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驾车前往目的地,朝阳照在他的脸上,神采奕奕极品废材庶女。
为了老爷他假死,过着不见天日的生活,可今天过后,他便可挺起腰板的做人。因为事成之后,老爷将会分给他两个大矿,他也将成为老板。
谁愿一辈子做下人,谁不愿昂着头走在街上,怀中一掏就有几两银子。
今天,只要他将马车停在那个死胡同口,待孟知祥进入死胡同后点燃火药,然后迅速离开那里,他的人生就将从此不同。
他放慢了马车的速度,为了不引人注意,也为了多看几眼在河边洗衣的那些姑娘婆姨们。
她们或许也看见了路过的他,指指点点着。秦寿高傲地抬起头,努力地展示自己伟岸的身躯。
“大爷,你撞着我了。”一个姑娘站在马车前对他喊道。
秦寿急忙将马车停下。小姑娘眉清目秀,十分标致,手中端盆,盆中有水,正准备横穿道路。
“快过,以后看着点啊。”想到自己将是做老板的人,秦寿的语气温柔而文雅。
小姑娘不仅不过马路,却盯着他的脸道:“我好像在哪见过你呢。”
秦寿一愣,“是吗?明天你就到府上伺候老爷我吧。”
小姑娘睁大眼睛,“老爷?对啊,你长得真象我家死去的老爷。”
不能耽搁了大事,“快让开,我要赶路。”
“不行,我得仔细认认。”姑娘话未说完,已将盆中水泼向了秦寿的脸。
来不及避闪的秦寿脸上霎时水珠涟涟,“你,找死……”秦寿发怒了,便想下车教训这位姑娘。
他没动,因为那些在河边洗衣服的妇女们都已围了上来,每人手上都端着盆水。“你们要干什么?”秦寿惊问。
“哗啦啦”所有的水泼向秦寿和马车,边泼边骂:“让你再欺负女人!”
待秦寿抹去脸上的水,大喊着“我没欺负她”时,却看见那些妇女那个姑娘都已笑着跑开了。
“糟糕,火药怕水!”秦寿急忙下车拉开帘布查看,但见早已水渍斑斑。
“妈的,臭娘们,坏我大事。现在怎么办?”秦寿马上想到要赶紧去报告老爷,让他另想办法。
一转身,便见十几个少年围住了他,当头那位手一指,问道:“是你欺负我姐的吗?”
秦寿忙道:“不是我不是我。”
“不是你?怎么身上是湿的。兄弟们,上,揍他!”他自己已抢先出手,一拳打在秦寿的肚皮上。
一拥而上,将秦寿一阵狂揍,然后又拿出绳索,将他捆了个结实。
“若不是公子吩咐留你狗命,真想一刀割了你那玩艺,让你尿不成尿军王的萌宠兽妻。”领头的少年恶狠狠地对秦寿道。他当然就是韩继勋。
孟知祥已步行前往醉仙楼,他只带了两个人,晓锐军中的霍犀猊与霍犀范。
这是种自信。虽是便装,路边的百姓也都认得,“孟大人,听说唐廷大军压境,成都安全不?”
孟知祥笑笑反问:“不安全吗?”
“安全,绝对安全。成都多亏有了大人啊。”很多人附和。
秦时明已在醉仙楼外等待许久,商人们都已差不多都到齐,只有唐伯护不知为何没到。
“秦老板久等。”孟知祥终于到了。
秦时明见孟知祥只带了两名手下颇为吃惊,“孟大人是成都的支柱,出门怎么只带两名士兵呢,万一有个闪失,秦某如何向成都百姓交待。”
孟知祥颇为自信地一笑,“如果成都都不安全,我孟知祥是哪儿也不敢去了。”
“呵呵,安全,成都当然安全。”秦时明原以为孟知祥会带十多名手下,所以他才跟李从俨要了五十名凤翔士兵。看来有点多余。
孟知祥走入,与每个人打招呼。
“孟大人,你家三公子呢?”麻四婆问。
“四婆这么喜欢昶儿,就让他做您的干孙子吧。”孟知祥打趣道。
麻四婆笑了,“如此当然最好不过,只怕我老婆子高攀不上啊。”
“孟大人,小公子让我代他向您问好。”
孟知祥抬眼一看是孟昶身边管钱的管乙,惊奇地问:“你怎么来了?”
管乙回答:“在下舅舅身体不适,我代他来捐些衣物。小公子知晓我来这里会遇见孟大人,变托我向您问好。”
“昶儿可好?”
“不好。昨晚开始发烧,现正躺在床上呢。”管乙将昨夜孟昶交待的话如实说出。
孟知祥惊道:“近日实在脱不开身,再过两日我去看他。”
待全部坐定,秦时明道:“孟大人爱民如子,虽公务繁忙仍抽空到此,先请孟大人说几句。”
孟知祥站起,开始了早已背熟的演讲,“如今天下纷乱,四处狼烟,唯我成都还有一方净土。然我大唐小人当权,对我西蜀心存不轨,无故起兵,再起烽烟。各位慷慨相助我将士浴血抗敌,保一方平安,孟某代前方将士谢谢诸位……”
待孟大人讲话完毕,秦时明等人又讲了一通军民同心共抗敌之类的宣传语,大家才纷纷上前报上自己捐助的银两和物资。
孟知祥强露着笑容等待着结束。
就在即将结束时,孟昶的贴身丫环杏儿跑到他的身边,悄声道:“老爷,少爷昏迷过去了,您快回去看看。”
孟知祥一听大惊,站起道:“诸位,孟某有急事,先行告辞。”说完,带着霍犀猊与霍犀范跟着杏儿离开了醉仙楼。
才走几步,孟知祥对霍家兄弟道:“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