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梅和秦雨开房这天晚上,司燃正抱着她的单放机,一个人坐在四合院的廊檐下,听磁带里的黄梅戏,也会跟着里头的唱腔,轻轻低唱两句再生之鬼道长。
四合院里凉风阵阵,司燃就又多披了一件褂子,怪不得说这个四合院里闹鬼,这海棠树傍着一口枯井,还有那些光啊影子搅在一起,一寸白月光打个底色,还真像是一个浑身白衣的女鬼从枯井里爬出来,又自己在海棠树上拿三尺白绫吊死了一样。
脑子里想着有些阴森的画面,司燃就立刻关掉单放机,扯下耳塞,细细听着,院子里静悄悄的,她干脆把廊檐下的灯也打开,立刻支起画架,调好颜色之后,就立刻开始画【女鬼图】。
那头李冬梅和秦雨两个人在床上渐入佳境,秦雨舒服的直叫,抱着李冬梅埋在自己身下的脑袋,颤声喊着:“李冬梅……你专业一点行不行?深一点,舌头伸进去!”
李冬梅故意撤出舌头,拨弄了两下,秦雨立刻颤抖不已,“你怎么湿|成这样?你不是喜欢男人吗?”
“我结婚也是被逼的,你快点啊……”
“你还没帮我|舔|呢?”李冬梅脱掉了裙子,站起来,说:“跪在床上,帮我|舔|。”
“讨厌,人家还没舒服呢。”嘴上这么说,秦雨还是一口吻上去,李冬梅松开秦雨的发夹,抚摸着她和司燃类似的黑色长发。
那头柏南筝和新相好也在酒店里刚刚开始接吻,吻着吻着,柏南筝一巴掌摔在那个漂亮女孩的脸上,从钱包里掏出了一沓人民币,仍在那女孩的胸口,“行了,滚吧,腻了。”
“南筝……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女孩一边捡钱,一边哭着问。
“就是腻了,赶紧滚!”柏南筝不耐烦的喝了一口香槟,最近和言氏越走越近,挣钱挣得快,女人也换得快,比较常来往的就孟霜霜一个,可总觉得少了什么。
这么一想,柏南筝就拿起手机,打通了陆雅的号码,“陆雅,睡了吗?”
柏南筝嘘寒问暖了一翻,陆雅也应了一翻,两人说到无话可说,陆雅正准备说司燃已经离校的事情,柏南筝就挂了电话。
酒店的床很舒服,柏南筝躺在上面,望着那落地窗外迷离的夜色,这一年来,她都在用尽手段的追求陆雅,但是这女孩儿实在是难以下口,尤其是陆雅和云月明订婚以后,很难约出来。她想着想着,突然就想到了司燃,于是就拨通了司燃的号码,但那头说是空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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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燃……嗯啊……”李冬梅平时头一次宣泄出了那些扰了她这么久的,莫名其妙的感觉,她躺在床上,浑身微颤,秦雨也晕晕然的点了一根烟,两人的身体靠在一起,却也靠得不近。
“果然是生手。姐可得好好教你才行,要不然,你怎么能把司燃弄到手?”
“……”李冬梅看了秦雨一眼,“我不想,就这样挺好的。”
“这年头还流行纯情吗?这圈子里分分合合,我也看过不少。你这样的,还没合过,就怕分,太没种了吧?”秦雨趴在床上,“要是你能追到司燃,有那样一个贤惠老婆,那才叫挺好的。”
“别扯了。两个女人,还老婆?”李冬梅有些疲惫和茫然,好像自己掩饰了这么久的情绪,全被秦雨给戳破了,她就是个气球,现在正被放气呢,越来越瘪……
“怎么不行?你那么会忽悠,忽悠司燃就不在话下了。你要是真喜欢她,我听她说,你们以后要去香港,那里比内地开放多了,很多老外的,想在一起,也行的。”
秦雨碾灭烟头,“我是不行了,当初胆子小,又被我那个女朋友给甩了,只好结婚。我现在的老公是个男的,你不知道,我每次和他做完,我都吐得要死,跟男人特别糟糕。”
“那你儿子怎么生出来的?”
“干出来的呗。”秦雨不堪回首的拍拍她的肩膀,“幸亏我撺掇他去外地了,我现在特别希望他在外面搞个小老婆什么的给我作伴,要不然这日子没法过了。”
“那,你那个女朋友现在呢?”
“……”秦雨叹了一口气,“好像也结婚了。不知道,不联系了。”
“这条路,真难走。两个女人,又不能结婚,又不能生小孩。”李冬梅喝了两口水,表情漠然,秦雨说:“我看司燃还挺纯的,你呢,好好练手,找到一个好时机,把她做舒服了。其实你自己也是女人,舒服了,很多话,不说也能明白。”
李冬梅看了看自己的双手,站起来穿好裙子,“我得回去了。”
“去吧。想练手,随时找我。”秦雨躺在床上,分情万种的张|开|了腿,暗示性的按了按那个位置。
这头,司燃落下最后一笔,【女鬼图】大功告成,她高兴的打了个哈欠,才发现已经快半夜一点多了,她喝了一点红糖水,又等了一会儿,李冬梅才回来。
“你回来了?”
“嗯。”李冬梅嘴里嚼着泡泡糖,“肚子还疼吗?”
“不疼了,你怎么知道我肚子疼?”
“我上去找你,秦雨告诉我的。我回来这么晚,是因为……我和秦雨去吃了顿饭。……早点睡吧?”
“嗯。”
“我们睡一张床吧,这里半夜真的挺阴森的。我刚才在外面,觉得那个海棠树上,好像有一个女鬼绕来绕去的,披头散发……”
“呵呵……少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