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沫开始剧烈的挣扎,可是她的反抗在他看来不过如同隔靴挠痒,根本起不到作用,只是一个用力就轻易的制住了她不安分的手脚,将她摆好姿势,沿着她的唇线慢慢描摹,渐渐深入,勾引她柔软的小舌同他一同起舞。
夏以沫脑袋渐渐昏沉,血管里一股莫名的燥热烧得她全身没有力气,当他触到她敏感的颈侧肌肤时,她禁不住低吟出声,背脊窜上一阵酥麻,再无力反抗,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次日清晨,太阳隔着半透明的窗帘透进来。
躺在床上的人眼皮动了动,随即睁开。
夏以沫盯着陌生的环境看了几秒钟,随即昨夜的缠绵旖旎一遍遍在脑海中回放,脸颊蓦地一烫。
他说得对,昨晚的他的确是前所未有的温柔,以前他们每次的亲密接触都是他霸道的索取,全然不顾她的感受,她以为他就是这样的,因为平日里的他也是这样的冷硬强悍,却原来他不是不会,只是不想。
身侧的床铺陷进去了一个浅坑,床单还留有体温,看来他刚走不久。
夏以沫缓缓出来口气,走了也好,她现在跟他面对面真的是有说不出的尴尬,刻意维持的这段关系已经因为不正常的开端而变得畸形,也许现在结束才是最好的选择,可偏偏……那个男人似乎没有一点要结束的样子。
夏以沫的手无意间置于自己的小腹,忽然心中一阵空虚,渐渐的,唇边却扯开了越来越大的弧度。
看来她注定是孤独一人的,你看,妈妈在她7岁那年一声不响抛弃了她和爸爸,现在连宝宝都不要她。
她惆怅的地想,其实宝宝没了也不见得全是不好,起码他不会生下来就跟着自己吃苦。
老式的红木门突然打开,秦慕琛穿着休闲简单的运动t恤和卡其色长裤,脚上一双登山鞋,习惯了他西装革履的冷峻形象,突然换了风格,还真让人有些意外,但是不得不承认,他穿什么都好看,凌厉的五官线条被微乱的发型柔化,鼻梁挺直,唇形略薄,一双深沉如海的桃花眼,星光熠熠,妖孽惑生。
他站在门口看着她。“还不起床?早餐已经做好了。”
夏以沫一愣,迅速回神,她尴尬的发现自己还全身**,一把抓过床单把自己裹成了粽子,抖着嗓子说,“你……你先出去,我马上就来。”
秦慕琛眉梢眼角全是戏笑,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早就被我看光了,现在才挡是不是迟了?”
言罢径自推了出去,还替她关上了门。
夏以沫用最快的速度换好了衣服,下楼后就看到秦慕琛端着煎好的蛋从厨房出来,看到她之后粲然一笑,连身后的阳光都为之失色,放佛晨光中走出来的阿波罗神。
她怔楞了一下,随即垂眸,长长的睫毛遮住了双眼,走到餐桌旁坐定,“你不去上班吗。”
秦慕琛脸色一僵,随即不高兴起来,她就这么急着赶他走不想看到他吗,“不去,我休假,而且不止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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