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墨与骆锡岩俩人心意相通地拥吻着,密不可分热烈真挚。舒虺璩丣骆锡岩加重了鼻息,津液于唇边溢出又被贯墨卷进口中,#已屏蔽#这一场爱恋酣畅淋漓,兴之所致,自然百般舍不得弃不开。骆锡岩难得乖巧顺着贯墨,任由他摆弄着,直至慵懒看向窗外,夜色已沉。
“小宝说的是不是这个好事?我可不是被你揍了顿么,还是内伤。”骆锡岩趴在贯墨胸口上,随着呼吸起伏,好笑地想着小宝算的可真准。
“你这是内里受伤,算的皮外伤,怎是内伤呢?再说,你不也欢喜着么?”贯墨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他的背,感受着这静谧时光。“锡岩,还难受么?”
“不难受啊,不过,你给捏捏腰吧,酸的很。”那力道适中,有按着穴位走,骆锡岩舒服地哼哼唧唧。
“呃,还是别喊了吧,你听骆大哥又在鬼叫呢。”半夏在门边非常小声地说着,轻手轻脚地磨蹭着。墨墨重通加。
鬼叫!什么鬼叫!骆锡岩顿时噤声,哭笑不得地看向贯墨。
不待贯墨答话,清绸又同样低声着:“那也得吃饭啊,再说,中午的时候好像是吵架来着。啊!会不会骆大哥被打,受了疼的叫!”虽那声不太像,但清绸颇有些担忧。
“咳咳,你们俩去厨房熬煮些消火甜汤,别在门口蹲着了。”贯墨怕俩少年又闯了进来,清了清嗓子吩咐道。
“哦,那骆大哥……”清绸还是放心不下,没听到骆锡岩声音,疑问着。
“锡岩有些中暑了,再躺一会儿就好。”贯墨接话,冲骆锡岩挑眉一笑。
估摸着早过了戌时,骆锡岩终是起身,嘶哑着嗓子灌了几口汤,那处虽说是涂了药但也还火燎般肿胀。“俩娃,夜里有事么?”
“没……”清绸眼巴巴地看着骆锡岩,好久没单独着他一起说说话了。
“有!今天下午打得那叫一个惨烈啊,亏得骆大哥那么一拳,大家都放开来了,哈哈哈!”半夏咬着馒头,指手画脚,开心得不得了。
“你知道啊?下午你不是在院里养膘么?”骆锡岩只当半夏是奚落自己的,嘁了声,表示不信。
“哼,有好几个门派的来问我买止血养神回力的良药,据他们说啊,下午先是俩人对战,后来发展到门派混战。你也知道的,江湖儿女嘛,都是意气风发,认亲不认理的。这门的小师妹嫁进了那派,这盟的弟子娶了那教的掌门闺女,这不都沾亲带故的么,再后来就是群雄争霸,见人就抡起来,直打得昏天暗地,飞沙走石,扬尘遮天的!”半夏唾沫星子四溅,绘声绘色地跟亲眼所见一样,说到精彩处,手脚乱舞比划着,筷子上的油花戳了清绸满袖子。
虽略夸张了些,但也差不离的,当真是群魔乱战。“呃,恭喜恭喜,您大老板生意兴隆啊。”骆锡岩下午听得院中小声交谈,想来是半夏顾及着俩人在房中休息,将一摊子人支到院外去了。
“借你吉言,哈哈哈,挣了银两,咱们吃香的喝辣的的哟。”半夏嘴都咧到后脑勺去了,高兴地回着话。
“诶对了,本该是轮到谁对战的呢?”骆锡岩忽然想到,总感觉古怪,心里不踏实。
“就是那个合城派的大弟子谁谁谁,我忘了,上回还来咱们院子了。他和一个女子交手,然后就那样了。”半夏对混战感兴趣,对事端起因并未打听清楚。15111470
“哦,他也真是倒霉啊,什么事都撞上,出门的时候也不知道算上一卦。”骆锡岩喝了汤不想吃了,身后那处钝痛地让他如坐针毡。
“嗯,不想吃便不吃了吧。等夜间饿了,我再带你去吃小食儿。”贯墨见骆锡岩放了碗,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当时失了理智,没过多怜惜骆锡岩,只顾横冲直撞了,现在心疼不已,温柔道。
“哼,又吃独食!我都听到了!”半夏嘟着嘴,抗议公子偏心!
“你还想跟着了?你配的药好几处都是错的,要不是清绸发现,我的名声便全数毁了。”贯墨默然地站起,扶着骆锡岩的腰肢,往外走。
“呃,清绸!是不是你说的!都怪你!哼!你个坏东西!还想跟我三七分成呢,门都没有!”半夏呆愣了半天,等贯墨走远才敢嚎叫着,对着清绸发脾气。
“呵呵,那我不管了,你的药若是医坏了人,等着公子扒你的皮吧。”清绸悠闲地放下碗,轻飘飘地威胁着。
“啊啊啊!这日子没法过了,我是最底层的么!为何人人都欺负我,邵意你个混蛋!你小爷我身为小童子,毫无地位,快来救我啊!!”半夏一人在厅中拍着桌子叫嚷着,后又气不过地踹着椅子腿,好不容易顺过气来又捏了筷子,继续喂食。
官道边,离亭中。11pbo。
“贯墨,这里好冷清啊,都没什么人啊。”所言非虚,锦绣城中该来的和不该来的都已经来了,官道上马蹄声近无。骆锡岩坐在亭子石凳上,缓缓道:“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啊,看不到月色也赏不了景。”
“等人。”贯墨叹了口气,眉头皱着,不知这样依着骆锡岩的意,是好还是坏。
“等谁啊?你老相好啊。”骆锡岩开着玩笑,忽然想到自己求贯墨的那件事,顿时激动起来。“我知道了!是师父对不对!贯墨,你真的能将师父请来啊!贯墨,过来!”
贯墨不明所以的在骆锡岩身侧坐下,被他一把拉了脖颈,用力在脸上啵了一声,“赏你一个亲亲。”
“前辈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