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啊,骆前辈什么话也没留下,有些事我们也难做主。”清一道长紧盯着骆锡岩。
“嗯,爷爷最后神志不清,有时连我也辨认不了。”骆锡岩实话实说,心里想着过往,鼻头一阵泛酸。
“那盟主之令去了哪?”清一道长思量了会,也不饶弯子,直接开口。
“什么?盟主之令?那是?我从未听爷爷说起过啊。”没有盟主之令,怪不得上一任只是代盟主,而且做了没两年就遭歹人暗害。
“真不知?”那盟主之令不要也可,再造一个便是。只是听闻还有些用处……
“前辈我是真不知,那时我还小,爷爷又是病重才归家,从何得知?”骆锡岩忽地闪念,莫非爷爷病重前那令牌就不见了?难道爷爷不是病重,而是受人迫害?骆锡岩越想越心寒,心似要跳出。
不管是真话还是胡诌,清一道长见他不说问不出所以然来,只好作罢。“孩子,这几日加紧练习,望你能力战群雄,夺了盟主之位。”
“嗯,多谢前辈指点!”骆锡岩随即告辞出堂。
贯墨在厅前院子里候着,看骆锡岩面色不佳,问道:“怎么?那老家伙嘴损的很,你别听他的。”
“不是,我觉得他人挺好。话说的没错啊,只是对你有些偏见。”骆锡岩说句公道话。14965934
“是,我没说他人不好呢。只是门派观念重,不过,哪个大侠不是这样呢?就连骆少侠也是,近几日对在下更是不理不睬,没个好笑颜。”贯墨装作委屈不已,抱怨着。
“哪有,你看,我这不是笑了嘛。”骆锡岩忙咧开嘴笑了。
“笑的我更难受了。”贯墨被逗乐,跨步往前走去。
“贯墨,你很想当武林盟主么?”没有令牌,谁发号施令都没效力,谁当盟主都不行,来参加又有什么用。还有,那牌子不会真找不到了吧?邪道相互勾结,岂不是要天下大乱。
“你让我怎么答你?”老道长说了什么,锡岩又知道了些什么?又为何会问我?
“就说想不想,说实话。”从未听说贯墨想夺盟主之位,是认真的还是一时冲动?
“想。”说实话么,这便是。只是别人之想,强加于我身。
“为什么想?为什么是这一次参加?你几年就已成名,为何五年前不参加?名利钱财,你样样不缺。那到底是为什么呢?”看诊药材,随便都可以挣来钱,医仙名号又有谁人不知。
“为了你。”锡岩,我向你保证过,绝不欺骗,可我能不能有些许隐瞒?
“为我?什么意思?”贯墨你就这么看不起我啊!就那么确定我不能获胜,还要勉强为我出头!骆锡岩心中有些甜蜜。
骆在俩吃锡。“字面上的意思。”怎么解释,不能解释。
“坏蛋!”骆锡岩牵了贯墨的手,宽大的袖笼垂下,遮住了十指紧扣。“那我也为了你,要加油啦!”
“嗯!”锡岩,你的为了我,与我的为了你,恐怕千差万别。
“公子,我听人说,这次武林大会朝廷也会派人来呢。”半夏拉着贯墨衣裾,凑进去搭话。
“不知,可能吧。”哪年都会有些吧,朝廷与武林,井水不犯河水,各自处之风平浪静。
“能不能带我也去看比赛?”邵意那个木头不知道会不会来,还说要买下我呢,这么多天都也没见着人影,半夏瘪着嘴盘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