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啸云回到自己的房间,他郁闷地坐了下来。此时一下属出现在门口,他焦躁不安地来回在门口踱步,想进去却又怕被骂,若不进去通报,到时候王爷怪罪下来自己又有麻烦。就这样来回走了好久。
平静下来的李啸云侧头看向门口,见一下属正在来回徘徊着,他口气沉稳地开口,只是没温度道:“有什么事?”
下属得令后才赶紧进了房间,下跪,恭敬地道:“启禀王爷,昨夜风城主与秦姑娘还有城主的侍卫连夜离开了。”
“去哪里了?这是为何?”他皱眉。
“属下不知,在风城主与秦姑娘去过林姑娘的房间后就回房间收拾行礼,然后三人便要离开。属下在门口遇见他们的,属下问过几位,风城主并未搭理属下,属下本想多问,但见城主脸色很是不好,像有很大的气,故属下不敢多问。”
从林凯均的房间离开?李啸云眉头紧蹙。难道是他与秦姑娘看见他们当时已经躺在了床上不成?虽然浔他们在不适当的时候离开,但是他相信如此龌龊之事一定不是他们做出来的。那么剩下的唯一可以解释浔气愤地离开,肯定是看到了他们三人同床,如此才会愤然离开,不告而别。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他不耐烦地道。现在的他得好好地静下心来想想,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好好地下棋变成了那样?
“等等!”他唤住属下。
“王爷有何事?”下属不明。
“昨晚是谁当值,把他们给我叫来,还有,有没有陌生人到过府上?或者是府里发生什么动静?另外,喊银玥过来,本王有话要问。”
“是,属下这就去。”下属抱拳,然后快速离开。
李啸云皱着眉头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他记得当时三人在下棋,然后就是有银玥送来吃的与茶水,期间就不曾有人来打扰过了,再之后就是几人继续下棋,后来他觉得自己好累,好想睡觉,而且凯均还是在他们之前先自己不下地去床上休息去了,然而自己与袭还在桌边,再之后自己觉得好想睡觉,后……???为什么后面的事情自己不记得了?这是为何?他绞尽脑汁地想要回想,却是徒然,脑中一片空白。
白飘袭也在自己的房间里苦思冥想着后来发生的事情,却也是徒然。他又想起早上醒来时,自己的手正搭在林凯均的胸上,想到这他脸不由得一热,红了起来。林凯均的身体他之前就有看过了,只是从未想过还会出现现在这种如此暧昧的画面,让人心跳加速。
林凯均郁闷地坐在桌边,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她当时觉得自己很累就不玩了,还跟他们俩打招呼不玩,自己去休息了,可为什么后面的事情竟然一点也想不起来了呢?
待丫鬟银玥到了李啸云的房间,她不解地站立着。她只听得有人来传唤她,还说王爷脸色不好,问她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到位惹怒了王爷?她哪知何事?怀着紧张不安地心静静地低头候着,等着李啸云开口。
在见到银玥后,李啸云冷声地道:“银玥,你可知罪?”
看着主子动怒,她吓得赶紧跪下,怀着不安的心紧张道:“奴婢不知犯了何罪,惹得主子如此生气,还请主子明示?”
“何罪?哼,你罪在端来的茶水有问题。”他冷漠的语气是银玥从未见过。
以前他也有发过脾气,但是从未见他如此待人冷漠无情的一面,当时的他只是气愤,现如今她却看到自己主子眼中有杀人的气息,而且是很强烈的,强烈到她感觉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
茶水有问题?她皱眉不解。
“是你在茶水里下的药?”李啸云冷眼看向她。
“茶水下药?”银玥很是震惊。
李啸云眯着眼睛细细观察着她的反应。瞧着她那一脸茫然和震惊的表情,他皱起了眉头。如果说不是她,那又会是谁呢?是谁对凯均如此敌视,给她如此难堪,甚至要毁她的清誉?
“奴婢没有在茶水里下毒。请主子明察。”银玥很是惊恐地摇头否认。
“不是你,为什么我们喝了你端来的茶水就晕倒了?大胆奴婢,还敢狡辩,活腻了是吧。”他严厉地训斥道。他不能因为她的细微表情就妄作判断,万一她撒谎骗了自己呢?
“主子,请主子明察呀,主子,真的不是奴婢,奴婢也不知主子为什么喝了茶水就晕倒了。一定是有人陷害奴婢的。主子,银玥在主子身边侍奉有七年了,怎么会害主子呢?请主子明察……”银玥吓得边哭边求情。
“如果不是你,为何我们喝了你的茶水就不省人事了呢?还敢说谎,你就不怕本王杀了你。”李啸云严厉地道。
“王爷开恩啊,请王爷明察,奴婢真是冤枉的,王爷…呜呜呜…王爷开恩….呜呜呜呜…”银玥边急的哭边不停地磕头求饶。
“你说你冤枉,可有证人?有谁能证明你?”
“证人?”银玥一愣,随即她陷入深思。想了好久她还是想不出有谁可以证明,当时自己在厨房也刚好是一个人,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她不知道为什么王爷说茶水有毒,她一点也不知情。
瞧着她脸色惨淡茫然地呆愣,他皱起了眉头。“怎么,想不起来,还是没有啊?”
“请王爷开恩明察,奴婢没有要谋害王爷的想法。”
“本王问的你有没有证人证明你的清白的?”他不耐烦地打断。
她茫然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