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日,城中气氛凝重,大战前夕,所有人都在做着准备绝巅。
空闻大师离去的第三日下午,木松源陪着水儿与冰婠婠在花园中坐着闲聊喝茶,忽闻前院传来一阵大笑声,便惊奇的起身,前去看个究竟。
三人来到前院,但见空地上,木辰逸正抓着玄重峰玩的不亦乐乎,忽见木松源三人前来,便即哈哈大笑道:“大哥,来瞧瞧我这兵器如何!”
木松源自然认得玄重峰,这东西还是他从千机门带出来的,今日忽见木辰逸拿着玄重峰,当即笑了起来,“不错!我倒没想起来你原来使用石碑石鼎做武器,这玄重峰倒正适合你!”
脱不花与独孤寒峰等人在一旁看着,见木松源开口,脱不花神色微动,旋即转身走出了小院,不多时又回转,却是拿着一个长长的木盒,隔着老远就喊道:“师弟,你且看看这是什么!”话音未落,便即将木盒抛了过去。
木松源蹙眉,似感觉到了什么,伸手一探,便将木盒抄在手中,盒子很沉,有百斤之重,一股熟悉的感觉油然而生。
“咦?”
轻咦一声,木松源面上浮起一抹笑容,手臂一震,喀拉一声,木盒寸寸崩碎,露出一杆黝黑的铁枪,枪锋铮亮,闪烁着幽幽寒芒,赫然正是当年失落的玄铁枪。
水儿惊喜的叫道:“呀!是玄铁枪!”一脸激动的看向脱不花,急道:“大师哥,你是从何处寻回玄铁枪的!”
木松源随意的挥舞两下玄铁枪,找回了当年的熟悉感觉,闻听水儿的话,也好奇的看着脱不花。
脱不花淡笑,道:“前不久,我麾下的枭虎卫与赵军的一员大将交战,将其斩于马下,顺手夺了那员大将的兵器,回来献于我,我一眼便认出这是小师弟当年所用的玄铁枪,便将其收了起来,本想再见你是便还给你,却没料到事情太多给忘了,直到今天辰逸说要找个趁手的兵器,我就带他去拿了这玄重峰,方才记起玄铁枪还在我手中。”
“原来如此!”
木松源点头,当年他将此枪掷出,原本可以杀掉赵昺,未料那厮竟然穿了寒光软甲,被他逃了去,而玄铁枪恐怕也是那时落在他手中的,后被赏赐给了那个倒霉的大将。
冰婠婠好奇的打量着木松源手中的玄铁枪,笑道:“怪不得水生你在冰岛时常常用冰柱练枪法!”
木松源咧嘴一笑,“我原本就是学的家传枪法,后来遇到了义父,才开始学其他的,再后来便学了一身驳杂的武功!”
顿了顿,他又笑道:“不过我现在以将我所学过的武功全部融合在一起,以君子不器驾驭,倒是可以做到融会贯通了!”
独孤寒峰闻言满意的点头,看着身边的木长风,笑道:“你有个好儿子啊!未来定是一代豪侠!”
“他也是你儿子啊!”
木长风点头,看着独孤寒峰哈哈大笑。
正当众人在院中闲聊时,明将军却是疾步走进小院,一抱拳冲脱不花行礼后,急道:“王爷,叛军在城外列阵,正在从营中拖出一尊尊火炮!看来是要准备攻城了!”
“哦?!”
脱不花神色微变,旋即喝道:“走,待本王去看看。”说罢,便即疾步走出了小院。
木松源等人也都跟了去,一起去看个究竟。
众人一起登上城头,但见城外烟尘漫天,隐约可见,正有大队人马自赵营中涌出,在距离襄阳城外列阵。
明将军指着正拖着一辆辆巨大的马车从军营中走出的一队人,说道:“那就是他们的火炮!据探子回报,共有七尊!”
脱不花面色凝重,寒声道:“看来赵昺是下了决心要拿下襄阳城了绝巅!”
先前围困襄阳城那么久,虽然赵昺每日都会派兵前来袭扰,可却一直并未动真格的,都只是佯攻,而今日却连攻城重器火炮都牵出来了,显然是下了决心。
看到这里,众人都知道,大战即将到来了。
然而令众人不安的是前去游说拖勒出兵的君宝和石骞依旧没有消息传来。
短短片刻,七尊火炮在阵前架起,脱不花色变,急急喝道:“众军听令!一旦他们开炮,立刻退到城下,等炮火停了再上来!”
说着话,脱不花转头看向木松源等人,抱拳道:“诸位,此地不宜久留,请下城去做准备吧!”
众人也都不多话,依言退下城头,回到院中做着战前的准备。
这是一个难熬的夜晚,木松源坐在门前台阶上,看着放在身前的玄铁枪愣愣出神,冰婠婠和水儿一左一右坐在他身边,各抱着他的一条手臂,头枕在他的肩头,享受暴风雨来临前的片刻宁静。
后半夜,石骞和君宝回来了,带回来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拖勒同意出兵,已于日前率兵从丹江口出发,赶来襄阳。
闻听这个消息,全城一片欢腾,石骞拉着木松源的手,兴奋的说道:“哈哈,木兄说的那个法子实在太管用了!我们去了还没到一天,那厮便同意发兵了!”
听到这话,水儿便即好奇的问道:“木郎,到底你教了他们什么办法!”
闻言木松源咧嘴一笑,摆摆手不愿多说,君宝却是笑道:“我们去的时候正是晚上,我与石骞兄便趁着黑夜溜进中军大帐,我动手剃了拖勒半边眉毛,而石骞兄则是盗走了他的帅印!第二日清晨,我俩拿着王爷的亲笔信和帅印还有那半边眉毛去见拖勒,说明来意后,那拖勒一开始还不愿发兵,最后石骞吓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