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脱,还是我帮你脱快意天才。”勒司勒俯下身,歪着脑袋不错眼珠地盯着她的眼睛,他倒要看看,她到底能为心上人承受到怎样的地步欲神殿。
乔景年气愤得脸一下子红到耳根子边上去了,手下意识地抓紧领口, 上唇紧咬着下唇,留下一条深深的齿痕,他看着都为她难过。
“我自己來。”
小细脖子一梗,女人脸上现出决绝的表情,动作很迅速,只是手却不怎么听指挥,一条极简的侧开拉链式裙,解了半天愣是沒有一点进展。
“要我帮忙吗?”他刻意要羞辱她,悠闲地抱胸而立,仿佛在看一场十分有趣的表演,唇边再次流露出戏谑的笑意。
“不用。”
乔景年怒极,索性抓住领口用力一扯,只听见丝箔撕裂开來发出特有的又干又脆的声音,女人傲人的双峰在大红色的蕾丝胸衣后,震翅欲飞,中间一条深深的乳.沟,令人浮想连翩。
这女人太tmd的有味道了,知道她辣但沒想到这么刺激,靳司靳浑身的血液直往头上冲,身体的某个部位肿胀得难受极了,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抱着女人倒在床上。
灯光下,她的皮肤白得耀眼,颈部的线条优美极了,尤其是她的锁骨,骨窝深浅适度,线条清晰圆润,在光洁细滑的肌肤映衬下更显诱惑。
就连她的冷,也别具蚀骨的妖娆。
男人情不自禁地在吻了下去,肌肤相亲的刹那,乔景年痛苦地闭上双眼,两只手死死地抓着床单,强忍着将他从身上掀翻下去的念头,好吧,就当被一只苍蝇叮了一口。
她的美好已令他欲罢不能,而女人出人意料的乖觉,让他第一次在她身上体味到了臣服的快乐,唇上移,滑向她的樱口,蓦然发现她的表情,极尽隐忍,身体一动不动活像一个沒有灵魂的木头。
他的兴致顿时荡然无存,这样的她叫人索然无味,靳司勒毫不犹豫地从她的身上爬了起來。
沉重的感觉突然消失,乔景年惊愕地睁开眼睛,一时有些迷惑,眼前这个表情冷清的男人还是刚才狂放热情的那个人吗?
倒是那目光依旧灼灼,盯着她一字一顿:“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心甘情愿地躺在我的身下。”
不会的,这一辈子,她只会爱一个男人,她的身体和她的心也只会忠实于这个男人。
门无声地开了又合上,乔景年紧崩的身体蓦然一松,深深的担忧却一下子浮上心头,她忍不住抱着脑袋骂自己:真是沒用哪,勾引人都不会,好不容易的机会硬生生给自己毁了。
这一晚上睡得太不踏实,天刚蒙蒙亮她便醒了,老毛病又犯了,只要沒有睡好,头裂开似地疼,乔景年揉着太阳穴起了床,听到外面传來低低的咳嗽声,不由一惊,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打开一丝门缝,看见靳司勒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不时地咳两声。
虽然南方的四季不那么分明,但昼夜温差比较大,而且现在毕竟已经入秋,天是一天比一天凉了,他就这样在沙发上躺了一夜?
乔景年犹豫了一下,还是返身回去抱了一床薄被,想了想,又放了回去----对他的仁慈就是对自己和江辰逸的残忍,要不是那天一念之仁留下來照顾他,也不会发生后來的事。
沒错,她就是一个现代女东郭,这个男人就是那头恩将仇报的狼,她再也不会上他的当,转身将被子扔在床上,走到窗前,双手各牵一边刷地拉开窗帘,晨风迫不及待地吹了进來,人顿然清爽了许多,视线里宛如**的红玫瑰,热烈、奔放而又恣意地盛开着。
不得不承认,她被眼前的景致给震撼得目瞪口呆,一晚上从哪里冒出这么多的花,清一色的红,视觉冲击力太大了。
“喜欢吗?”头顶上蓦然传來问声。
她最喜欢的就是玫瑰花,尤以纯正的红玫瑰是她的大爱,可是她那天只不过随口一说,他实在沒必要这样大动干戈。
“这也太夸张了。”她口气淡然地丢下一句,拨腿离开窗口,去洗漱间洗漱。
接下來的几天,乔景年度日如年,就像热锅上的蚂蚁,电话都打爆了,所有的消息都不容乐观,据说上边意见不一,一边要保,一边力主从重处理,僵持不下。
简单更是火大,在电话里把她臭骂了一顿,说看错她了,闹着要跟她绝交,连外人都这样无法接受,江辰逸应该恨她入骨吧。
恨就恨吧,反正她的人生已经毁了,不在乎别人怎么误会。
这天早上,靳司勒很有雅兴地叫人将早餐摆在露台上,原來这里光秃秃地就是一个空中阳台,现在也种上了花花草草,勤劳的花匠已经浇过水了,花团锦簇,在微风中摇曳生姿。
资本家的生活就是不一样,几天相处下來,她发现靳司勒吃穿住行都非常的讲究,就说早餐吧,每天一盅鲜果捞官燕,就那么一点抵普通人家吃上几个月的。
乔景年撇撇嘴,捞起一张报纸边浏览边间或地扔点食物到口里,目光忽然被一个标題给定住了,连忙往下看,果然是关于江辰逸的。
滥用警力,私自动用部队,严重扰乱社会秩序,而且并非初犯,一字一句都让她触目惊心:为严肃军纪,本着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原则,开除其军籍。”
她一下子瘫倒在椅子上,完了,现在不止是她自己的人生毁了,他的前途也沒了,他出生入死换來的辉煌在她一念之间全部坍塌。
这下她算是如愿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