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住在我们家里黑暗血途。”
“噗”地一声,一口咖啡全喷了过来,简单说了一声soy,手忙脚乱地帮她擦抹,乔景年耸耸肩,接过纸巾一边擦去脸上的水渍一边介绍目前的状况。
“景年,我现在问你,你要老老实实回答。”简单的脸色从来没有这般严肃。
乔景年点点头,都火烧眉毛了,她也顾不得面子问题了。
“你心里是不是特别不爽,就好比,好比一根刺卡在喉咙口,不舒服。”
废话,你家向北弄个女人搁家里,你好受呀?
“那第二个问题,这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你是不是总爱胡思乱想,他们现在在做什么,脑海里会冒出一些乌七八糟的画面。”
乔景年的脸有些发烫,她还真这么想过,每次都想得一口气在体内乱撺,却无处发泄。
“第三个问题,你是不是无缘无故借故发脾气。”
对啊,每次看到那两人会意地一笑,甚至听到他们亲昵地辰辰乔乔地叫,她都会不高兴,又不能指责,只好拿桌子板凳撒气。
“完了,景年,你爱上江辰逸了。”简单指着她“嘿嘿嘿”地奸笑。
“胡说八道,你问了一通就得出这个结论,脱线。”乔景年好笑地望着对面,头摇得像拨浪鼓。
简单一副你还别不信的表情,一边用勺搅动着杯子里浓黑色的液体,一边沉呤:“这请神容易送神难,你绝对不能留她在家里长住。还有那个小姨子,也不是省油的灯,趁早。”说到这里,劈手做了一个咯嚓的动作。
“杀掉。”乔景年失声叫了起来,弄得一屋子人紧张地望向这边。
“什么呀,我是叫你想办法把她从老江身边调走,你听我分析啊,这乔乔还属于含蓄型的,纪晓萱就不一样了,青春当年,少女怀春,加上她那个性,什么热情洋溢的事做不出来,还有,你知道什么叫贴身卫兵吗,吃喝拉撒睡全归她管,太可怕了。”
“是不是呀。”被简单这么一说,乔景年心里更没底了,喜欢一个人真这么麻烦?还是不要了:“算了,我眼不见心不烦。对了,晚上公司大中华区成立五周年庆典,等会我们一起去做头发吧。”
公司这次活动很隆重,将一些大客户都请来出席,简单也在邀请之列。
“不是可以带家属吗?你没通知老江。”
乔景年耸耸肩:“他要陪他的小绵羊,告诉也不会来,我何必自讨没趣。”所以,早上出门的时候她什么也没说,只挑了一件晚礼服,下了班直接换上便可以独自赴宴去。
晚上八点,乔景年和简单盛妆出现在会场时,立刻吸引了大批目光。
两个人都是那种气场很足的女王范,简单一袭白色礼服裙配珍珠项链,人又年轻漂亮,像王室公主一样;乔景年着一件黑色不对称鱼尾裙,鱼尾拖曳在地,每一步都像在刀锋上跳舞,逶迤多姿。
“景年,太美了。”勒司勒看到她的第一眼眼睛都直了,丢下女伴,迎了上来,毫不掩饰地啧啧称叹。
“什么时候出的院,身体好像还行。”托着盘在在人群中穿行的侍者正好经过身边,乔景年取了一杯红酒,笑着与他寒喧,突然想起昨晚江辰逸的比喻,哑然失笑。
这个男人目光像鹰皋一样税利,漫不经心扫过来的一眼,仿佛暗夜陡然出鞘的刀,令人胆寒,将他比做狼一点也不冤枉,但他绝对是狼群里最俊的那一只。
“什么事这么好笑,说出来分享一下。”靳司勒抿了一口淡金色的液体,浅笑吟吟。
乔景年连忙收了心神,发现他居然喝的是香宾,有些惊讶:“怎么改口味了?”忽然调皮地眨了眨眼睛,拖长声调“噢“了一声,”我明白了。”
她歪着头的样子很是俏皮,看多了她风风火火的泼辣样,像这样含娇似嗔的样子还真是少见,叫他有些心神恍惚,“你明白什么了,说来听听。”
她的脑海里一下子现出在他办公室里遇见的白衣姑娘的倩影,当即巧笑嫣然:“意思是,你以前大鱼大肉吃多了,也吃腻了,改吃青菜和萝卜,酒同此理。”
“医生的确建议我少沾荤腥,禁止喝烈酒,我这是谨遵医嘱。”勒司勒不是没有听出她的弦外之音,很难得一本正经地答。
乔景年点点头:“这个自然,医生的话当然要听,跟什么过不去都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不过,景年这道山珍海味,就算吃下去会死,我也认了。”他突然凑到她耳根子下面,低魅地一笑。
刚还想表扬他一句,几天没见正经多了,马上就故态复萌,胡言乱语,又不便发作,乔景年本能地往后边一让,白了他一眼:“没正经。”
“各位来宾,晚上好。”
从主席台上传来司仪煽情的声音,正好将所有人的视线吸引到了台上,庆典采取的是自助餐联谊式,开头有一个简短的总裁致辞和杰出员工颁奖。
乔景年很期待杰出员工奖,所以,当总裁念到她的名字时,有一瞬间的狂喜,在热烈的掌声中,她大步走上主席台。
“祝贺你,乔总监。”总公司代表亲自给她颁奖,一仪表堂堂的外国绅士,按照国外的礼仪热情地拥抱她。
“谢谢。”她开心地伸开双臂,背上凉丝丝的,紧身的裙穿在身上有种束缚感,随着那股凉意的漫延却传来豁然宽松的舒适感,只是这舒适的感觉很快被极度的惊恐所替代。
如果没猜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