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烈刚刚不会真的伤到了吧,轻功是腿上功夫吗?用得不当会伤到腿吗?这些,她一点也不懂,想要问问明毅,可晟烈却说他的腿都没有知觉了,来不及多想,赶紧打开了门,奔到晟烈的面前。
门外,褚黎和杨柏扶着晟烈,薛晏在帮他检查着,做戏就得做全套。
“你没事吧,怎么就伤着了呢?”依依焦急的询问着,哪里还能注意到那几人交换了眼色。
晟烈看她如此的紧张,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可他还得继续绷着,若是让依依知道了他们是在演戏,那他就得撞墙了,惹怒了她,怕是真的弄断了腿依依也不会再理他。
晟烈一脸哀怨沮丧,好不悲伤,“依依,你谋害了亲夫后,有何打算?”
几人真是憋到了肺疼,谋害亲夫?亏王爷好意思说出口,他还不快点见好就收,戏演过了会出大麻烦的。
“我,我哪有谋害亲夫,是你自己学艺不精,这能怪谁?”
依依低着头,声音非常的小,明显的底气不足。
见依依有些难过,低垂这头,双手揪着衣袖,一副小孩子做错事等着大人责罚的样子,几人都觉得自己似乎有些过了,眼神交流,一直认为应该适可而止了。
薛晏赶紧打圆场,“王妃,王爷的腿没什么大事,先扶进去好好揉揉,筋络通了就没事了”。
依依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要是真因为她一句话就害他成了残疾,那她这辈子都不会安心的。
依依让他们将晟烈扶进了屋,靠在了躺椅上,她则搬来小凳子坐在旁边,殷勤仔细的帮他揉着腿,自己犯的错误自己想办法解决,不能逃避推脱责任,这是依依从小受到的教育,也是每个现代人从小就要求树立的责任感。
晟烈心里真是美啊,现在,他不但光明正大的被‘请’进了屋,还享受着这天大的恩赐,依依的玉手在他腿上轻轻的揉着,这种感觉真是让他飘飘然,依依还是很在乎他的。
看他那一脸享受到得瑟的模样,除了依依外,其他几人都想甩个白眼给他看了,现在的王爷,就这点出息了,王妃就算甩他一巴掌,只要给个笑脸帮他揉两下,王爷一定笑得跟朵花似的。
“依依,你别生我气了,我不是故意要抱她的,她生病了,还哭得那么伤心,我才会安慰她两句,真的没有别的意思,你就原谅我吧,我保证,绝对不会再有下次,除了依依外,其他的女人在我面前流血流泪,我一定视若无睹,用上轻功立马跑开。”
其实,晟烈历来都是无视女人的,除了依依和单壁柔,依依是他的挚爱,而单壁柔则是对他有恩。
依依被他的话逗乐了,哪有人的保证说的这么不正经的,就他这么油嘴滑舌,再加上那张人神共愤的妖孽脸,也不知道诱拐了多少无知少女,而且,他刚刚的表情和语气还真是特别的幼稚。
“幼稚?”晟烈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活了二十八个年头,伴随他的都是冷酷,无情,骁勇,睿智,而幼稚,他今天还是第一次听到,不过,只要能哄得依依高兴,幼稚就幼稚吧。
晟烈敢肯定,听到依依说他幼稚,连勋几人恐怕会笑岔气的,果不其然,那几人已经背过了身子,那一抽一抽的肩膀无疑不说明了那几个家伙憋笑憋得很幸苦,自从有了依依,他在那几人面前可谓是丢尽了脸。
“我没生你气,我只是不喜欢单壁柔那种话里有话的做法,她和你青梅竹马怎么了,就该告诉全世界,尤其是我这个烈王妃吗?真讨厌她这种耍手段的女人,很无聊!”
依依光是说说就很气愤了,索性站起身离晟烈远点,帮他捏退,想都别想。
晟烈也起身去拉她,这回,依依没来得及躲开。
“依依,你误会了,柔儿其实很善良,也许是她从小就很少与人接触,说话才会让人误解了,她是绝对不会存有坏心的,这个我很了解。”
依依见他为单壁柔说话而不相信她,心里莫名的烦闷,便狠狠地甩开他的手,“既然你的腿没事了,现在就离开吧,我累了,要去休息一下”说完,转身进了卧室。
“依依”晟烈不懂她为何突然就不高兴了,其余几人也只能摇头叹息,睿智的烈王爷不见了。
吃了晚饭,依依在晟烈强硬态度的陪同下一如既往的逛花园,春天到了,万物已开始复苏,到处都彰显着盎然生机,偶尔一阵风过,也是特别的舒爽,不似冬日的冷冽,也没有夏日的干燥,有点湿、有点粘,还夹杂着桃花的清香,让人神清气爽。
依依还在为上午的事生着闷气,晟烈和她说话,她也只是斜眼瞟瞟,偶尔用一两个“嗯”回答他。
晟烈对她这种爱搭不理的态度也是全然接受,今早和单壁柔正面接触没有刺激到她已是万幸,现在她闹点小脾气、耍点小性子反而让他高兴,即便依依失忆了,她还是会因为见到他和其他女人在一起而生气,这不是一个好现象吗?
几人还没走到桃花林,便看见老管家步履蹒跚的朝他们走了过来,晟烈猜想应该是有什么事,因为全府的人都知道,这个时候他都会陪着依依散步,不喜欢被人打扰,更不喜欢太多的人靠近依依。
正如晟烈所想,此时的老管家正在心里暗暗叫苦,他怎么出个门也能赶上这档子事,要是晚出门一刻钟,不就能与钺王爷错开了吗?他还真是倒霉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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