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邪目光一凝,红唇微扬,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意,目光不经意从斗得昏天暗日的五派人马中移开,下一秒,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她骇然失色,身子朝着探去,几乎让半个身子悬挂在峰沿外。
山林边缘处,那两个被拢在火焰色气罩内的小黑点,竟是她为之担心两天的菜鸟和秦子浩。
秦子浩依旧昏迷地躺在地上,菜鸟小小的身子站在他的身边,看似渺小,但君邪知道,在那杀气纵横的气罩中,若不是有菜鸟这只神奇的小鸟相护,秦子浩早已如满山的树林一般化为灰烬了,只是菜鸟的样子看起来很是疲惫,完全没有一贯的活力。
“菜鸟和子浩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君邪急得着点要跺脚,脚步还往前一移,哗啦啦的土石松落,滚落下山,危险至极。
借居在体内的应绝那是惊得一身冷汗,要知道,君邪现在还只是凡人之躯,就这么掉下去,随时都可能尸骨无存,他这个借居者也得随着魂飞魄散,那种多冤啊!
不过,能让面对千军万马尚且淡笑风声的主公如此失态,这个菜鸟和子浩是何许人也!
如此一想,君邪眉心间金红光芒一闪,射向菜鸟和秦子浩所在地,瞬间金红光芒抖动了一下。
君邪能清晰地感觉到如机器人一般无情绪波动的应绝那一瞬间心绪颤动,虽是稍纵即逝,但还是让她感觉到,是因为菜鸟还是子浩?
君邪没有询问,也来不及询问,只听一声接一声的‘轰隆’声传来,底下九人均祭出了自己手中的灵器,朝着半空不断地发出猛烈的攻击,光华之盛,隐隐有压过火焰气罩的趋势,四周气流涌动,整个树林里,充斥着一股强大无比的力量。
然凌立当空的三个紫衣人只是冷哼了一声,张开双臂,身体四周骤时光华流动,各自一道紫红的气罩出现在他们身上,就宛如三尊天神一般,爆喝声中,只听得他们同时念道:“阴阳五行,乾坤万物,焚天地火,惟我号令,剑起!”
语出,三人如同变成了三团火焰,真如欲焚天的烈火一般,火焰中,忽而飞起三柄像是刚从地狱岩火煅炼出来火剑,发出耀眼的赤红光芒,夹着吞噬一切的力量。
方圆百里的空气越来越热,便连君邪也感觉自己被一团滚烈的火浪给包围住,凭着体内充沛内力的涌动来抵挡这股热浪,若是寻常人,只怕早已被烈气所灼伤,甚至是性命不保,即便如此,两鬓间豆大的汗珠还是像不要钱般地滚落,整个身了粘粘的,像是从水里捞上来一样,极不舒服。
连站在这么远这么高,只是受到火浪余bō_bō及到的她感受都这么热,何谈身处烈火中心的人。
从君邪的眼中看过去,可看见下方的九人渐渐处于下风,身上的衣裳全都汗水浸湿了,嘴唇紧紧地抿着,冲击着火焰气罩的灵器光华黯淡了不少,随着他们念着不同的法诀,各自灵器飞回他们的头顶,灵器中所发出的光芒反将他们罩住,形成一道非常严密的防御。
“鬼宗,魔宗,清虚道观,罗绵门,尔等胆敢在我火行家族的地盘上撒野,老子要让你们尝尝被天火焚为灰烬的滋味。”高空之上,火焰之中,一道宏亮的声音如九天之雷般炸响,夹着几许高高在上的残酷,似乎要将他们焚烧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饶命,饶命,我们不知云城乃是火行的地盘,否则就算给我们十个胆,也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请念在同为修道士的份上,饶过我们一时的无知。”功力最浅的那两名衣着暴露的艳丽女子连声求饶,一张小脸布满密密的汗珠,美眸水雾浮动,真真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可惜,自称是火行家族的那三个紫衣人明显不是怜香惜玉之人,其中一人冷哼道:“哼,不知?当我们是三岁孩童好骗吗?凭你们,也配与我等以同道相论,别太会给自己的脸上贴金”
语落,升在高空的一柄火剑快速波动起来,发出一道紫红光射出那两名艳丽女子,护在她们头顶的罗帕剧烈颤抖,一丝裂缝出现,把她们两人吓得赶紧再掐出法诀,罗帕豁然变大,如同遮天伞一般,暂时抵住了那道紫红光。
“你们火行家族不要太过分了,说什么这里是你们的地盘,哼,不过是想独占轩辕神剑和《通天帝卷》找借口而已,五行最拿手的就是仗势欺人,自以为高高在上,将我们修士同道视若无物,是可忍孰不可忍,今日我们就要让你们看看,你们五行是时候将修真界的霸主的地位交出来。”北方位的一名身着灰黑袍子的男子冷喝道,周身气流一动,盘旋在头顶的类似于长鞭的灵器甩出一道灰黑光芒击向那道紫红光柱。
灰黑光芒与紫红光柱相接触,发出无数密集的爆炸声,半空中随着一声蔑视的冷哼声,无数的紫红剑芒如箭矢一般落下,瞬间就产生了无比强大的破坏力,震得周遭气流波动,灰黑光芒立时就暗淡了下去。
本就岌岌可危的罗帕终是受不住如此强大的破坏力袭击,灵气急速流散,接着于‘砰砰砰’声中裂成点点碎片,没了灵器的护持,艳丽女子仅靠自身的法力根本就抵挡不了灼热的烈火焚烧,只撑了几分钟,便在惨叫声中,在烈火之下被焚为灰烬。
“欺人太甚了,众位,五行家族甚来心狠,求饶是绝对难以活命的,若不想落得同罗锦门两位道友的下场,我们唯有同心协力方才能取胜。”西方位一名道士打扮的男子语露愤怒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