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威马斯先生喜欢,尽管拿去用,就是不知道威马斯先生能不能驯服得了这匹野马了。”
既然得到了东方瑾夜的应允,那就说明眼前这小女人现在就归他所有了,威马斯顿时喜上眉梢,两只眼睛都锃亮锃亮的。他嘴角挂着不怀好意的笑,搓着肥手走到许愿面前,摆摆手示意东方瑾夜的两个手下松手,又伸手将许愿从地上扶起来。
许愿还没反应过来,已被威马斯一把搂进怀里,她一惊,死命推拒着他:“你干嘛?放开我!”
可这死胖子将她禁锢的很紧,她根本就挣脱不掉。正挣扎着,死胖子的脸已经靠她越来越近,他对着她说话,满嘴的酒气:“我刚才替你跟东方先生求了情,东方先生已经答应不送你去警局了。”
“真的?”许愿大眼睛亮了下,惊喜的忘了挣扎。
“不过,”威马斯话锋一转,“你得答应陪我喝杯酒。”
“喝酒?”许愿疑惑的皱了皱眉。
威马斯咧嘴笑笑,近距离观察怀里的小女人,才知道什么叫尤物。她真的比他见过的任何女人都要纯白干净,还带着小女孩的天真,一看就是个没开;苞的处儿。想到自己等会儿就能把她压在身下尽情的占有,他立刻血脉贲张,连下身的器具都撑起了小帐篷。
他冲着自己一个手下用眼神示意了下,那手下这种事情经历多了,赶忙趁着许愿不注意调制了杯红酒,又忙不迭的端过来递到威马斯手上。威马斯将加了料的红酒递到许愿嘴边,“呵呵”笑道:“你只要给我个面子把这杯酒喝了,东方先生自然也会给我个面子把你放了。”
威马斯说到这,还特意转头看了看东方瑾夜,笑着问道:“是不是啊东方先生?”
许愿抬头看向东方瑾夜,见他正闲散的倚靠在沙发上,一只手端着酒杯兀自喝着,另一只手的手指在沙发扶手上有节奏的敲击着,似乎对这边的状况毫无兴趣。她又低头看了看面前的红酒,心中寻思着,现在这种情势,东方瑾夜应该不至于害自己,把自己交给这个肥男人?
“是不是我喝了这杯酒就真的放我走?”为了怕他们反悔,许愿还特意向威马斯求证。
见威马斯点点头,脸上的表情也没什么不妥,许愿咬咬牙,将威马斯推自己远点,端起他递来的酒杯,头一仰,将一杯红酒“咕嘟咕嘟”的灌了下去。“咳咳咳”,喉咙的辛辣让她剧烈咳嗽起来,眼角也浮起些许泪意。
一切被东方瑾夜看在眼里,他捏着酒杯的手指狠狠收紧,脸色一片骇人。他已经可以预知这女人以后是怎么死的——笨死的!
许愿将空酒杯递给威马斯,又伸手抹了下嘴角的酒渍:“现在我可以走了?”
她说着转身要走,却突然感觉一阵头晕目眩,身子一软,正被威马斯一把接进怀里。威马斯现在可谓是有恃无恐,他将许愿搂得紧紧的,一脸yin;欲的笑:“小美妞,喝了我的酒,你以为还能走得掉吗?”
什么?怎么会?许愿惊愕的睁大了眼睛,心中的恐惧急剧攀升,眼见眼前男人一张油光可鉴的肥脸靠自己越来越近,她伸手推拒着他,可令她更加惊慌的是,她突然身体虚软起来,根本使不上力。原来那杯酒……真的有问题。
既然那杯酒有问题,东方瑾夜也该知道的不是吗?想起刚才东方瑾夜一脸事不关己的冷漠,许愿只觉胸口涌上一股悲凉,心跟着剧烈痛起来,她是以为他不会伤害自己才抱着对他的信任喝了那杯酒,可是……到头来却是东方瑾夜亲手把她交给这个死胖子的,是东方瑾夜……
也是,她昨晚揍了他的正牌女友让他脸面尽失,今晚又把“诱惑”搅成了一锅粥,他能好心放过自己才怪。自己还真是愚蠢可笑,怎么会傻到寄希望于那个魔鬼会对自己仁慈?可是,想不到他居然会用这种方式——把她交给一个肥硕的丑男人!她突然觉得冷,浑身止不住战栗起来,眼睛里也氤氲上一层潮湿,好难过,说不出的那种痛。
视线变得恍惚,眼前威马斯的脸先是变成两个,到后来又变成好几个,好多张重合在一起的脸集体冲她咧嘴笑着,就连耳边的声音都变得虚远:“小美妞,刚才你喝的那杯酒里可是掺了我特制的药,有mí_hún_yào,还掺了点春;药,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啊?”
身体似有热流一阵阵的涌上来,许愿小脸微红,不自觉用手扯着自己的衣服:“热,好热。”
威马斯yin笑一声,埋头照许愿嫣红的小嘴上允吸了口:“你放心,等会儿我一定让你欲;仙欲;死。”
威马斯说完,又转头朝着东方瑾夜试探着问道:“东方先生,要不……我们就先告辞了?”
昏暗的光线里,没人注意到东方瑾夜放在沙发扶手上的那只手已经狠狠握成了拳头,他在竭力压制住自己的怒意。许愿一脸惊慌无措,朝着东方瑾夜投去求救的目光,虚弱的求他:“救我,不要,救我……”
东方瑾夜看到眼前小女人眼中的泪光,也看到了她脸上的绝望和痛楚,他很想冲上去将眼前这个肥头大耳的威马斯按在地上狠揍一顿。可是……他为什么要管她?他跟她有什么关系?这女人,是会上瘾的毒药,她只会让他一次次失控,他才不要可怜她,他才不会管她的死活。
东方瑾夜轻啜了口杯中的酒,目光扫向别处,声音淡漠:“请便。”
请便,简单的两个字,混着他浑厚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