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弄疼我了官骄。”
他慢慢地松开手,一字一顿地往外崩字,怒气不言而喻:“不想再被弄疼,就给我好好说话。”
“我没什么好说的,要问就去问你亲爱的小姨子去。”她猛然别过脸,用力太猛,袢动了疼处,不由得呻呤出声。
江辰逸喝斥一声:“这关她什么事,你别转移视线,你和那家伙夜店私会总不是她安排的吧。”
“报告。”车外传来一声。
他摇下车窗:“说。”
“当场缴获各类违禁药品5028粒,另外发现未成年人15名,以及未带身份证人员5名,请问这些人怎么处理?”
江辰逸指着被两名警员押解出来的靳司勒:“把他带回警局讯问,别的人放了。”
“是。”
人一走,乔景年气愤地叫了起来:“你这叫公报私仇,凭什么别人放了,把将一个人留下。”
“你还是省省吧,好好想想等会自己这一关怎么过。”江辰逸冷冷地甩出一句,发动了车子。
回到家,林乔乔还没睡,窝在沙发上看电视,门一开,她站了起来:“辰辰,景年,你们回来了?咦,景年,你的衣服被谁撕破了?”
“不关你的事,少管闲事。”乔景年气冲冲地进了屋,一边上楼一边没好气地回答。
江辰逸唬着脸跟了上去,林乔乔还想问,唇张了张,却没有开口,看这两人剑拔弩张的,楼上卧室的门发出砰地一声巨响,可见两个人火气都不小。
乔景年进卧室的头一件事便是拉开衣橱门,将几件晚礼服通通拿出来一看,如她所料,每一件背后的线都被人挑开了,不注意看根本察觉不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江辰逸也看出了不对头,不由愣住了。
她咬牙切齿:“怎么回事?你老婆我今晚可是出了大风头了,几百人的酒会上,春光乍泄,要不是人家勒司勒,只怕不知道怎么收场呢!”
“这个小喧子,真是胡闹。”江辰逸哭笑不得,继尔将她往怀里一搂,涎着脸凑了上来:“是我不好,错怪你了,要打要罚随便你,老婆不生气了。”
先是在酒会上出了那么大的糗,接着在夜店里被他当从羞辱,这么轻描淡写地一句就想过去,没门。
“起开。”她喝斥一声,直奔衣橱,将行李箱拖了出来。
江辰逸过来按住她:“喂喂喂,你想干什么?”
“离家出走。”她理直气壮地大声回答。
“不是吧,这么大人了还玩这个,传出去也不怕人笑话。我们订个规矩好不好,床头吵架床尾和,不要带着情绪过夜,放下,放下。”她这边将衣服往箱子里塞,他那边又一件一件地往外拿,歪道理还一套一套的,气得她扭头瞪着他:“凭什么我离家出走就会被人笑话,她不也玩这个吗,也没见你笑话她呀。”
不但没笑话,还成天捧在手心里怕化了似的供着,她早就看不过去了,好,姑奶奶现在就给你们腾地方,爱干嘛干嘛去。
“辰辰,景年,你们别吵了,我明天就走。”门外突然传来林乔乔柔柔的略带焦急的声音。
“哎,我们没什么,乔乔你别误会。”江辰逸示意她将箱子收起来,连忙去打开门,“听我的,安心住在这,我和景年都会照顾你。”扭头看向屋里的人:“景年,是不是?”
混蛋,自己充好人还要捎上她,骂归骂,乔景年铁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对,对,你就安心住在这,没人赶你走。”
“不是,我明天要出差,去香港,大概半个月左右,就是上来跟你们说一声,你们忙,我下去睡了,明天还要早起呢。”林乔乔说完,疾步下了楼。
江辰逸关上门,回身来到她身边:“小姑奶奶,别闹了,好不好?”
看样子简单分析得有道理,乔乔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最大的隐患是纪晓萱,必须坚决地、毫不留情地从他身边铲除。
“不闹也行,把纪晓萱从你身边调走,不然,这事没完。”
“我明天罚她给你出气,你看她还小,放在别处也不合适,还是……”话还没说完,被她气恼地打断了:“舍不得是不是,那好,不是她走就是我走,你选择吧。”
“景年,不是舍不得,是她还小,又没什么特长,没地方可去。这样,明年她十八岁,就算成人了,我给她安排一个位置,由她折腾去,我保证。”江辰逸边说边察看她的脸色,恨不得施展出浑身解数,“好景年,大仁大量的景年,答应吧。”
“好了好了,反正满了一年就一拍两散,随便你。”乔景年生气地推开他,径直去了卫浴间,他听了这话却不高兴了:“什么叫一年后一拍两散啊,我告诉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我可是打算跟你纠缠一辈子的。”
“做梦。”
她从门缝里挤出一张脸,吐出两个字,缩回去的时候嘴角不由自主地向上一弯。
林乔乔走了,纪晓萱听说被他罚了两个小时的倒立,老实多了。夫妻俩的生活总算步入正轨,早上在闹铃声中起床,明明有两个卫浴间偏要挤在一起刷牙洗脸,下了班最怕苏珊大妈来电话,一来准没好事,不是加班就是陪客户,耽搁了她回家与老公一起做饭的好时光,讨厌极了。
乔景年开始在日历上画圈,只觉光阴似箭,一年之约时日无多。
这天下了班,她约了简单吃火锅,简单大觉意外:“你不陪你们家老江了?”
“陪什么陪呀,人家最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