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身影,贴着墙慢慢的走着,斗篷帽子下的眼睛滴溜溜的偷偷左瞄右看,整一副作贼似的模样王牌狂妃。
不消说走得这般鬼祟又小心翼翼的自是想混水摸鱼搞破坏的从云曦、莫惜名两人。本以为换了制服又有令牌,至少在没进入心脏位置之前都可以大方行走的,谁料到进来后才发现,原来人家除了令牌、制服外,居然还有口令。
因为这个疏忽,从云曦狠狠的鄙视了万年供品血鹰大叔好一顿,但是血鹰振振有词,老子都离开上万年了,怎么可能一成不变。
想想也对,历史虽然不时总会有惊人的相似,但是总体还是往前走的,任何事物都不可能保持万年不变。蜃龙的保安工作自然也不可能一点长进也没有。但是既然都已经混进来了,从云曦自然不愿意毫无建树便灰溜溜的跑出去。
于是两人稍一商议,决定仍是照原计划进行,大不了就是不时贴贴墙,蹲一蹲墙角,有需要时再敲几记闷棍,虽然前进速度慢了点,但也不是全无收获的,至少进来的另一个目的——顺手牵羊就有了一定的成绩。
啪的一声,啪人凶器板砖再次敲中目标,也不管晕没晕,从云曦一个箭步冲出,衣袖一扬,那位老兄便连人带影的不见了。
能量镜内,淳于越等人接过这第七个倒霉蛋,确认是男的,南宫皓和宫非羽换了个位置,他搜魂、淳于越搜身,两人一停手。獬豸雷电一劈,地上多了具焦尸,朱雀嘴一张,焦尸变成灰。澄空习惯性的念句阿弥佗佛,意思性的简单超度一番,然后微风吹散地上的灰烬。能量镜内便又就只剩下他们几个活人了。
从淳于越的报告中得知了这一区的口令,从云曦两人便从墙角里走了出来,大摇大摆的在走道上逛着。
这一招是他们在敲了三个人闷棍后突然想到的,反正不管多利害的人,只要进了能量镜死活就全掌握在从云曦手里了,也不怕他翻得出什么大浪,淳于越他们可以没任何后顾之忧的进行审讯。而有了事干的他们也不至于因太闲了一味的担心外面两人的安全。最后宫非羽觉得这样慢慢的审太费时间,于是直接搜魂,俘虏所知道的一切转眼间便一览无疑,真是省时又省力还不用担心被骗。也因为这样,本来一区换一个口令的保安系统。在从云曦他们面前便全成了摆设。
走了一程,迎面走来一队巡逻修士,双方刚照面便喝问口令。
莫惜名顺口应了,顺利通过,待走远了点后,他得瑟的嘿笑,“以为弄一堆口令就难得到我们,真是笨得可以,现在少爷大摇大摆的在他们眼皮底下荡悠。还不是照样发现不了。”
从云曦笑着直点头。两人不一会走到了一道石门前,和之前经过的不同,这石门紧闭,看来再往前便是重点地区了。
两人精神一振,以蜃龙的身份肯定是在中心地区,接近重点地区了。也就接近蜃龙一伙的主脑所在了。
偷偷往后瞄了瞄,确定没人注意到这边后,两人这才细细观察着封了路的石门。
石门上,看似凌乱的散布着几个奇怪的符纹,看不出个所以然的莫惜名有点头大的问道,“小曦,这些是什么符呀?”
从云曦认真的看了一会,又和识海里的龙头及能量镜里的淳于越议论了一番,最终有了定论,“这应该是封神符。”
封神?!莫惜名一双眼睛瞪得老大,知道他是想歪了,从云曦忙解释,“这个神指的是元神。”
“哦。”莫惜名恍悟过来,笑问,“封元神,那是不是说这后面的是魂修?”
从云曦点点头,“应该是了。”
从淳于越他们的搜魂中,他们已经知道,这个蜃龙的大本营建得就像是座迷宫似的,防御线从中央往外一圈圈的扩大,而人员身份的重要性和实力也由内往外的递减。他们刚才走过的是最外围,分成三个防区,驻守的修士都是臣服了蜃龙一伙的邪修、魂修、魔修甚至有些正修,所以他们杀起人来才会毫无顾忌。而再往里面,也就是他们现在将要进入的地区,是第二条防线,里面的修士并不一定是臣服的,但都已经是被蜃龙所控制了的,从最外围有四个门可进入,而每道门都连通一个相应的防区,如今这道门刻有封神符,想来后面的便是魂修负责的防区了。
既然已经看出这是封神符,从云曦当然有破解的办法,但是这次他们是抱定了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这一奇袭原则的,若是出手破符而入,这动静可就大了。
想了想,从云曦示意淳于越把刚才收缴到的令牌全交给了她,与搜魂所得到的信息想比较,还真让她找到一块可以进入的令牌。
得意的朝莫惜名扬了扬手中的令牌,“我们走。”
莫惜名会意嬉笑,任从云曦把他收进了能量镜,一阵波动之后,那道刻有封神符的石门前便空无一人了。
顺利进入的从云曦,一边把莫惜名重新放了出来,一边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隐隐压迫的气息,让莫惜名有点紧张的想召出玄武,“小曦,这感觉挺难受的。”
从云曦轻嗯了一声,“这是大型的封神阵,看来这道门就是依靠这封神阵来守着的。”
莫惜名闻言,纳闷了,“可是你不是说封神符就是为了不让那些魂修跑掉的吗,这封神阵难道不是一样用途的?”若是只为禁锢魂修的,又如何挡得了他们这些正经八百的正修呢。
从云曦一边把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