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竟然拿妈妈來威胁她,明知道她最怕的就是妈妈知道了,会受不了位面娱乐大亨。
耳朵里又开始充斥着女人快乐的歌声,烦都烦死了,她撩下电话,走出卧室,眼不见心不烦总可以吧。
“你是太太吧,汤已经炖好了,我正要去喊你。”步子虚飘飘地下了楼,从厨房里忽然钻出一个人來,四十多岁很精干的样子,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笑mī_mī地打招呼。
“你是?”刚才这么一闹,她还真的觉得饿了。
“我是钟点工,听说您刚刚小产,这个不能马虎,不然会落下病根的,要是头胎更不得了,现在的女人为了事业不想要孩子,我以前做的那家也是,第一胎做掉了,后來想生又生不出來武皇。”
女人很健谈,乔景年自顾喝汤,偶尔回应一声,不过她后面的话倒是吓住她了,“为什么生不出來?”
“这第一胎很重要的,那家的女主人已经三十岁了,说是正准备升职便去医院做了,怕耽搁工作,沒休息好便上了班,身体肯定沒恢复好呀;后來等事业有成了,打算要孩子,你想想本身伤了元气,再加上年龄大了,结果怀一个掉一个,到现在四十岁了还沒保住一个,可怜哟。”
乔景年本來打算休息两天便去上班的,被她一说也不敢了,老老实实地在家里休养了一个星期,这天早上准备去上班,刚换上皮鞋,被纪晓萱拦住了。
“你要去哪?”
忍字头上一把刀,经过这一个星期,她算是深有体会了,继续实施视某人为空气的策略,自顾扭开门钮。
从后面冷不防撺过來一条人影,将已经打开的门喀地锁上了。
“沒有姐夫的同意,你不能出去。”
乔景年一下子火了,“我是犯人吗?你在我们家指手划脚也就罢了,还想限制我的人身自由,谁给你的权利,小心我去告你非法拘.禁。”
“爱告不告。”纪晓萱满不在乎地嚼着口香糖,叭地吹出一个白色的泡泡。
“钟点阿姨还在,我不想和你纠缠让别人看笑话,我现在是去上班,不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求你高抬贵手放我出去行不行?”乔景年觉得自己的脾气都被她磨沒了,第一次这样低声下气地求人。
谁知小女人软硬不吃,挡在门口,吹着泡泡糖,既不说话,也不让路。
“算了,她也是为你好,这小产起码要躺半个月,再休养半个月,你才一个星期就去上班,恐怕不好吧。”钟点女工见两个僵持不下,从厨房里出來,半是归劝半是解围。
哼,老娘服了you,乔景年一边回屋一边想,自己算是遇上狠人了,打又打不过,你骂她一句她有十句回过來,以前有江辰逸镇着还收敛点,现在有他撑腰,这丫头更是有恃无恐了。
而且,江辰逸一直沒有露面,也是故意放任这丫头跟自己作对,算是小惩薄诫的意思吧。
一个月后。
乔景年洗完澡坐在梳妆台前,镜中浑身珠圆玉润的女人吓了她一跳,每天吃了睡睡了吃不长胖才怪,不过,气色倒是极好,脸上白里透红,很是娇艳。
“姐夫,哦不,首长,您回來了。”楼上传來一声欢叫。
终于肯回來了,乔景年雀跃着起身,正要奔出去,又颓然地退了回來,不禁自嘲地笑了一声,继续往脸上拍水。
小喧子这外号真是起得名副其实,小女人一路叽叽喳喳地上了楼,和她亲爱的姐夫一起进了卧室。
纪晓萱将他的外衣挂在衣帽架上,回身跟进了卫浴间,“这两天是小刘洗的衣服吧,您看这衬衣都沒洗干净,我帮您脱了洗一下。”
“唔。”
从他进门起,乔景年便专心致志地进行每晚的美肤活动,闻言手一顿,这两人公然拉拉扯扯,大有视她为无形的意思,便款款起身,走到卫浴间门口。
在敞开的门上敲了敲,忽闪着一双杏眼,笑着问:“我沒打扰你们吧。”
纪晓萱正在轻车熟路地帮他解衬衣的扣子,撇了撇嘴,沒做声。
他淡睐了她一眼:“你说呢?”
乔景年呕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听这意思,她确实是打扰到人家了,小女人已经帮他褪下衬衣,往手臂上一搭,便很自然地伸向他的皮带扣。
“啧啧啧,这是卫兵还是暖床的。”只觉一股气血涌上头顶,乔景年却硬生生将一腔酸意咽了下去,倚在门上,笑得花枝招展。
江辰逸面无表情,薄唇一掀:“都出去。”
纪晓萱不敢违抗,悻悻地出去了,乔景年懒洋洋地扫了他一眼,刚一出门,咣当一声门从里面锁上了。
她回身站住了,“有件事请示一下,我明天要去上班。”
“可以啊,不过你得还我一个儿子或者女儿。”透过磨砂玻璃门望进去,男人健硕的身影若隐若现,声音穿过水帘,湿漉漉的,有些暗哑不清。
乔景年是下了决心与他了断:“这怎么还,江辰逸,你理智一点好不好,我们不可能再继续下去了。”
男人沒有回答,过了一会,哗啦啦的水声消失了,门哗啦一声开了,他站在她面前,只在腰间裹了一条白色的毛巾,身体的线条优美极了,湿漉漉的头发还滴着水,水珠顺着前额滚落下來,别提有多性感。
乔景年艰难地吞了一口口水,一时忘了该说什么,眼睁睁地看着他从身边经过。
“过來。”他往床上一躺,命令道。
她敛了眉头,很不习惯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