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满贯之一的温布尔登网球锦标赛是现代网球史上最早的比赛,由全英俱乐部和英国草地网球协会于1877年创办。
下雨是温网的一部分,雨中的温网有着它独特的魅力。在温网一百多年的历史上,曾经有30个比赛日因为下雨一场也打不成。1922年,温网开始在教堂路的女王俱乐部举行,此后有16届比赛在两周内未能完赛,只好拖延到第3周。
如果在温布尔登公开赛中下几场雨,没人会觉得新鲜,但要是哪届温布尔登没下雨,人们倒要感到奇怪了,因为6月原本就是伦敦的雨季。
今年的温网遇雨延期,拖到了七月第二周才结束比赛。手冢在第三周告假提前来美国。然而八月末排在四大满贯最后的美网又要开赛了。
作为一个职网选手,空闲的时间并不多,不是比赛就是练习,手冢现在的时间是牺牲了练习调整的时间而得来的空闲。
因此流川樱的态度可想而知。她是绝对不会让手冢做出如此牺牲的。不管是为了什么,为了谁,手冢国光作为一颗冉冉升起的网坛巨星,才十七岁,就有可能拿下他人生中第一个金满贯,这样地前途无量,能够为了什么而耽误吗?
为了别的东西也就算了,那不是流川樱可以干涉的。但是,如果真的只是为了她,那她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
手冢知道这一点,因此也不再坚持。只要她不躲着他,那就已经足够了。
流川樱正在假期,而美网还没有开始,手冢自然也算空闲,既然手冢会一如既往参加比赛,那么流川樱自然也不在意“收留”手冢多久。
平日里,手冢一般在网球俱乐部里跟流川凛一起练习网球,回家的时候,就会有流川樱准备的大餐在等着他们。偶尔流川樱会带着弟弟出去玩,手冢自然作陪。
但是,不知道流川樱是有意还是无意,她没有跟手冢单独出去过。
有些界限,在流川樱的心里,分得明白。她也始终清楚地记着,手冢国光,是不一样的。
既然不能够给出回答,也不要模糊了界限,伤人伤己。
“sakua!!!”
流川樱正在厨房里准备晚饭,冷不丁地就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巨吼。
流川樱的手抖了一下,手里的调料就冷不防地全部落到了锅子里。她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手——这还是她第一次在做饭的时候失手!
外面的院子里,jea指着手冢呈现石化的状态。
流川樱从里面走出来,身上还围着围裙,却是一脸的黑气缭绕。
“ja!给我解释!”
“咔咔咔——”地转过头来,jea保持着手指手冢的姿势,一脸的僵硬,好不容易收好了自己掉下来的下巴,“sakua,这这这……这个人,这个人是——”
流川樱双手抱胸,望向手冢。
手冢和流川凛挨在一起,两个人保持一致无辜的神色回望流川樱。
他们只是在院子里练习挥拍而已,真的是什么都没有做啊!
“手冢国光!不要一脸的无辜相!”流川樱喝道。
她一眼看去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个家伙!他难道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吗?扮什么无辜啊!越活越回去了吗!学小凛做什么!
“流川凛!”
流川凛条件反射地站直了身体,“有!”他弱弱地抬眼望流川樱,“姐姐……”
流川樱按按眉头,各种头疼。
“都进来。”她没好气地看了手冢一眼。
流川凛偷偷望向手冢。
手冢摸摸流川凛的脑袋,带着他进屋子里去。
果然不能在小樱下厨的时候打扰到她……后果好像很可怕……
客厅里,石化了许久的jea一口气喝下了一大杯水,然后“啪——”地放下杯子,直勾勾地盯着手冢看。
“够了。”流川樱翻了个白眼,“你过来到底有什么事?”
“在这之前——”jea指着手冢说道:“sakua你不应该先跟我解释一下吗?”
她直勾勾地盯着手冢,眼睛里好像要冒出火来,差点就化身为狼扑了上去。
手冢被她**的眼神看得也有些受不了了,推了推眼镜,望了流川樱一眼。
流川樱没好气地看了手冢一眼,还不是你自己惹出来的祸?!
jea盯着手冢不放,生怕他不见了似的。“真的是,真的是——手冢国光?!那个世界冠军tezuka?!”
“就是他。”流川樱淡淡地说。
“你好。我是手冢国光。”手冢淡淡地点头。
“哦!我的天!手冢国光!那个手冢国光!”jea不淡定了,在原地乱转着圈,一直尖叫不停,“sakua!你都没有说过!”
“说过什么?我应该说过我认识他的吧?”
“说他会在这里啊!”
“我好好的跟你说这个干什么?”流川樱无语。“你又没有问。”
“偶像啊!”jea得到确认果断回头扑向手冢,一点也没有矜持,节操掉了满地。“求签名求合照求拥抱啊!”
作为运动员的优秀神经反射在这个时候发挥了作用,手冢在人扑到他身上的那一刻迅速往旁边挪了一下。
jea埋在了沙发里。
手冢淡定地看了流川樱一眼。
流川樱抚额。“jea……”
晚餐桌上,手冢一脸平静地对着他面前的那道菜,但是筷子停在半空中,迟迟没有下手。
“手冢哥哥?”流川凛好奇地问道。
流川樱抬眼看了他一眼。
手冢咽下口里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