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心眼型嘴快简直就是悲惨人生的必备要素啊[综]丧尸谷:恐怖疑云。
原本我是铁了心打算无论金九龄这个始作俑者和苦瓜这个不明真相的装b大师怎么坑蒙拐骗,都绝对不去管绣花大盗那档子闲事的,谁知到激将法倒是没中,却因为自己小心眼一时大脑充血挖了个坑把自己埋了。
斩钉截铁地对【我一定要管这件事】拍板定论的时候,就连金九龄也从表情上明显地表现出了这件事其实他根本就没打算让我掺和进来的意思……
我这不是脑残了么我……唉。
“人都走了,叹什么气啊?”苦瓜笑眯眯地一屁股坐在门槛上,在终于没了外人的时候很没形象地跟我来了个并排。
老不休……我一眼扫过去:“在想,果然老和尚你年龄越大就越让人感到表里不一啊。”
“年龄越大?陆小凤,老衲记得我们上次见面也不过十几个月之前的事情吧?”苦瓜装傻装的不动声色。
“哦是么?”我微笑,“看来少林还算有钱,茶叶阿檀香木什么的,再想进货也不会来坑我这个瞎子了是吧?”
这句话一出,苦瓜的表情就像被烧到的记忆金属,以很快的速度一点点板回去了:“你的眼睛……”
“自然是治不好的,想当初虽然生活已经可以自理,不过学会在看不见的情况下转动眼珠子,倒很是费了我一段时间的苦练。”我托着下巴,蚯蚓罐子和小翠被我做玄武抗碑状摞在不远处的空地上。
“……”
“怎么?”我扭过头去看这个生理年龄越老心理年龄就越小的老头子,想当初他明知道我身份不明,居然还敢为了几口茶硬是拼着可能被下毒的危险天天赖在那栋木屋中不走,那一张笑眯眯的脸就像是被胶水糊上去的一样,现在怎么跟被人泼了溶解液似的,“难不成你原来以为我是神仙,找一具健全的身体换上才回来找你的?”
“你上次过来的时候,我还真差点以为你是神仙盛宠一老婆别嚣张。”苦瓜笑的有点苦,“我以为当年那个孩子不会再出现了,谁知到他不仅回来了,而且似乎过得比谁都好——你的本事倒也不小。”
“所以遇到了棘手的事情你就往我身上推?”我笑眯眯【看】着他,嘴里的话不自觉地带上了点咬牙切齿。
别以为套交情我就会忘,说到底我今天之所以会强迫金九龄跟我打赌破案,就是因为这家伙在明明找到司空摘星就能揭过的话头上突然转了风向,他要是不转风向金九龄也就不一定会发掘出我心眼小的那一面,我也自然不会像现在这样悔的连肠子都青了。
“陆小凤不是很爱管闲事么?”对于我突然而来的怨气,苦瓜表示十分不解。
“我是陆小凤么?”我翻了个白眼。
“阿弥陀佛,是老衲又着相了。”
所谓——这又不是片头语不要没完没了的【所xx】了!
总之,自己做的蠢事情就要自己去摆平,拒我很想在苦瓜那里多待一段时间,在食物方面把我的郁闷在一定程度上吃回来,不过当时强拽着金九龄打的赌那明明白白【六天】的期限,却让我只能在当天多坑了一段晚饭之后灰溜溜的走人。
不要紧,下次再来我一定要把小翠养到安翠欧吸饱了水那么大,人宠加在一起,吃死他!
抬头作势仰望着那块大大的“神针山庄”的牌匾,我突然有些怯然。
倒不是说我产生了那种【丑媳妇见公婆的】诡异情感,更不是因为其实我这辈子身为一个准男人,对他们家的薛大秀产生了什么无法发乎情止乎礼的感觉,而是因为——我怕啊。
上次跟薛冰见面,已经是将近半年之前的事情了,不过她那一步三回头地叮嘱我有空去她家做客的场景至今想起来还栩栩……咳,历历在目。
其实相处上一段时间,不难摸清楚薛冰的脾气和性格。这女人因为是家里的唯一血脉,从小就娇生惯养,拒身在武林世家习武这种粗或是必不可少,但多少还是很有一些大秀脾气的;再加上实际上这女人除了是个武林世家大秀之外,背地里还是江湖上唯一一个女子半强盗金钱集散组织的头目,也就是说,说白了她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估计这么讲都是轻的。
这么一想我脚下就更抖了,当初答应她有空就来,结果空着空着就空了这么久,要是就这样直接进去了被她看到,以这位大秀的脾气,大概会被她拿着绣花针把我捅成筛子吧?
其实不去也是可以的,毕竟我多少知道应该往什么地方查……不就是被金九龄美色勾引住的一个悲剧小女人么?啧,会绣花而已,也不过就是个女子非法团体的普通成员,有什么值得金九龄出卖色相的?!
……哦,我又不淡定了。
站在门口默念了三遍【我是来找老夫人的跟薛冰没关系躲着点就成】,然后尽量猫着腰踮着脚往里面走。
想法永远比现实更好些,这倒是真的。
薛冰这么小的目标,我要是特意想躲她绝对找不到我,可如果一个人坐在刚进门必经之路上的院子正中央,另一个目标就在院子后面的人,除非气化否则绝对会被发现的。
“负心贼,想溜啊!”还没蹿几步,身后原本还在拿着花绷子绣花的家伙就开始朝我这边扔炸弹。
躲是躲不过去了,我转过去冲着她尴尬地摸胡子:“我就知道一见面就要挨你的骂,可没想到骂得这么狠。”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