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宁非表示她被华丽丽地引來了,,应该算是这样的:放长线钓大鱼,沒有想到,她有一天会成为别人线上的大鱼。
对方显然沒有要伤害宁非的意思,但是抓着千岛秋葵的样子让宁非表示非常火大,至于是为什么?宁非觉得自己很沒出息,为了一个跟自己沒半毛钱的毛孩子而跌进别人的坑,是一件格外赔本的事情。
冲劲是有的,目的是有的,但关键是,她只有三脚猫那点能耐,嘴皮子可以耍,一旦來真的,明哲保身的宁非选择缴械投降,虽说沒有武器...
“笨女人你跑來做什么?!”千岛秋葵一脸崩溃地看着宁非,然后眼巴巴地看着宁非束手就擒,这个笨女人脸上的表情竟然一点变化都沒有,让他很是无语。
“你还沒有给我避雷针...”宁非说这话的时候像个乖巧的小媳妇在说今天沒有下锅的米一般,殊不知千岛秋葵听到之后愣了一秒,随即差点晕死过去,,好吧好吧!他是承诺了要给避雷针,但是千岛秋葵很想这时候來一阵雷直接把这个沒有多少脑子的笨女人给直接劈了。
然后,动机单蠢的宁非开始叫板了:“你们这些穿着西服充混蛋的家伙,还不赶紧地把我们给放了,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
在这个灯光出奇昏暗的地方,所有人都沒有出声,目光齐刷刷地停留在宁非的身上,如果灯光再亮一点的话,一定是充满同情的目光,千岛秋葵觉得丢脸,这个女人真的沒有药救了,或者说真的沒有药了。
那些个家伙都沒有答话,只是抓着宁非一把推进小房子里面,然后将千岛秋葵也退了进去,小家伙直接扑倒在地上,疼得直哇哇叫,宁非脑后直接冒汗:果然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小少爷。
咔擦一声,门上锁了,然后走远了,,对于这种八点档经常有的场景,不对,应该是说这种对于宁非來说格熟悉的场景让她倍感无聊,能不能换个好一点的地方关押她,好歹她是一个有身价的、有要挟价值的人质好不好。
千岛秋葵坐在地上,摸摸摔疼的膝盖,这经验真叫一个刺激,大人们口中经常说的绑架是不是就是指这个,强行把人带走之后,直接关进黑房子里,据说还不给饭吃,不给水喝,然后就直接朝家里人要赎金,不给的话就直接撕票...
“你明明就可以逃跑的,干嘛还做那么蠢的事情!”千岛秋葵白了宁非一眼。
“就说是为了避雷针了...”宁非沒好气地说道,这是她的问題好不好,她倒是想知道那时候怎么就沒头沒脑地直接给冲过來了,明明自己那么聪明地说。
“...”千岛秋葵觉得自己这时候晕死过去是可以的。
关押他们的黑房子周围只有外面透射进來微弱的灯光,跟电视上演的沒有两样,这样曾经对着电视大骂制片人不写实的宁非感到非常的愧疚,明明就很写实地说,宁非看看周围,沒有任何可以出去的地方,设计及其不合理...
“靠,我上辈子一定是监狱长,到底跟这些地方是有多么投缘啊!”宁非对着这个适合昆虫老鼠小强之类生长的地方,咒骂着。
千岛秋葵满额黑线:“我看你是上辈子的逃狱狂还差不多...”
宁非都懒得跟他计较,反正现在是沒有办法逃出去了,就算挖洞都來不及,又沒有勺子,用宁非的话來说就是,有千岛秋葵在,那就一定会有千岛家和泽木家的人出马,她就不信她会在这么一个破地方去将亲爱的上帝。
“啊啾,!”千岛秋葵很给力地将整个小房子都给震撼住了,他皱皱眉,很不爽地擦擦鼻子,这种生病的感觉真心很久沒见着了。
宁非看了他一眼,这才相信这个也不过是一个小孩子,跟泽木莲很现象的地方就是认死扣,对于那种需要代价的倔强同样地执迷不悟,宁非道:“感冒了吧!叫你顽皮!”
“哪个感冒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感冒了!”千岛秋葵瞪圆了眼睛否认着,可爱的小脸让人萌生捉弄的心情。
“这两只...”宁非学着他之前的样子,然后指指自己的双眼,见千岛秋葵还是忍不住一直打喷嚏,宁非觉得自己这个烂好人真的沒事找抽,说不定心底其实还是一个m,挪了挪身子到千岛秋葵的边上,将手放在他的额上,烫得有些吓人。
“丫的,冷死姐姐我了!”宁非叫嚣着,然后毫不客气地直接将千岛秋葵拽进怀里,惹得小魔物一阵狂推猛躲:“干什么啊!你这个吃豆腐的笨女人,小心我告你猥.亵儿童!”
宁非无语了:“你这些奇怪的词汇到底是哪个教你的,还有,要论吃豆腐还是什么的,现在被吃豆腐是你姐姐我好不好,连豆腐渣都沒有的小p孩少在这里叫了,小孩子不是都温度高么,借來当当暖炉怎么了?”
“...”千岛秋葵被气得说不出话來,只觉得窝在这个人的怀里其实很舒服,心跳声让他觉得一下子就安静了下來,知道她是为了自己好,只是这种被小看了的心情让他真心高兴不起來。
过了半响,手臂有些发麻的宁非动了动手,千岛秋葵的额头传來的热度让她眉心一皱,周围的温度也毫不客气地越來越低,再这样下去的话,一个小孩子根本就抵不过去。
“呐,你说小叔叔和小舅舅会來救我们吗?”千岛秋葵说话的声音里面带着鼻音,伸手抓着宁非胸前的衣服,有些不安地问道。
“当然啊!”宁非不禁用了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