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还知道是来蹭的啊。我想想啊,该不会是叫小宝吧?浩然,你还记得不,咱家那边名字越贱越好养,西大街的小孩全都是牛崽,二狗,蛋子之类叫唤的,是不是?”骆锡岩想了想,就和浩然相视一笑。
“大哥哥,你怎么知道!呃,别告诉别人哦,咳咳。”道法少年,哦不,小宝诧异地看了骆锡岩,被呛住。
“啊哈哈哈!!!好的小宝,不好意思,我没憋住笑。”骆锡岩放声大笑,直惹得厅堂里的食客都往这处看。
“哼,有什么好笑的。医仙,我可算又见着你了,好激动哇。”小宝对着贯墨投以崇拜敬仰的目光,连语气都变得羞涩不少。
“啊?小……小宝,咱们见过?”贯墨客气着,轻敲了骆锡岩碗沿,让他别闹,快吃饭。
“呜呜,医仙都忘了我么?不过也是啦,你见我的时候我还光着身子,那我穿了衣服你都不认识了?”小宝大眼泛起水光,无辜可怜的紧。
“噗……”桌上几人口中的汤全喷出来了,邻桌的耳朵都竖起来,哇!武林重磅消息,堂堂医仙居然是断袖!五雷轰顶的是,他还嫖了美少年不认账!更劲爆的还有,美少年习得一身好武艺凄凄惨惨地找来了!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说清楚!”贯墨黑着脸,看几人笑得扭身,大有抽搐断气之势。
“没误会,这是事实!我娘说的!你都不记得了么?一朝接得恩客在,还望长情念心来。”小宝忧郁惆怅地吟着……呃,淫诗。
“噗……”贯墨估计的不差,几人快笑岔气了,尤以骆锡岩笑得人仰马翻,口水都滴到前襟了!
“我什么时候成你恩客了,小孩,话不可以乱说!”贯墨咬牙切齿地,这孩子到底知道恩爱是啥意思么,好吧,这么一来俩人都抹黑了。
“就是对我有恩的啊,唉,那句诗可是我见着您一时兴起而做,怎么,不好么?”小宝不知为何大家都笑个不停,自顾自地吃菜。
“求求你,别说了成么?我快饿死了,你消停会儿让我吃几口,有劲了再笑。”半夏眼见虾仁都快被小宝挑完了,吃饭此事大过天!
“……”贯墨决定不理,这年头疯疯癫癫的人不少,就当自己不巧碰上吧。
“诶,就是十六年前吧,还记得么?”小宝和人唠嗑功力深厚,时不时与听众交流,但除了骆锡岩,大家好像都不怎么买账。
“好吧,你不记得,其实我也不记得。就是你替我娘接生啊,然后剩下了我。”小宝撅着嘴讲了下
“噗……”这个已经不好笑了,可骆锡岩还是喷了出来,搭在贯墨肩膀上止不住地吸气。“贯墨,咋整,我说这孩子怎么那么合我眼缘了,原来是你接生的啊,啊哈哈哈,想不到医仙还有这本事啊,太厉害了!”人人好最在。
“……”贯墨在早上比武时就想起这茬事来,毕竟自己当时年纪不大,八九岁的娃见了漂亮姨姨,印象深刻是很正常的,当年是因避事端住在药山上,产子后这么多年就不得见,不曾想这孩子居然知道这般往事。“令堂还好么?”
“呃,我娘不见了。”小宝随意说道。
“啊?不见了?!怎么会不见了?!”骆锡岩冲口而出。
“那有什么,要是我我也走。死老头子说我是该姓贯的,不是他亲出,逼走了娘。诶,医仙,你看我长得像谁?毕竟,这事我也不知道,无辜的很呐。”小宝拨了散发露出绝色面盘,往贯墨凑去。
“噗……”武林垢事太多,信息量略大了些,骆锡岩暗叹这饭没法吃了!
“……”事实也的确如此,喷了满桌子,谅谁也吃不下了!贯墨扶额,头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