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千字章节送到[综漫]如果神是腐女。
农村或者乡下有的时候跟城里不同,无论是从风俗还是习气上来讲,或多或少的都会有一点的小差距,虽然这些差距不足以改变什么,但是有的时候确确实实的能影响人们的正常活动,就比如这过节的气氛上来讲,城市里就连大年三十的当天,有的人还在忙碌的加班加点,所以就更别提什么年味儿了,但是农村和乡下却不同,气息无疑要比城市里的浓重许多。
正如栖凤村一样,元旦这个本不算大的节日即使是当天在城市里都不容易找到过节的气氛,但是在这里却不一样,即便这天是元旦过后的第二天。
公历元月二号,这天早上栖凤村的村民们没有像往常一样各自忙着各自家里的活计,而是三三两两成群结队的串门拜访或者扎堆儿娱乐,节庆日的休息这对于常年劳作的村民来说,却是个难得的休息机会。虽然平日里的时间都是自己的,想休就休,但是耽误下来的无疑还是自家的活计和事情,所以节庆日的出现就必不可少,一来可以给自己一个理由正大光明的‘不务正业’,二来也可以同乡里乡亲们参加集体活动,尽管这些所谓的‘集体活动’无非就是妇女们聚在一起扯家长里短,而男人们则分桌搓麻打牌,老人们凑在一块回忆往昔,至于孩子,干脆就放任自流好了。
栖凤村在某些地方确实和其他村子不太一样,先不说村子里有座五进的贝勒府老宅子,就单论这满村的人竟然能围绕一户外姓人家作为中心,这点就够匪夷所思的了。要知道在以前的农村和乡下,向来都是最为讲究家大势大的,谁家的子女多谁家的权力大谁家的亲戚人脉广,谁就是在村子里说话最顶用的那个人。虽然说这些条理在城市中也是如此,但是放在农村却是尤为明显的。
栖凤村里无外乎就只有两个大姓,事实上其实也就这两个姓氏,一半姓宁,一半姓那,虽然自老人说这两个姓氏都是源自于清朝遗老们留下来的血脉,但是这几百年下来的通婚和混居,早就已经变改的同汉族无异,即便户口本上名族那栏还是明明白白的添着‘满族’二字草根学徒成长史。
所以种族的延续决定了其后人的关系,虽然这个村子里几千号子人口中,有远有近有亲有疏,但是若真的刨根问底起来,综其族谱所述还真保不齐谁是谁的亲戚,即便有的时候是那种八竿子还打不着的关系,但是那一本厚厚的泛黄古谱,却明明白白的详实记录在册,不容你质疑或者反驳。
所以说村子里除了自小相熟的人们以外,陌生的面孔就属谁家新娶的外姓媳妇了,可这也是暂时的,所以当这一男一女的出现在栖凤村村民的视线中时,想不引人注目都难。
很明显的是两个人俱都是满嘴的外地口音,外加一胖一瘦、一黑一白,典型的电视狗血剧里面的雌雄双煞的形象,再加上这二人别的不打听,专门逢人便问村民十分忌讳的那人之所在,于是乎就显得目标更加的明显了,最终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从注目改为侧目,这是一个很大的转变。同时也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如果说那个皮肤黝黑的男人还算是没有惹起栖凤村村民的激动的话,那么则要完全归功于他本身的木讷的性格和忠厚的外表,但是最终这个看似老实巴交的男人之所以也会被捆绑起来,则完全要首推他旁边那个女人的‘功劳’了。
本来那一票围上来的村民们只不过是想对这二人大加盘问罢了,可是最后当演变成与那个胖女人有了口舌摩擦以至于变成真正的唇枪舌战的时候,事情就一发的不可收拾了。
可是事实若是往好的那一面发展也就罢了,但是却偏偏的天不遂人愿。最终当那个女人凭借着牙尖嘴利和恶语连连将所有胆敢同她玩舌战的村民们全部骂退后,她的那种泼妇骂街式的姿态就显露无疑了。而有几个口头上讨不到便宜的莽汉们,于是乎就像在手脚上占的一两分便宜,于是乎事情的恶化就此开始。
不得不说黝黑男人的老实巴交外加木讷是最好的面具和掩饰利器,就在众人以为这货不过是个常年‘妻管严’的软操男人时,却不成想这货竟然给了所有人一个大大的‘惊喜’!
黝黑男人老实木讷是不假,是个‘妻管严’也不假,但是如果就此认定他好欺负就大错特错了。
有句老话说的好,‘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很显然,这个黝黑男人就是典型的爆发类型。
其实就在那几个莽汉围上来动手动脚的那一刻他们就知道不妙了,而事实上黝黑男人也果然没有让他们失望,眨眼间施展出来的军用搏击术,虽然有意克制的没有招招往致命要害上招呼,但是一旦打在其他的**上,也是厉害非常的,尤其是当那几个莽汉鬼哭神嚎的被一个打红了眼的精装男人追得狼奔豚突时,半个村子都沸腾了!
排外的地域和民族往往团结,而团结的同时也往往护短。当然这两点在栖凤村都具备,而且十分的明显。
村民被一个外地人打了,这自然是件仅次于杀人偿命的大事,甚至在某些时候比同村的谁谁睡了谁家的媳妇都要来的性质恶劣,可想而知一个势单力薄且单枪匹马的外地人在一票只帮亲不帮理的村民面前,是何等的景象。
先不说你黝黑男人敢于横刀立马舍我其谁的勇猛气魄,就单看那好几百人的锄头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