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被关进房间里。就这样瞪着眼睛呆了一夜。承受着无休止的恐惧和折磨。
直到第二天一大早。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接着从外面涌进七八个人來。许愿仍旧坐在地上。抬起眼睛着眼前的一群人。精神立刻处于紧绷状态。她又往后缩了缩身子。瞪着恼恨又惊恐的眼睛。着眼前的一群人越逼越近。
这些女人都是司徒博安排过來负责许愿新娘妆的。知道小毛丫头发起飙來不好对付。司徒博特意安排了几个强壮彪悍的女人过來。就是为了制服许愿的反抗。而为防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再來凑热闹。在这之前。司徒博早已安排了几个保镖将司徒本堂困住。不让他靠近这里。
一个肥硕的女人三两步走过去。像拎小鸡一样将许愿从地上一把拎起來。此刻也不管她是否还怀着孩子。将她一把甩在床上。然后几个女人同时扑上去。在许愿的一声声尖叫声中。将她身上的衣服扒下來。换上婚礼上要穿的雪白婚纱。几个人又将她按住。将新娘发髻和妆容一一搞定。
许愿从來沒有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要是换做从前。以她的性子。早就跟这几个恶毒的坏婆娘撕扯开了。可是现在不一样。肚子里的宝宝不允许她冲动。她知道她的反抗只会换來她们更多的肆无忌惮。到时候宝宝就会有危险。她不想让宝宝出事。只得任由她们摆弄自己。
吉时已到。许愿的双手被人从后面绑着。被硬生生的塞进了婚车。不多时。婚车的另一侧车门被人打开。司徒本堂也被塞了进來。
司徒本堂刚想冲着外面几个塞他进來的人破口大骂。一见许愿。立刻忘记了刚才被几个人对待的不快。讨好的凑了上。你的脸色起來很不好。是不是昨天沒睡好。还是……”
哪知。许愿却往后挪动身子。抗拒着司徒本堂的靠近。还用眼睛恨恨的瞪着他:“你滚开。别碰我。”
想起昨晚上司徒本堂的兽性大发。许愿就一阵心悸。而如今。自己和他被困在同一辆车里。自己的手还被人绑着。他要是准备对她做什么。她根本无力反抗。许愿想到这。心里更加担心起來。
司徒本堂脸上一僵。随即换上一副受伤的表情。正要去碰触许愿的手也停驻在半空中。
他将手悻悻的收回去。垂下眼睛。如同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不敢直视许愿愤怒的眼神。“小愿。你是不是还因为昨天的事怪我。可。那都是我老爹的主意。我真的不知道他会这么阴险。连孩子都不放过。如果我知道……”
司徒本堂沒有再说下去。如果他知道。他又能怎么样呢。他又蠢又笨。不过是司徒博的傀儡儿子。他还能做什么。第一次。他深深体会到自己多沒用。居然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无怪许愿会不上自己。这样的自己连自己都不起。司徒本堂恨得想甩自己两个大嘴巴。
“不要和我说这些。”许愿不屑的白了司徒本堂一眼。“上梁不正下梁歪。有那样的爹。你也好不到哪儿去。你们要是胆敢动我的孩子。我就和你们同归于尽。”
“小愿。”司徒本堂抬起头。还想再说什么。这才发现许愿的双手正被人从后面捆绑着。他伸手正要去解绳子。想了想。又将伸出去的手收了回去。着许愿挠了挠头:“小愿。你再忍耐下啊。等车子开出去。脱离了我老爹的监视。我就帮你把绳子解开。”
许愿嘲讽的轻嗤一声。将脸别过去不理他。
司徒博正在这时走了过來。他站在车窗边往里面了。现在里面的两个人都还算安耽。他又走过去在司机耳边小声交代了几句。司机听清楚司徒博的指示。连连点头。
末了。司徒博直起身子。朝司机一挥手。司机立刻发动车子。将婚车一路开了出去。后面还紧紧跟着十几辆名牌车。壮观的车队缓缓往教堂驶去。
车队一出玄武庄园。司徒本堂立刻去解许愿身上的绳索。许愿动也不动。任由司徒本堂为自己解除捆绑。脸上却沒有一点感激之色。
今天的天气格外阴沉。天空灰蒙蒙的一片。像极了许愿此刻的心情。许愿的视线透过车窗向窗外。黑得如同铅块的乌云沉垫垫的压下來。堵得人心口发闷。來。不久之后将会有一场大暴雨。
一路上。许愿都在绞尽脑汁的想着逃脱方法。她还记得司徒博昨晚上说过的话。等婚礼一结束。就等于生米煮成了熟饭。到时候不但玄武会是司徒博的囊中之物。就连她腹中的宝宝。都会惨遭不测。
。“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我想要个女儿。一个和你一样漂亮的女儿。”
眼见教堂已经越逼越近。许愿脸色苍白的靠在座位上。脑中反反复复只有东方瑾夜缠绵悱恻的声音。东方瑾夜。我宝宝的爸爸。你究竟在哪里。为什么。一直不出现。
知道吗。我是那么想要为你生下这个孩子。只有它才能证明。你确确实实曾经出现在我的生命里。它是你的血脉啊。只有它在。才能让我感觉沒有和你分开。所以。我才将它视为比生命更珍贵的东西。我才愿意拿生命去保护它。
我不能失去这个孩子。因为。我实在无法忍受和你分开。可是现在。能不能告诉我。我究竟该怎么办。是不是。就连和你的这最后一丝羁绊。也要就此斩断。如果你在天堂着。请求你。救救我们的孩子……
刹车声猝然响起。由于冲力。许愿猛往前一栽。她回过神。发现车子已经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