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埋在了外面,且留下了一缕元神,怕身灭古皇山中。”段德嘿嘿的笑了起來,
冷牢宫一阵不自在,恶狠狠的道:“死胖子你少打歪主意,你盗尽天下陵园也就算了,难道还想盗到我这个活人身上來不成,。”
“哪能啊,我段德是什么人,义字为先,从來不做缺德事,我只是一个伟大的考古者而已。”段德干笑,
这个地方死一般的宁静,除却蒙尘的琼楼玉宇外什么也沒有,显然并不是紫山最深处,并非远古大帝坐化之所,
老瞎子手中的龟甲噼里啪啦,不断卜卦;段德走走停停,连看风水;冷牢宫也沒闲着,寻源脉走向,观测地形,
这三人走到一起还真是绝了,分工明确,时间不长就定位出一条前路,沿着一座古洞深入了进去,來到另一片开阔地,
“与我上次走过的路完全不一样……”冷牢宫不得不叹,紫山内部很大,自成一方小世界,他昔日所走过的区域不过是一隅,
“前方有水声。”
三人惊讶,沿着一条青玉铺成的古路前行,拾阶而上,來到了一处古地,有亭台遗迹,也有枯死的老藤与古树,
水光闪烁,前方有一个池子,竟是青玉开凿出來的,成为了一片水泽,白雾蒸腾,
“这该会是什么仙池吧,难道是远古大帝的浴池。”老瞎子非常不仗义,到了这里后一脚就将段德给踹了下去,让他去试水,
“妈的,老货,道爷我记住你了。”无良道士愤愤,而后神色有怪异了起來,自语道:“这水真特别,可助浑身血液加速运行,能提升修行速度。”
“咕咚咕咚”
他连着喝了几大口,大赞味道甘美,称水的源头可能是神泉,当下就跳了起來,向上游奔去,
当來头流水的尽头,这里云蒸霞蔚,氤氲流转,五光十色,有一口更绚烂的泉池,是五色彩玉开凿出的,
“这绝对是远古大帝的净身之地,道爷我也享受一番。”段胖子一下子扑了进去,又狂喝了几大口泉水,
冷牢宫神色怪异,他蹲下身來,在泉池畔捻起几根油光黑亮的兽毛,一时间呆住了,
“小子你手中拿的什么玩意。”段德感觉大事不妙,
“鸟毛。”老瞎子云淡风轻的说了一句,
段胖子当时脸就白了,使劲的干呕,苦胆水都快吐出來了,怎么看都像是一小撮驴毛,
“他妈的,这里有一只驴不成,暴殄天物,在这样一个神池中泡澡。”段德一边吐一边大骂,
冷牢宫心中很激动,这绝对是粉麒麟的毛发,这种气息太熟悉了,这条比段德还缺德的驴果然沒死,跑紫山中來了,
段德骂骂咧咧,从泉池中爬上來,言称倒了八辈子血霉,这里怎么会有一只驴,
“是神泉吗,味道咋样。”老瞎子很不厚道,笑眯眯的拍了拍无良道士的肩头,上前凑近乎,
“你不提这茬能死啊。”段德又想吐了,
突然,一阵清香飘來,让他们三个几乎神魂离体,浑身舒泰,差点飘起來,
“什么味道。”
一道火光划过,一只绚烂的鸟雀从几人头顶上方飞过,五光十色,美丽的近乎不真实,
“这是一只鸟。”
“妈的,这是一只凤凰,传说中的神鸟。”
“我知道了,是不死神凰药,快追。”
三人惊醒后,全都激动了起來,一路追了下去,
然而,他们追了一段距离,却失去了不死凤凰的踪影,追丢了,可是段德却无比兴奋,道:“真是走了驴屎运了,我有预感,一定能得到一株不死药。”
忽然,他神色僵住了,低头看了一眼脚下,顿时气急败坏,破口大骂了起來:道:“你妈的,谁家的驴沒拴住啊,道爷我他妈的真踩驴屎了。”
在其脚下,确实有一坨,段德的鼻子差点气歪了,乱蹦乱跳,几乎抓狂,
段德踩了一脚驴屎后,在原地转了十八遭,处于暴走状态,张牙舞爪,近乎抽筋癫狂,额头上青筋乱跳,
他恶狠狠的盯着冷牢宫,道:“那只死驴是不是也跟着进來了,。”
当年,大黑驴是唯一让他吃瘪的主,叫嚣着收他为人宠,几次狭路相逢他都沒有讨到便宜,
粉麒麟很不仗义,占尽优势时叫嚣狂咬,看到情况不妙时撒丫子就跑,不惜把冷牢宫丢下当炮灰,
这片地形很复杂,古路幽深,有蒙尘神珠闪烁暗淡光华,照耀前路,
“以我多年的经验來看,你踩了一坨十几年前的驴屎。”老瞎子哪壶不开提哪壶,专门刺激段胖子,
段德刚平静下來又跳脚,大骂老瞎子不是东西,不过却也不得不承认,那是很久以前留下的“痕迹”,
冷牢宫在这片区域仔细探寻,心有疑惑,难道粉麒麟并沒有回來,都是以前留下的毛发,
“那只驴什么來历,别告诉我不是以前跟在你身边的那只,化成灰我都认识它的骨头渣,它怎么在这里逗留过。”段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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