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雪冰看着王笔绝道:“王老爷子,你好歹也是江湖上有名有姓的人,竟然和一个不会武功的人动手,你不觉得有**份吗?”
王笔绝收起判官笔道:“这件事暂时放一放,等老夫打败了这个小妞,我再来收拾你。”
赵雪冰道:“王老爷子请出招,小女子说什么在您老人家面前也算是晚辈,后拔剑也是理所当然。”
那个白衣人好像真的不怕死,他又在一旁道:“这位老头,看上去就像是快入土的人了,少镖头就是让他十招也不为过呀?更何况是后拔剑。不过这位老头是有头有脸的人,他是丢不起这个人的,所以少镖头若是先拔剑了,那个老头就是死了也可以含笑九泉了,若是少镖头后拔剑,即便是把那个胖老头杀了,他也不会冥目的。”
赵雪冰当然明白那个白衣人的用意,他就是想用言语激怒对方,好让自己有胜算,二来即便是她先拔剑了,那么那个胖老头也没有怨言。
那个胖老头王笔绝果然上当了,他非但没有出笔,还在那大骂那个白衣人道:“你口中罗里罗嗦的叫什么叫?有能耐你等老夫赢了,来和老夫真枪真刀的打。”
白衣人笑道:“糟老头子你又说笑了,你武艺高强?我什么都不懂,和我动手,不是有失你的身份吗?”
那个白衣人在说话时,赵雪冰的剑已拔出,拔出的剑在空中挽了一阵剑花,这几招剑花看似没有进攻,可是它却蕴藏了无限杀机,可攻可守,攻守兼备。
王笔绝见到这几朵剑花后,马上集中精力不敢有丝毫懈怠,以他久经江湖的经验,这几招不可小视。
他把手中的判官笔一挥,好像是写了个人字。这个字他写得快极了,他把笔向前一点,就像是那个人字的最后一捺。
赵雪冰见到这一招后立马挥剑格开了那只笔的进攻,护住了胸前的几处要穴。
生死判并不是浪得虚名,他的点穴手法的确出人意料。
赵雪冰的剑就像是一阵急雨,每一滴雨都有可能把王笔绝给射死。
王笔绝的笔竟的能在这场剑雨中写字,他写的字虽然不好看,可是他的每一笔都可能点中赵雪冰的要穴。
赵雪冰走的稳,巧,细的剑法,这种招式虽然胜算不大,可也不至于被打败。
只要时间一长,那个用笔的老头子自然会体力衰竭,到时再用无情绝命剑将其制服。
王笔绝好像也没有使绝招,他只是用笔在赵雪冰的剑雨中写字。他写的第一个字,好像是‘赵‘,可又不像,因为他的速度太快了,笔法中还带着点穴的招。
他的第二个字还未写出,就听那个白衣人又在叫道:“你这糟老头子,又胖又矮,你说你有哪一点值得你骄傲的?就连你的字也是世间最丑的,你写的不像草书,也不像正书,简直就是四不像?连狗爬的都不如,还在这丢人现眼,说什么书法中有绝招。我看是绝你自己命的招。你赶紧收功,不要打了,这样我让我们家少镖头留你一条狗命。”
那个白衣人越说,王笔绝就越怒。他一怒笔法就乱了阵角。
现在别说是点赵雪冰的穴了,就是自保恐怕都成问题。
王幻绝叫道:“老三,你一定要稳住,莫要听这小子信口开合。他只不过是想以此来扰乱你的心绪让你无法和那个女娃正常交手。”
王笔绝头上的汗珠子都滚落到了地上。他强装镇静,又使了一套草书,一阵狂书后,赵雪冰的攻势便降了下来。
那个白衣人一看情况不妙又发话道:“我就说,这人千万不要太色,年轻的时候叫小sè_mó,年老了要是色心不改,那就是老sè_mó。你这糟老头子也不知避讳,人家一个大姑娘家,你老是用笔在人家的胸前点什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就不知道害臊呀?哦?我知道了,像你这样的胖子,脸皮一定比最厚的城墙还厚,怎么会怕脸皮丢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