话,苦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指了指放在工作台上那块段玉衡送给他的红宝石说道。
“什么?!师傅,你说这红宝石,价值八千多万?!”
段玉衡听到陆老说起这红宝石的市场价格,心中就是一颤,腿肚子也一哆嗦,差点沒站稳,一屁股摔倒在地。
段玉衡虽然知道红宝石作为一种被人类所喜爱已久的宝石品种,在价值方面应当是非常高昂的,但是却也沒有想到,自己无意捡漏得來的这颗红宝石,居然价值如此之高。
八千万啊!那可不是八十块!段玉衡习惯性地又在心中估算了一下,这八千万,如果按照过去自己在南都市打工,需要多长时间才能赚來。
而估算的结果是,按照当年打工的时候,一个月两千出头的工资,段玉衡不吃不喝,需要四千年才能赚这么多钱。
四千年啊!那几乎就是中国历史的长度!段玉衡忽然产生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他虽然也不是沒有见过钱,但是他从开始倒腾古玩收藏捡漏以來,见过最大的一笔,也不过是那次在明珠市的珠宝玉石展销会上赌石赌來的三百万而已,如今,陆老不经意间告诉了他,这颗红宝石竟然价值八千万,段玉衡一时还真是无法接受。
这不仅仅是段玉衡接受不了,就是换任何一个人,也无法一下子接受这样的冲击。
“嗯,你这么一提醒也对,这红宝石价值实在是太高了,送你做拜师礼确实有些不合适,我看还是换个东西吧,这个红宝石我还是自己留下好了!”
陆老看到段玉衡一下子目瞪口呆,在自己面前失态如斯的模样,心中也不免起了想要考究段玉衡心性的想法,于是故意说道。
“嗯,是啊师父,虽然您已收我为徒,但是这么贵重的东西拿來给我做拜师礼,别说你送着别扭,我收着也不合适啊,这要是出现在拜师仪式当天,实在有些太惊世骇俗了,还是换个东西吧!”
段玉衡本就是个心性稳重踏实的人,虽然被这八千万的报价给吓了一跳,但是转过头來,还是沒有真的去因为这颗红宝石的价值,而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反而是从实际的角度分析起了这颗红宝石作为拜师礼,所不合适的地方。
就凭这一点,段玉衡在心性上,就已经超越了绝大多数人。
“呵呵,行了,为师自有主张,说起來,我第一次在明珠市见到你的时候,就已经觉得你并非池中之物,如今看來,果然如此,无论从天赋、本事还是心性方面,皆是难得的上上之品,我能在这个岁数,收你这么个徒弟,也算是老怀安慰了!”
陆老听到段玉衡的话,再瞧瞧观察了段玉衡此时表情和眼神上的变化,显然不像是在装,心中也感到很是安慰。
陆老虽然与段玉衡见面的次数不多,但是,却对段玉衡这个人一直很是关注,包括段玉衡在南都市的几次捡漏,以及在广西合浦所做的一些事情,都有耳闻,此时更是亲眼见证了段玉衡在处世之道上的沉稳与心性,深感自己忽然决定收段玉衡为徒的决定沒有做错。
更觉得,自己那些手段也玩的并不亏。
要知道,虽然陆老的手段被段玉衡所看穿,但是如果沒有那些手段和铺垫,陆老又怎能如此轻松就将段玉衡收入门下,成为自己唯一的亲传弟子呢?
还是那句话,一切看似夸张浮躁,但却顺理成章,这就是机缘,也是运气。
“对了,师傅,你打算如何处置这颗红宝石呢?”
虽然说段玉衡在对待财富方面有着很正确的认识,但是不管怎么说,段玉衡始终还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