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灰袍修者一脸相疑,又道:“若是不信,大可继续与们三人打下去,看看他还会不会来找。”
那灰袍修者面色一僵,对方说太过肯定,连他也开始动摇是否那弓手却是留下他一个人逃了。片刻,他收回双锏飞快往南退去。
林长远打量了宗寂好一会儿,道:“没事吧,他已经走远了,大可不必硬撑。”
宗寂本与长远并肩站着,顺势把头依靠在对方肩膀上,道:“师兄,好痛。”
林长远扶住他肩膀,急道:“可是伤了哪里?让看看罢。”
宗寂摊开双手,掌中一片淤紫,原是被那栖云棍所伤。
林长远微蹙双眉,轻抚了抚,取出支小药瓶递给宗寂道:“吃了吧。”
可那宗寂埋头于他肩头,迟迟不愿起身,嘴中倒是一遍遍重复着疼痛两字。待他已察觉出林长远因怒气而变得僵硬身体时,又添言道:“师兄,那弓手厉害得紧,本以为自己牵制不住他,结果他却不知为何竟然撇下往南边去了。只怕一会儿还会返来,们还是快些离开这处,于涂佩他们汇合吧。”
林长远心中自然有诸多疑虑,可宗寂这话也算有理,况且他又多些心软,没有不依这个师弟缘头。
三个人遂往东边关楼方向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