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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这些记者是老鲁喊来的,而且这次手术确实做得成功,左教授心里高兴,嘴上说了老鲁几句,到底还是让记者们进了他的办公室,开始正式接受起他们的采访了。不过他说得很客观,现在只能说是手术基本成功了,至于说到最终成功与否,还要再观察观察,至少等病人出了院,一切都稳定了,才可以拍着胸脯说没问题了!
采访完左教授,那些记者还不死心,又想去采访病床上虚弱的乔莲藕,因为这个是一个很大的新闻眼,这样的事情一报道出去的话,绝对引起轰动。
不过乔慕然守在门口,死活不让他们进去,说妹妹现在正在恢复中,不能说话,不能接受采访,要采访的话,也得等到她身体再好一些再来。说破天都不行的。
众人见他坚定,想想也是,现在进去采访莲藕,真的会影响人家忻娘的休息的康复的。
不过他们这些人哪里会无功而返呢?既然你说不能采访妹妹,那就采访你哥哥乔慕然好啦!
因为他们一路上听老鲁说了一些这兄妹俩的事情,特别是乔莲藕为了给爸爸捐肝,到现在还是瞒着爸爸的呢,这听着就让人感动,怎么可以什么都不挖出来一点就回去呢?又听说兄妹俩学习好,各方面都了得,还双双考中了清华大学。现在又双双被保送上研究生,天啦,这就是新闻是什么?俩来自穷乡僻壤的孩子,居然做到了许多城里的孩子都做不到的事情。就是不捐肝,那也是了不起的新闻啊!
于是,他们想。既然不能采访当事人捐肝后的感受,那么,采访一下哥哥,让他谈一谈兄妹俩的成长过程还是可以的嘛。
这下乔慕然被缠住了,一帮记者非要他谈谈俩人的学习经历,怎么考上清华大学的,在学校里怎么学习的。以后有什么打算之类的,甚至问道他们平常都吃些啥,不然的话,那样一个小小的地方如何会出了这样了不起的人物呢?在他们看来,也许俩幸伙的饮食与别人不一样了。这样他们才会与众不同的吧。
乔慕然本来就有些腼腆,被这些热情又专业精神极强的人纠缠得没有办法,只得挤牙膏一样,问啥说啥,问一点说一点儿,最后,总算将他们都打发走了。
乔振轩那里被左教授下了死命令的,绝对不能进去采访,所以。又扭了一阵,见确实今天就只有这样了,便只得不甘心地走了。
老鲁送走了记者,乔慕然有些责怪,说他不该叫了这么多人来的。
老鲁却哈哈一笑,不在乎慕然的脸色:
“没办法啊。这件事情本业就感人的嘛,与其让其他一些莫然其妙的记者来胡乱采访,不如我去叫些有影响的媒体。没事,他们不会胡乱报道的,他们只会写得比你说得还要好听,放心吧!”
事已至此,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人都走了,也只能这样了。反正只要妹妹和爸爸都好好地活着,就行了,其他的,真的无所谓。
当天晚上,医院里的电视里就看到了当天的采访,引得那些病人的家属都议论纷纷,每每走过乔莲藕的病房的时候,都要停下来说上几句,免不了又要夸奖和感叹一阵,人家这女儿是咋养的啊,怎么这么懂事啊!
乔慕然也上了电视,电视里的他,看起来迷人不已,文质彬彬,说话有些稍微的害羞,让人想要保护的yù_wàng,一时间,这传奇的兄妹俩和幸福的父亲,毫无悬念地成了医院赶里医生护士和病人及家属谈论的焦点。
乔慕然脸有些红,不想应付外面各色内容的目光,便躲到了妹妹莲藕的病房里,坐在床边,陪着妹妹。妹妹睡着的时候,他就痴痴地看着;妹妹醒来说口渴的时候,他就拿了棉签蘸了水帮她轻轻地润有些苍白和干裂的嘴唇。
“瞧,你现在都成了什么样子了,这嘴唇干裂得不像话,哪像以前,红润饱满地像一棵樱桃一样。”慕然边做事,边逗妹妹乐子。
“呸呸呸,什么樱桃小嘴儿啊,那多老土的比喻啊,一点儿也不洋气……”
乔莲藕轻笑着,开心得很。
“那好吧,不要樱桃小嘴,咱就长成血盆大口好了,这样才时尚的。”
“我才不呢,我又不是妖怪,长什么血盆大口……”
俩人亲亲热热地说着话儿。时间一点点过去,乔莲藕恢复得也比较好。
第二天一大早,吴老头儿就拿着一张晨报进来了,让乔慕然看报纸。
“这些家伙挺能写的,瞧瞧这题目写的啊……”
乔慕然好奇地拿过来一看,只是整个一个版面上,写的都是乔家的事情。题目真的有些吓人,叫什么《义薄云天亲生女儿捐肝救父》之类的,笑着看下来,将昨天在医院采访的内容添油加醋地写了整整一大篇,还配上了图片。
乔慕然略看了一下,不以为然,递给吴老头儿:
“哪有这样悬乎啊……没事,他们想怎么写都行,只是我有一点儿担心,这上面的消息别让老家的妈妈她们看到了啊,我们的计划是等着爸爸病彻底好后,再将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告诉给她们的,这帮记者这样大张旗鼓地宣传,我怕脸看到了会告诉给妈妈的。”
吴老头儿安慰慕然道:
“没事儿的,北京和老家离得太远,就是知道了,也没什么关系的,反正只要咱干的不是坏事就行了。再说,估计等到莲藕的妈妈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