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反正一年后say by-by,绝不会有半天留恋,总之,你千万别动,原地等着就对了梦里阑珊意未明(清穿)下部。”
林乔乔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等也是白等,只是我已经习惯了等待,就这样吧。”
回到家,江辰逸已经洗了躺在床上看书,乔景年过去坐在床头,绘声绘色地讲给他听,还没说完,被他轻轻一脚踹离了身边。
“有你这样劝人的吗?乔景年,我看你就是个二百五,三八,亏你说得出口,让别的女人等着你老公我离婚,然后好娶她,你脑子进水了?我还是不是你的一亩三分地了?”
乔景年怕他急了再踹自己一脚,虽然不疼,但还是往床尾挪了挪,离他更远一些,“你现在是我的,可一年后就不是我的了,我又没让她现在来抢,你急什么?”
“过来。”他放下手中的书,朝她勾手。
她眨巴着眼睛装无辜:“干嘛。”
话音未落,被他大手一捞给圈进了他的怀里,气咻咻地扯她的衣服:“不用白不用,用一次少一次,从今天起,我要天天和你做游戏,一天一次不够。”
“你说什么呀,放手,我还没洗呢。”
乔景年羞得一张脸灿若红霞,挣脱他跑进了浴室,还好意思说,色男人哪一天不是两遍三遍地要,弄得她白天都没精神工作,还有脸说不用白不用。
正准备洗澡,听见他的手机忽然响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神经高度紧张起来,屏气留神,仔细听他说的每一句话。
“牙疼?去卫生所看了没有?不管用,那好吧,我马上过来送你去总院看看。”江辰逸接完电话便喊她:“景年,小喧子牙疼,我去看看。”
乔景年立即跑了出来,“不是有勤务兵吗,让他们送她去不就行了。”
“小孩子闹情绪,你先睡,我早去早回。”江辰逸已经换好衣服,准备出门,乔景年赶紧提了包跟了上去:“我陪你去吧。”
开了年就十七了,还小孩子,而且他口中的这个小孩子鬼心眼比大人还多,不防着点可不行。
“唉哟,疼死我了,姐夫,我是不是要死了。”一看见江辰逸,纪晓萱将一包东西往枕头底下一塞,捂着嘴巴叫唤起来。
江辰逸满脸黑线:“拿出来。”
“干嘛哪么凶。”
纪晓萱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睡衣,刚洗了头,淡淡的薄荷香味沁入鼻端,小巧的嘴巴不点而红,小姑娘新鲜得就像挂在枝上的青苹果。
乔景年抱胸而立,不禁乐了:“不是说牙齿疼吗?牙齿疼还能吃这个,不会是装的吧。”
“你胡说,我牙齿疼的时候就爱吃这个,不信,你问姐夫。”小姑娘非常不友好地瞪了她一眼。
江辰逸满脸恼火状:“你乔姐姐说得没错,牙齿疼就不该吃这个,还敢顶嘴,我告诉你,下次再这样,我可不会管了,穿上衣服我带你去医院。”
“什么姐姐,我姐姐叫纪晓芙,就她,叫阿姨还差不多。”纪晓萱嘀嘀咕咕地下了床,去卫浴间换衣服去了。
乔景年也不高兴,什么姐姐妹妹妹的,嫌她老了就直说。
江辰逸充当司机,纪晓萱本来想坐在副驾位上,被乔景年抢先一步钻了上去,不得不坐在后排,可她从上车开始,便趴在前排椅背上,和江辰逸头挨头地叽叽歪歪。
“姐夫,他们会不会拿电钻钻我的牙齿。”
江辰逸微微别过头来,两人几乎要贴着脸了,“最好把你的牙全拨光了,没牙了,以后再也不会疼了。”他连吓带唬,说完忍不住哈哈大笑。
“嗯,姐夫,我怕。”纪晓萱扑上去抱着他的脖子,头埋在他的肩上撤娇。
那声音,那娇态,乔景年经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伸手毫不客气地将她从他的身上拎起来:“男女授受不清,你坐好了,别影响他开车,我可不想车毁人亡。”
“你。”纪晓萱气得说不出话来。
乔景年哼了一声,别怪我说话恶毒,想在我面前占上风,趁早死了这份心。
“景年,你跟一个孩子置什么气。”
得,到底是亲亲小姨子,马上就护上了,乔景年笑笑:“她还小,不懂其中的厉害,你是大人了,不会不明白交通规则吧,这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后悔都来不及了。”
大人和他口中的小孩子一起闭了嘴,总算让她清清净净地到了医院。
谁知一上手术台,纪晓萱故态复萌,打死不上去,一会要上厕所一会要喝水,把两个大人指使得团团转,好哄歹哄躺上去了,娇滴滴地唤了一声:“姐夫,把手给我。”
“我来吧。”乔景年抢先把手递了上去,“晓萱乖,一会就好了。”
医生一边检查一边说:“小姑娘,你看姐姐姐夫对你多好。”
纪晓萱尖厉的指甲狠狠地刺进她的掌心,大大的眼睛像琉璃一般晶莹透亮,甜甜地一笑:“谢谢姐姐这么关心我。”
“没……事,应该的。”乔景年牙疼似地哧了一声,另一只手抚摸她的头发,一边扯一边无比疼爱地望着她:“别怕,姐姐在这。”
“唔。”纪晓萱闷哼一声。
江辰逸在一边闲得无聊,正在看墙上的招贴,听到声音连忙过来问:“是不是很疼?忍着点。”又叮嘱医生:“你轻一点。”
医生笑着说:“我还没动手呢,小姑娘可能是紧张。来,放松,是,你看都长了虫牙了,一般像你这个年纪还真是少见,以后可要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