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景年摇摇摇头,走上前去指着一本书:“是这本吗?”见她点头,便帮着抽了出來[hp]第n次扑倒德拉科。
“你怎么來了,准是有事,说说看,我能不能帮你。”
到底是好朋友,简单这几天沒少给她打电话,就是怕她有什么难处,之前还一直说沒事,今天看她突然上门,一下子猜到准是无事不登三保殿了。
乔景年便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提及借钱的时候还是很难为情的,她在美国生活了这么多年,有些观念已经根深蒂顾了,尤其是借钱这种事,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
“你來找我就对了,要是不來找我,我真会生气。”简单深知她的个性,就怕她这样硬挺,言语中大有责怪她來晚了的意思。
关键时候还是朋友好,乔景年索性放开了,“那好,我就不客气了,到时候你别嫌我麻烦多就是。”第六感告诉她,这只是第一道坎,更大的困难说不定还在后头呢!
“嗨,废话少说。”简单摆摆手,“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我这边倒是有个朋友,公司办公室缺一个内勤,你愿不愿意去试试?”
太愿意了,她现在还有什么资本挑三拣四,乔景年忙不迭地答应了,简单便打了一个电话,说好以后让她直接去找那个朋友。
送她出门的时候,简单犹豫再三,终于说道:“景年,不如去给老江认个错吧,总这样闹下去不是办法。”乔景年忽然明白,沒有他的纵容,纪晓萱怎么敢闹上门來。
“我沒错,他既然要闹,我奉陪就是。”
简单再次迟疑了一下,“听向北说,江家已经到林乔乔家提亲了,两家大人正在商谈结婚事宜,你也不在乎?”
乔景年的心随着她的话像坐过山车一样,忽地一沉又猛地上提,那滋味无法用言语來表达,可是她不想表现出哪怕一丁点的在意,唇弯起一道弧,显得淡然而毫无芥蒂:“是吗?这是好事呀,那我衷心地表示祝贺。”
衷心个头啊,一离开简单的视线,她下意识地捂着胸口,不知道怎么搞的,突然一阵阵的不适,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心绞痛。
痛归痛,冷静下來,乔景年觉得这也许是最好的结局了,自己和他误会太深,彼此的怨恨看來是无法消弥的了,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她已经不能生育,形同半个废人,他就算不介意,江家几代单传岂能接受?别说他妈妈绝对不可能答应,即便他们全家沒有意见,她也不愿意受人恩赐一般地生活其中。
所谓办公室内勤的工作便是负责文件的印和收发归档,以及接听传达电话之类,有的时候还要帮忙同事采购早点、冲饮,说白了,就是一跑腿打杂的,乔景年却干得很认真,一想起当年,什么苦沒吃过?她现在倒是担心这份工作干不干得长。
还别说,你越是担心什么,它就偏來什么,那天,她正在帮主任清扫屋子,同事在外面喊:“乔姐,有人找。”她放下手里的活跑了出來,同事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她,用手指指会议室。
开会?应该沒她的份呀,乔景年犹疑地走到门口一看,顿时明白了,沉了一口气,故作镇定地走进去,在两位警察的对面坐下來,“有什么要问的,请尽管问,我保证知无不言。”
“不要紧张,也不要有抵触情绪。”之前就打过交道的那名女警笑着说。
她不紧张,真的,她现在也算是市面见得多了,什么都不在乎了,至于抵触情绪,他们直接找到公司來,明显是在拉她的后腿,她为什么不能话里有话?
“问吧。”乔景年不想多浪费口水。
女警煞有介事地打开记录本,另一位男同事便开始讯问:“成文浩有沒有來找过你?”她听了大吃一惊,他们那帮人不是死的死、抓的抓了吗,怎么还这么问她?
“沒有。”
对方又道:“他是3.15大案中唯一在逃的嫌犯,也是他给靳司勒报的信,据信他已经潜回内地,你要当心,如果有他的消息,请第一时间通报警方。”
3.15?对了,那是靳司勒的忌日,也成了这个案子的代号。
“知道了。”
她始终低着头,用最简洁的字符回答,看來警方也沒什么特别要问的,又随便聊了几句便收队离开,真正的目的无非是让她失去这份工作,事实也不出她所料,警察前脚刚走,主任便将她叫去了,直截了当地说对不起,公司不能容留一个随时被警方讯问的人。
她也不想让人家为难,主任还算看了简单的面子,让她去财务处结了工资,不得不说这世上传得最快的不是光电什么的,而是小道消息、流言之类的,只要看看一路上异样的目光,还有时不时送入耳朵的“靳司勒,黑道,大佬,老婆”之类的窃窃私语,便知道此言不虚。
乔景年也赌了气,倒想看看江辰逸究竟会闹到什么时候,或者闹到什么地步,所以,她马不停蹄地开始了新一轮的找工作,很快便在一家地产公司谋到了售楼小姐的职位。
一上班,她便发现这一行当的职员个个养眼,售楼小姐长得漂亮不说,个子都在一米六五以上,售楼先生清一色又高又帅,自己能顺利录取也就不足为怪了。
几天下來,乔景年又发现看房子的多,买房子的少,从同事们口中得知,以前这行那是相当的火爆,穿着不菲的套装,化着精致的淡妆,签着大额合同,拿着高薪收入----这是很多人对售楼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