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幽暗当中,诡异的林间,马玎玲捂着胸口,忍着身体的隐隐作痛,悄悄的向着神仙府的传送口而去,边走却还不停的在碎碎骂着徐焰,狠狠赌咒。
而此时,就在她没主意之时,突然间,自她身前,幽暗林间,之中,突然生出一阵异动,紧接着就见一白衣人,一闪身,猛然间从林子里穿了出来……
而这白衣人不是别人,正是见识徐焰发威之后,被吓破胆,弃马玎玲与之不顾的,惊恐自逃,撒丫子暴蹿逃走的白羽……
“呦,这不是大小姐嘛!这是,这是怎么了,受伤了!”
此时,他一经突兀出现,便横挡在了马玎玲的身前,在她对面也就有十米不到的地方,直接将女子给截住了,口中满满的担忧,然而那脸上却是满满的诡笑,尤其是眼中,眼底还有一抹淫淫之光,如此显得他格外的诡诈。
而很显然,他突兀出现在此地,绝非是担忧马玎玲的安危,不坏好意却是真。
其实,这白羽在暗中,已经潜伏多时了,自打许久之前,突然发现了马玎玲的身影,他就已经瞄上了她,跟了她老远,而只是为求稳妥,才迟迟没有出现。
在一边观望,悄悄观察,直到确定其人受伤,且没有一人跟随护卫之时,现怀叵测的他,这时才敢出头露面。
而此刻马玎玲虽然受伤,但是却没被徐焰打坏脑子,她也不傻。
突见白羽之后,一眼就觉察出白羽此时有异。
突兀出现,且一脸的坏笑,决计是心怀不轨。
而且此时,白羽其人也实在是没有丝毫遮掩自己心思,那一脸的坏笑挂在嘴边,即便是失心疯的人见了,也都知道他定然不怀好意!
不过,即便如此,即便知道他不怀好意,马玎玲却并不如何畏惧,害怕,她可不信,这一项胆小如鼠之人,敢在她罗刹门之中,对她生出谋逆之心。
白羽这人,她早在很早就已经看透了,纯粹的小人。
而此时,马玎玲一见其人,便诀搓火,暗自恼恨。
如此,她面色一寒,继而冷哼一声道:“哼,亏你还敢出来见我,真是胆大!”
“当时你弃我而去,第一跑路,如此,这笔账你给本小姐记着,等我离开此地,出去见了父亲,第一个就整治你,治你一个大罪!”
“哦,当然,确实,白羽罪不可赦,确实该死……”
如果换做是平常时,被马玎玲这么吓唬,白羽这家伙早就吓尿了,非要跪地求饶不可,但是此时不知为什么,他却一反常态,面上笑意浓浓,眼中阴郁大胜。
丝毫不惧,反而冷笑更甚。
摇头晃脑,一脸无所谓的道:“唉,我这人确实该死,可是,我却真不想死啊!可惜啊,所以啊,就是因为我知道必死,所以我才不能死!”
“弃你而去,正是因为保命,而现下突然出现,自然也是如此!”
“大小姐,对不住了,你显然是不能活了!因为,你如果活着,那之后,你将此事告知给门主,如我这种人,还怎么活啊,对不住,您今日必死!”
原来,白羽之所以突兀的出现,却是因为他心生了歹意。
马玎玲死在徐焰手里,那万事好说,他也不用费力,出去之后直接把责任都推给他徐焰也就是了,自己到可免死,然而马玎玲活着就不行了!
因为一旦她活着,那他种种的不忠之举就将会被其一一道出,如此,马上飞是绝对不会容他,而他,无法在罗刹门求活不说,被轰杀也是可能的。
所以,他要封口,他要除掉马玎玲。
此刻他阴声说着,继而带着诡笑,迈步向着马玎玲逼近。
边走边淫淫笑道:“嘿嘿,还记得被小姐第一次宠幸的时候,那真是销魂,现下想起来我骨头都是酥的,不可不说,我也玩过不少女子,但跟大小姐比起来,她们浪的实在一般,简直就是一堆糊不上墙的烂肉!”
“嘿嘿,大小姐,既然你注定要死,那不如临死之前,在赐小的一次!”
“如此,你能含笑九泉,我也能爽一把不是嘛……”
淫声浪语的说着,投向马玎玲的目光也渐渐的越发不善了,赤裸的目光,好似已经洞穿了马玎玲的衣衫,看到了内中的玲珑剔透。
如此,垂怜的他,狂吞口水。
不得不说,马玎玲确实有几分姿色,而且她的魅,不同狐媚,狐媚毕竟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所以那魅,不过是浮与表明之魅,魅不到骨子里。
但是,马玎玲就不同了,经历太多,却也深谙床榻之道,如此,这种女人抱上床,确实能让男人销魂的欲仙欲死。
所以,白羽锤炼,倒也是正常的。
但是此时这御女,却并没有因为其人的锤炼,而心生欢喜,此时,马玎玲却被吓得脸都白了,面色瞬间苍白如纸一般,香汗不由落下。
眼见白羽逼近,吓得她连连向后退,口中惊骇的叫道:“白羽,你这恶徒,你想害我,你不怕死是不是!你给我滚,给我滚开啊,别过来……”
“你在过来,信不信我杀了你……”
此色女,一生以云雨为乐,只要她看重的人,与之云雨就是最大的享受,然而今日,眼见白羽赤裸裸的欲要侵犯于她,她却并不高兴。
看着对方的目光,看着对方的脸,既有惊骇,又有憎恶。
胸口更是一阵阵的往出反酸水,恶心至极了。
“你给我滚开,你信不信,你在上前一步,神仙也救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