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不善,十一位古王虽然沒有刻意外方气机,但走到一起后去也是铺天盖地,人们根本站不住,几乎全都跪伏在了地上,
人们骇然,可不是一尊、两尊,而是十几人,岛主纵然有无上风采,如何与这么多人抗衡,所有人都绝望了,
这根本不是一次对等的交锋,如果真的大战起來,这些人将占据压倒性的优势,而这还不是全部,后面肯定还有人,
天穹上,垂落下绿蒙蒙的气柱,粗大而沉重,仙泪绿金塔矗立在一个小世界中,若隐若现,混沌气澎湃,
“古之大帝的气息,那就是传说中的西皇塔吗,看不真切,我倒是真想托于掌心,看个仔细。”其中一位古王仰头观望后冷笑道,
人们心中剧震,这是在挑衅吗,也许不久的将來真的会发生这样的事,将攻打人族重地夺得帝兵,
一位古王提醒,少说两句,万一此塔降落,都将成为飞灰,
而另一位圣人则道,瑶池尽可这样做,最起码有两件古皇兵对准此地,真要动手,谁成劫灰那就难说了,
这十一人进來后,面对西皇塔都沒有一点压力,旁若无人,指点瑶池净土,
在场的人族都心惊胆颤,这是有备而來,两件古皇兵剑指瑶池,剑指石破天惊,真要开战,恐怕西皇塔都可能会毁掉,
当然,这是最坏的打算,但不是沒有可能发生,古之大帝的兵器对轰,谁也承受不了那种代价,
人们心中的压力如山一样巨大,几乎要窒息,
通天台,一座高逾千丈的断山,寸草不生,像是一座大岳被人拦腰斩断了一样,断面是一个巨大的天台,广阔无边,
据说,这本是北域第一高岳,被西皇亲手削成为平台,纵断了也宏伟无比,有山中之王的气象,
它可做演武场,亦可成为议事广场,无论來多少人都可容纳下,因为刻有西皇纹,
当年,瑶池迁址时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将此山搬到进净土内,
通天台的中心,白衣岛主盘坐,后方是人族的众多教主等,对面是七位古王以及大量的古族强者,
断山边缘,一个黑脸道人负手而立,正在准备迎接十一位古王,乃是蛮族的玄武化形而成,
“我当人族有多么强横,召开万族大会,怎么也要有些底气,可是我看到了什么,就凭你们一人一龟也敢稳坐高台。”
冷酷的笑,无情的神色,十一位古王驾临,來到通天台上,冷眸四顾,嘴角皆带着一丝杀机,
“不久前,贫道以霸王神拳捶死了一个不睁眼的祖王。”玄龟化成大道人,一本正经,黑着一张脸道,
温度急骤下降,冷冽杀气弥漫,十一位古王一起望來,盯着玄龟,脸上都无比的冷漠,眸光跟刀子一样,
刚开始气氛就紧张到了极点,大战随时都会爆发,诸多生灵都战战兢兢,
“我们两人是否也过去。”天皇子身边,两位古王相互对视了一眼,互相征求彼此的意见,不过最终沒有行动,
“一只龟而已,人族真是不行了。”一名古王道,他明显就是挑衅,专为杀戮而來,
“可是杀你却有些大材小用。”黑龟昂着头道,
“几位远道而來,何不坐下來一谈。”白衣岛主开口,
黑龟转身,将屁股留给了他们,径自走回,而后盘坐在了地上,
“谈,有什么可谈的,你们人族可与我们平起平坐吗。”一位古王大步走來,很是强硬,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要战,杀尽人族圣人,
“那几位认为怎样才算平起平坐,而你们又究竟所为何來呢。”白衣岛主不动怒,平和的问道,
“永远沒有资格与我们平起平坐,就凭你们一人一龟远不够。”另一名古王上前,
“如果大帝來了,你们够资格吗,恐怕有多远滚多远了吧。”黑龟怒了,
“不说强大与否,单从数量上來说,偌大的人族也只出了一个圣人,到头來还要拉上一只龟,还有什么前途可言,如何与我们并论。”前方的那名古王摆明就是要战,嘴角露出一缕冷笑,
“弱族无话语权,沒有什么可说的。”另一位古王更直接,
十一位古王中有三人这样咄咄逼人,向人族的伤口上撒盐,根本就沒有坐下來一谈的意思,
此时,通天台上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大战一触即发,想和谈根本沒戏,这不涉及道理,而是有无资格的问題,
十一位圣人中,其中一位一直沒有开口的人,此时出言,道:“事已至此,只有一战,我们不过是先來了一步而已,后面还后强大的祖王,如果被我们抹杀,还谈什么。”
到了这一步,已经无可避免,想谈判必须先要打出一个资格來,
“那好吧,就在此一战。”白衣岛主很干脆,不再多说任何话语,
“早已迫不及待了。”当场,那三名身穿神铁衣的古王來到了最前方,方才也正是他们咄咄逼人,
后方,几名古王一阵犹豫,终究是沒有上前,选择观战,
“这一战,生死相向,死了就沒什么好谈的了,一切就此终结。”一人很强硬的说道,
他们身上都穿着圣衣,已经快接近传世圣兵了,能够祭炼到这一步相当的可怕,自古圣人不少,但留下的传世圣兵却太少见了,
“这是西皇刻成的战台吗,很是不错,多少年了,自太古到现在,我已经很久沒有尝到人族圣人血的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