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猴儿,听的都是些什么昏话?”水瑛第一个反应就是直直的坐起来,就算是涵养再好的男人,忽然知道自己的老婆成了别人心里的白莲花都不会接着装逼。见着水瑛顿时大怒,双喜忙跪下来磕头:“都是奴才□眯了眼,还请爷责罚。”
水瑛慢慢的冷静下来,他心里告诉自己宝钗当初从宫里出来,年纪不小了,学家忙着给她扎婆家是情理之中的事情,那个时候男未婚女未嫁,这个不算什么。自己还不是因为听见些风声,担心贾家的凤凰蛋宝玉和薛家提亲,把自己看上的姑娘给娶走了,干脆设计在北静王府上狠狠地敲打了一顿贾宝玉么?
看着在地上磕头的双喜,水瑛坐下来:“你站起来,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还当着是什么新鲜事呢。那个时候你奶奶全京城的王孙公子都想着娶回家呢。你个糊涂东西,最后还不是爷文武双全,抱得美人归?这个事情你怎么听见的?”
双喜忙着说:“是,奴才糊涂了,爷说的是。当初为了娶奶奶,爷可是没少费心思呢。连夜叫人赶出来一双厚厚的护膝,才有了在皇上的书房跟前跪了一天的佳话么?这个事情知道的人极少,也就是佟家大爷身边的几个贴身的人知道的。奴才一个亲戚是这边的人,因此知道些他们的话。这个话是我听着佟大爷的□全他的话才知道的。眼看着佟大爷守孝已经满了,家里给他张罗着娶媳妇的话,谁做他总是看不上。因此才有奶娘劝他的话。”
水瑛听着双喜的话,心里有点底了。“很好,你个事情还有谁知道?”水瑛的脸色忽然变得阴沉起来,双喜浑身一哆嗦,赶紧说:“这样的事情奴才不敢胡说,只有奴才听见了。”
“好,该如何就看你自己了。你去把两位将军起来,我和他们商议出战的事情。”双喜忙着一个头重重的磕下去:“奴才明白,一定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爷和奶奶对着奴才恩重如山,还把奴才的弟弟提□,这个恩典奴才若是忘了就立刻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水瑛哼一声:“哼,你知道就好,你去办事吧。对了我们是住在佟家的,咱们这些人在他们家总是有些不周全。你也要和他们家的人好好地相处才是。也不要什么都用人家的东西。”
双喜心领神会,他立刻会意:“是,奴才明白了。虽然不能立刻搬出去,但是和气话还是要的。”双喜知道自家爷的嗯鬼心眼子,他这是听见这个,心里吃醋。当初传来薛家要和贾家结亲的消息。,爷一个人气的在院子里把花坛的花都给祸害了。最后贾宝玉被打成猪头样子,若不是自己拦着,那个贾宝玉已经死了。
只是这位佟大爷可是比贾家的公子强多了,再者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爷和奶奶恩恩爱爱的,还用得着如此吃醋么?但是爷吩咐叫他悄悄盯着,他也只能按着吩咐办事了。谁叫自己是人家的奴才呢?
双喜出去办事,水瑛在屋子里急躁的走几圈,手上的扇子呼啦呼啦的扇的声音越来越大了,上好的黑油纸扇子差点被撕了。水瑛心里两个小人,一个对他说:“没关系,佟庆春想什么用处?你还不是和宝钗好好地过日子?她对你如何,你还不清楚么?”
一个小人则是在一边悄悄地挖鼻子,一脸的鄙夷:“人家还真是痴心,没准哪天你的妻子知道了有个人为她一直这样守望着,会心软的。你当初做的手脚若是被宝钗知道了,她会说什么呢?或者她对着佟庆春是已经芳心暗许了。只是无奈才嫁给你的。”
两边的力量拉拉扯扯,水瑛的心里五脏俱焚,就要爆炸了。正在这个时候外面一阵敲门声,接着是佟庆春不疾不徐的声音:“安郡王,打搅了。在下能否见见郡王?”
“敲什么,我还没死呢!”水瑛忽然对着大门怒喝一声,但是话刚出口他就后悔了,水瑛你太沉不住气了,这样没成算,还不如个商人么?门外的佟庆春一怔,正要走开,忽然大门豁然洞开,水瑛笑嘻嘻的拉着佟庆春:“兄弟莫怪,南边的天气真的叫人烦闷,一样是天气热,可是这里的热和京城大不一样,我刚刚洗了澡出来,身上还是黏黏的,跟着心情也不好了。肝气上升,难免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刚才是我失态了,给兄弟赔罪了。”
佟庆春看着水瑛穿着小衣,一身的汗水,他笑着说:“不敢当,郡王一来不习惯这里的天气,现在正是广州最热的时候,郡王出门看看满城都是短打扮的人,天气热脾气也就暴躁了。第二,郡王身负大任,日夜忧思,火气大是肯定的。不如出去转转,这个时辰天气逐渐凉爽了,外面坐坐也好。我叫人准备了些点心和凉茶,治火气上升,心烦气躁是最好的。”说着佟庆春做个请的手势,水瑛也就跟着他出去了。
院子里面的大榕树底下,水瑛和佟庆春两个谈的很投机,水瑛一边打点精神一边观察着自己的“对手”。他虽然对着佟庆春有些酸酸的,可是随着谈话的进行,水瑛也不敢懈怠了。佟庆春的学识不错,好些话题他都要仔细想想才能说出来,才不被人家笑话。不管是经史子集还是诗词歌赋,这个佟庆春都是有点本事的。而且他长得还算是端正。人家真的是只是端正么?安郡王你太小心眼了,你就承认一下自己的情敌很优秀怎么样。
水瑛:把她给我拖出去很很的打!爷说佟庆春不怎么样就不怎么样!咬你多嘴!哼!
……好吧,其实男人更小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