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勾引你了,谁勾引……谁……是,唔唔,小……狗邪凤临世。”
在她试图狡辩的当口,他已经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火热的唇啃咬着她敏感的耳瓣,辗转下滑至羊脂一样滑润的细颈,手在她的身上四处游移,令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软成一瘫泥,双手却本能地往外推着他。
江辰逸低头凝视着身下的女人,只见墨发如瀑布铺陈了一枕,嫣红的脸颊,含羞带忍的表情,几经无力的拒绝,将他最后的一丝理智摧毁。
手搭上她睡衣的结子,一拉一抖,上好的真丝无声却荡然滑开。
玉.体横陈,美不胜收,他俯下身含住她的贝蕾,感觉她的身子一颤,越发勾起他亲抚的欲.望。
“不……要。”
她又羞又窘,想要推开他,身体却在一阵奇特的**中不由自主地迎了上去,天哪,自己这是怎么啦?
乔景年无力地睁开眼睛,赫然对上一双尽染绯色的眸子,那神情仿佛要……吃了她似的,身体被贯穿的剧痛就在这时传过来,令她差一点昏死过去。
……
晨光欢快地从被风儿卷起的窗帘缝儿中钻进来,夏天的意味越来越浓了,天气一天比一天热起来,就连早上的风都带着一股燥动的感觉。
卧室的深色实木地板上,男人的浴袍,女人的蕾丝内衣散落了一地,将室内的温度又推高了几分。
乔景年已经醒了,却闭着眼睛不肯张开,身体下面胀胀的,chū_yè的不适还是很清晰地感觉得到。
突然,她努力睁开双眼,不能再睡了,再睡就要迟到了。
“景年,陪我多睡一会嘛。”
她尽量放轻了动作,身畔的人还是察觉到了,他横过一条手臂将她搂住了,另一只手无比自然地伸入她的睡衣里。
“不要。”
她有些气恼,昨夜还没弄够吗,又来。
女人羞窘的模样又勾起了他的回味。
昨晚,她曼妙的身体蜷缩在自己身下,娇弱无力凄凄楚楚的模样,令人心疼却又不由自主地勾起了征服的欲.望,深入的力度也一下比一下狠。
最妙的是她一声声嘤咛地喊疼,那发自身体最原始的呻.吟,生涩的反应,还有秘处的紧窒感,莫不令人蚀骨**。
看他一脸**的表情,神态慵懒得像餍足的猎豹,乔景年恨恨地、毫不犹豫地将他的手臂捉回去放好,下了床便去卫浴间洗漱。
立在宽大的镜子前,赫然发现脖子上一簇一簇的草莓印,在灯光下散发出妖娆的红,看上去触目惊心。
身体不由自主地颤了两颤,被他贯穿时的疼痛感又一次袭上来。
昨晚的他太凶残了,完全不顾她的哀恳,一边欺负她一边哄着她:“乖,忍着点。”
要她忍,他自己为什么不能悠着点,不知道她是第一次吗?
乔景年一边自怨自艾,一边洗漱,出来的时候,发现他也起来了,正在收拾被褥,丝被抖开的一瞬间,床单中间一抹嫣红,像绽开的红玫瑰。
视线一荡,她一屁股坐在梳妆台前的凳子上,拿起口红,胡乱地往嘴巴戳了上去。
“景年,辛苦了。”
他不知什么时候立在身后,弯下腰来,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地印下一吻,含笑,深情地凝视着她。
假惺惺!
乔景年现在看他,再温柔再情深意切的笑都是诡计得逞后志得意满的得瑟。
越看越来气,将口红当地一声甩在桌子上,人咚地站了起来,正好撞上他的下巴,某人顿时捂着脸龇牙裂嘴。
活该,活该!
她这才觉得稍微好受了一些,旋身往外走去。
刚走到门口,忽然想起了什么,又折回来,从床头柜里摸出一盒药装入包包,男人都是自私鬼,只知道自己快活,江辰逸也是,打死不愿用套套,只有靠她自己了。
唉呀,以后每次运动后还要记着吃药,真是麻烦啊!
她嫌麻烦,有人比她更不爽。
江辰逸叉着腰,盯着她的背影兀自呕气,居然如此明目张胆地扼杀他的小蝌蚪,不行,他得想办法破坏她的残忍行为。
一个星期后。
坐落在城市中心的华景大厦堪称g城地标式的建筑,世界五百强企业驻g办事处或分公司几乎都集中在这座楼里,也就不难理解那些胸前挂着职员卡的男男女女女,一个个傲气非凡的底气从何而来了。
乔景年昂着头挺着胸脯踩着骄傲的步子走在公司的楼道里,感觉神清气爽的,难怪琳达昨天一个劲地问她,最近用的什么品牌的护肤品,气色怎么这么好。
她一直都是公司产品的粉丝啊,用的还是原来的那些东东,要真想找出什么原因来,大概是最近睡眠极好的功劳吧,不是说好气色是睡出来的吗?
想想,这是结婚给自己带来的唯一好处,这些日子被他强行搂在怀里睡觉,她的失眠症奇迹般地好了。
不过乔景年打死不愿承认是他的功劳,每天临睡前,照例要撕扯一番才肯就范。
“乔总,您的快递,好像是礼物哟。”经过前台时,长相甜美的小接待叫住她,递过来一只精美的盒子。
“谢谢!”
她略略抚了抚有些发热的脸颊,这才接过来,也难怪人家猜是礼物,确实不像一般的快件,包装得实在很精致,一上班就有礼物拿,本来心情不错,这下更好了。
等进了办公室,迫不及待地拆开来一看,居然是一只人偶八音琴,洋娃娃有一头黑缎子一样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