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打闹着,贯墨从屋内出来,道:“以后就让清绸跟着吧,咱们也好有个伴。”
骆锡岩疑惑:“清绸?谁是清绸?就是……就是这少年郎?”
贯墨:“昨夜突生变故,家宅尽数毁去,唉,倒也是个命苦之人。”
骆锡岩这才注意到,眉眼低垂侧手站立的少年,想到刚和半夏肆无忌惮的讨论,清绸他也不言语,这孩子,唉。半夏也意识到了,默不作声。
清绸见刚才还嬉笑的两人忽然沉默,以为是遭到嫌弃低声说:“就跟着你们到荥汤,回我舅爷家就好,我……我不会碍事的。”
骆锡岩瓮着声道:“清绸啊,你可比某些人可爱多了,我们怎么会嫌你碍事呢。”
半夏立即炸毛跳道:“你…你…你,哼!什么狗屁少侠,就会欺负弱小,公子,你还管不管了。”
骆锡岩洗好碗,手也不擦便走过去要搭到贯墨肩头:“小子,我和你家公子可是打小就玩作一处的,要管也是教训你。”贯墨看了看他湿漉漉的手,侧身避让开来。
胡聊了阵子,骆锡岩想起还有要事,便道:“贯墨,我差点忘了,今日我还要回去找浩然呢,我们就此一别。”
贯墨止住他:“别慌,昨夜你睡去后,我便着人通知了他,想来,正往这赶呢。”
骆锡岩吃了惊:“啊?你通知了?我怎么毫不知晓?”正说着仰脸豪迈地打了个大喷嚏。
半夏嗤了一声,贯墨解释:“我和淮南那边的一些药材铺子有些私交,平时自是有些联络的法子,已经将话带给浩然,你等会再喝一副药,反正下午也无事,你去睡发了汗好得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