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康皇帝道:“朕总算明白了,那天侠王根本就没有轻薄于你,是你一直在勾、引侠王。”
百里柔笑道:“侠王的确是正人君子,无论本姑娘如何的挑,逗他,他都没有正眼看本姑娘一眼。就算本姑娘把全身的衣服都tuō_guāng了,侠王也不会心动。他就像一个木头人一般。”
正康皇帝道:“是朕错怪了侠王。朕糊涂!”
百里柔笑道:“陛下如果不糊涂的话又怎么会轻信张德海的话,想一心除掉侠王?陛下若不把侠王关进天牢,我们的计划又怎能实现?”
正康皇帝指着张德海道:“张德海,朕待你不薄,你为什么也背叛朕?”
张德海从人群中挤出一个头道:“陛下,老奴对不住您了。只因老奴还想多活几年,所以老奴不得不这么做。”
正康皇帝不解道:“你想多活几年,没有问题呀!没有人可以要你的命。”
张德海道:“老奴中的是奇毒,这种毒每隔五个时辰就会作一次。每次作时,老奴就像被钉扎一般疼痛,为了得到解药,老奴不得不这么做。”
正康皇帝怒道:“赛牛赛虎,把这些犯上做乱之人,全部杀死,一个不留。”
段狂龙笑道:“哈哈哈…你还以位你是真正的皇帝吗?真是可笑。赛牛赛虎都自身难保了,你还想让他们来杀我们。可笑!”
赛牛表情冷漠道:“有很多人在临死前总会觉得一些事好笑的。”
段狂龙道:“那就试试,看谁能笑到最后。”
百里柔见段狂龙想动手,她一个飞身挡在段狂龙的面前,道:“段道长,还是让小女子来会会他们弟兄两个吧?”
百里柔的身子柔的像条蛇,她说话的时候,胸前还不停的在晃动着,晃得段狂龙的眼睛都花了。
段狂龙道:“那百里姑娘可要小心了。万一让赛牛的隔山打牛神鞭把你胸前的两个山打掉了一个头的话,那就不好玩了。”
百里柔推了一下段狂龙道:“去你的。”
百里柔的手虽然柔得像条蛇,可是她推出的力道却并不小。
段狂龙被她推出了一丈。百里柔借着这股力已飞到了赛牛的身上。
百里柔就如一条蛇一般,她的身子从赛牛的腰前缠到了腰后。
百里柔就如一条蛇一般,在赛牛的身上缠绕。
赛牛的隔山打牛神鞭只有在远距离时,它的进攻才能出威力。如今他和百里柔几乎已是身子挨着身子在打斗,就好象一对男女在缠绵。但这绝对不是缠绵。缠绵是一种享受,可如今他们二人是在做生死的搏斗。
赛牛的打牛神鞭虽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可是他的鞭柄却挥了极大的作用。
鞭柄就如一把匕一般,在百里柔的要害处挥动。
百里柔如水蛇一般晃动着柔如柳条的身子,挥舞着比风还柔的双手,在赛牛的要害处游走。
百里柔的手就好像是一个女人在为他的男人热身,可谁都知道只要她的一根手指头得到了机会,赛牛马上就会当场死去。
百里柔笑着把自己的右手卡向了赛牛的脖子。
脖子是一个人最柔弱的地方,只要脖子被卡断了,赛牛就是有十条命他恐怕都活不过来了。
百里柔的手,出手时如寸蛇出洞,当她卡住赛牛的脖子时,又如猛虎扑食。
这么狠毒的一招,赛牛当然知道他的后果,可是奇怪的是他竟然没有躲。他竟然把鞭柄捅向了百里柔的胸。
一把鞭柄,毕竟不是匕,就算被鞭柄捅上,最多也就是受一点内伤,可是如果卡断了赛牛的喉咙,他就必死无疑。
熟轻熟重,百里柔分得清。
所以百里柔笑道:“傻瓜,用一把鞭柄,你能捅死本姑娘吗?”
赛牛的脸色铁青,他快喘不过气了,然而百里柔的脸色更惨。
惨白如纸。
百里柔觉得自己眼前一黑,她卡向赛牛的手再也用不上力了。
百里柔就差一点点就可以把赛牛的脖子给卡断了,可是就差这一点点,她永远和这个世界说再见了。
百里柔的双眼如死鱼一般凸了出来,一口鲜血喷洒在了赛牛的身上。
赛牛轻轻一推,百里柔便仰面倒在了地上。
百里柔的胸口有一个血洞,血洞里还在向外流着血。
赛牛长出一口气道:“谁说鞭柄捅不死人?”
原来赛牛的鞭柄里藏了一把锋利的匕。
段狂龙怒道:“没想到大名鼎鼎的赛牛大人也会用这种阴险的招数。”
赛牛道:“只要能杀人的招数就是妙招。更何况像百里柔这等心狠手辣之人,根本就无须给她讲什么道义。”
段狂龙道:“那就让贫道来领教一下大人的高招。”
赛牛把鞭子紧握在手中道:“随时奉陪。”
赛牛怕自己的鞭子再施展不开,所以,这一次他先制人。
鞭子如一条蛇一般,甩向了段狂龙的脖子。
鞭梢在触及到段狂龙的真气时,也散出了一股强大的真气。
两股真气撞在一起,出一阵巨响,吓得正康皇帝和四周的人都退后三步。
赛牛感觉虎口一阵麻,手中的鞭子竟然被段狂龙给扯了过去。
段狂龙把双手一合,那条比钢铁还硬的鞭子竟然被他捏成了碎片。
段狂龙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