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了两个时辰的路程,只见远处有一盘营地,屋舍极多,一杆大旗立在营地中间,迎风飞扬,上字大字‘晋’。
到了,莫信深吸了一口气,并没有向营地飞去,而是闪身躲到旁边的树林中,取出一块玉符,神念留下信息后,放了出去。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忽觉眼前一花,一个人影站在面前,紫发飞扬,背负长枪,眼神中透出锐气,好像要看穿莫信一般。
莫信认出来人正是拓拔峰,急忙行礼,“见过大国师了,此前因事被困在金乌山,没有助国师打开山门,还请国师勿怪!”
“来了便好,整个金乌山已被我北晋国士包围,你是如何出来的?”话语中充满了疑虑。
“国师此话如何说起,我在山上时,本想传出音讯,可是总脱不得身。前几日,有一细作将我的身份透露给莫战,莫战一怒之下,将我困在山洞中,还好我一属下知情后,偷偷放我出来,不然此时我也出不得金乌山了。”
莫信说完,一脸怒意的看着拓拔峰,心里却十分的忐忑,生怕拓拔峰看出端倪。
拓拔峰这段日子攻山无术,国士损伤极多,因联系不上莫信,回想起当年赵景来与他联系时,再无音讯,最后尸骨无存,以为他又变心,害了赵景,才使人上山去假意传信,实则泄漏莫信的身份,看他如何应对。
结果这时莫信站在自己面前,问自己讨说法,一时也有些无所措辞。
转念一想莫信能偷下金乌山,想必有路还能再回去,赵景之事,日后再谈,急忙问道:“莫道友勿恼,都怪那万花谷王樽心急,派人上山传信,险些害了道友性命,此事回头,我必向那王樽为道友讨个说法。”
见莫信的脸色稍稍回转,拓拔峰接着问道:“你可有路能直达金乌山上?”
莫信一见拓拔峰急迫的样子,故意说道:“我本来不想前来与你相会,可如今我逃出金光门,却是再无去处,现在体内法力亏缺,还是先去大营修养一下,再谈攻山之事。”
“等等,大军围困金乌山已近月余,若再没有动作,只怕国主恼怒之下,必受责罚,还是早些破山,再请道友到奉阳城,享受富贵。”拓拔峰说完,右手拍了几下莫信的肩膀,脸色阴沉,不容莫信回决。
“好吧,我确实知道一条地洞直通灌穿金乌山,居离此地有二个时辰的路程,可直达前山隐密处。你跟我走一遭吧,多带着国士,到时一鼓作气,占了这金乌山,也省得夜长梦多。”
“好!道友稍等,我这就传令。”
拓拔峰左手取出一道玉符,信手捏碎。不一会,只见几道人影迅速飞到近前,其中一人靠到拓拔峰近前,拓拔峰低语了几句,其中一人起身向大营飞去,其它几人则站在拓拔峰身后,紧盯着莫信。
又过了一会,只见自大营方向飞出一群国士,勿勿向这边飞来,到了近前,当先一身着红衣的修士对拓拔峰一抱拳,“大国师,可有什么行动,招集这么多人手。”
“是啊,来,这位便是金光门莫信,此次前来,与我们带路,直付金光山门。一会,你带队,先带人去看看情况,我随后带上大队国士,若此路通畅,我们便一举攻下金光门。
若真破了金光门,莫道友可算为北晋国立下大功,日后必在北晋国占据一席之地。”来人看了莫信一眼,眼神中尽是鄙夷之色,但还是一抱拳,“万花谷张钧见过道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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