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唉哟,你弄疼我了全文阅游之fēng_liú刺客。”乔景年杏眼圆睁,鼻子一咻一咻的,又恢复了恶女本质。
江辰逸悻悻地放开她:“一点也经不起表扬。”
早上,乔景年是被急促的《忑忐》声惊醒的,她睡眼惺忪地接听手机,刚喂了一声,那头传来激动万分的声音:“景年,江辰逸昨晚进了她的房间。”
“谁进了谁的房间。”关她什么事呀,一大清早地扰人清梦。
“景年,你还没睡醒吧,今天的晨报都登了,还有照片呢,你一看就知道了。”说完,喀地挂了电话。
乔景年清醒了一点,好像是某位高中女同学的声音,她刚刚挂机,《忑忐》又唱了起来,她接了,这个比刚才那个还兴奋,而且说得有鼻子有眼:“景年,江辰逸昨晚和许佩琪在其房间共进月光晚餐,一直没有出来,直到今天早上才离开,酒店服务员和保安都可以证实。”
“胡说什么呀,我昨晚……”
那边一把打断她:“我知道你不肯相信,算了,男人嘛都是下半身说话的动物,你别计较啊。”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乔景年听着嘟嘟的芒音,哭笑不得。接下来,她连关机的机会都没有,不到十分钟,接了不下十通电话,一个个都像打了鸡血似地高度亢奋。
也是,她订婚那晚多得意呀,尤其是在酒店卫生间里舌战群芳,把她们一个个气成那样,这么快便遭了报应,她们不手舞足蹈才怪。
简单在电话里大惑不解:“昨天老江一说,我就去酒店监控室要回了带子,怎么就上报了呢。你说老江会不会发脾气?死定了,死定了啦。”
“哼,说不定是他们串通好了的,你别怕,他要找你你只管推到我身上,他还能把人吃了不成。”乔景年心里其实也七上八下的,昨晚还被他咬了一口,今天止不定怎么惩罚自己呢!
不管了,谁让他四处留情的,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怪不得她。这样一想,乔景年理直气壮多了,他要是真来兴师问罪,她保证驳得他哑口无言,哼!
这事还没完,等到了公司,那帮八婆虽然不敢像女同学一样明目张胆地幸灾乐祸,可是经历了沿途的注目礼,一到到办公室,饶是她见惯了大风大浪,也一下子摊倒在椅子里。
“乔总,我能理解你此刻的心情,可你是我们公司好多姐妹的偶像,不可以倒下噢!”
连一向与她不和,走路都要绕着走的品牌总监在走道里碰见了,也上来凑热闹,乔景年自然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谢谢李总关心,这年月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多的是,你说是不是?”
“对,所以乔总挑花了眼,奉劝你一句,早日下手,尤其是这鸭子还没煮熟,更要小心为是。”
乔景年嘴巴向来不饶人,自然不甘示弱:“没煮熟的是不牢靠,可就算像李总这样领了船票又有了所谓爱的结晶的,到头来不也是鸡飞蛋打一场空吗?”
不就是嘲笑她遭遇男友劈腿吗?你一离婚的也好不到哪里去,五十步还别在这里笑一百步。
“离婚了又怎样,总比嫁都嫁不出去的强,哼。”
呵,还真是鸭子死了嘴巴倒硬,乔景年看着她的背影,发觉时间长了,这里的女人连走路的姿势都同化了,头三十度仰角,目不斜视,两条腿崩得笔直,得得的高跟鞋发出趾高气扬的声响。
难怪一个个嫁不出去。
忽然铃声大作,将她从感慨中拉了回来,“乔景年,你也有不敢开机的时候啊?”按开通话键,江辰逸劈头就是一句。
“你吼什么,吼什么,有话不能好好说呀,有理不在声高的道理你不会不知道吧?”她心虚,所以必须先发制人。
果然,那边气焰降了下去:“我现在成了他们的笑柄,景年,你必须好好抚慰我受伤的心灵,不然,我跟你没完。”
“我还不是一样,好啦好啦,至多我晚上请你吃饭,就这样,挂了啦。”乔景年自知理亏,只得胡乱哄了两句,赶紧收线。
正应了那句话: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许佩琪倒说话算数,答应接拍公司广告。这下,乔景年觉得早上那一幕值了。
不过,许佩琪提出了一个附带条件,就是她在g城的这段时间由她全程陪同。
“她不会想找你的碴吧,听说这些大牌很难侍候的。”简单有些担心。
乔景年却不以为然:“再难也就几天,她还能把我吃了,我才不怕。”
外景设在海边,正是春去夏来交替的日子,天气不冷不热,早晨的阳光灿烂而和煦,蔚蓝色的海面波平浪静,令人心旷神怡。
乔景年按照吩咐亲自为许佩琪化妆,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你的化妆技术不错。”
“做我们这行,这是基本功夫。”
“他不喜欢女人化妆。”
“他不喜欢的事多了。”
“你对他总是这样一副不以然的样子吗?也许这就是他喜欢你的原因?”
“喜欢我?倒看不出来。只是你有一点说对了,男人都是贱骨头,你对他越好越不把你当回事。”
许佩琪突然凑到她面前:“你跟他上过床吗?”
“没……有。”乔景年觉得得脸上有些发烫,这女人,怎么什么都问。
女人似乎松了一口气,神情又有些恹恹不喜:“我们也没有。”
“……”
轮到乔景年吃惊了,关于江辰逸当年如何f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