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连爬带哭苦苦哀求那骑兵首领抱着他的脚,那骑兵首领轻声一叹说道:“算了,我们不抓你就是了,把你那妾室给我带来,她叫什么名字啊?
那老者脸色一喜说道:“她叫江蕙,是湖南人氏,只是性子不怎么好。”
骑兵首领大喜道:“好,你带路,你只要将她献给我,我就不封你的豆腐店!
王四毛欣喜万分说道:“多谢多谢大人!
那骑兵首领见他那副表情隐隐作呕暗道:“这哪里是个人,简直是qín_shòu,算了,饶他一条狗命,至于钱财岂可不要哼!
想到这里,跟着那王四毛大摇大摆的离开了,骑兵三三两两刚散开,此时街道两侧站满了人群,纷纷点着那女人的赤身摇头说道;这个花大娘也算是良家妇人,居然被他这么诋毁,真是可怜的很啊!
有几个好心人将衣服给她披上,北风呼啸一阵凄然,旁人一阵叹息,过一会有义庄的人将那可怜的女子带上离开了,百姓们才叹息的离开了,此次有数百家店铺被关闭,五百六十人被残酷杀害,惟独王四毛一人独还,他那妾室被数名蒙古骑兵*致死,而他则家财全无,活活气死,被人讥笑道四毛献妻,被妻咒死。”
张子山被那乞丐莫名其妙的拉走正惊奇不已,不一会那乞丐忽然停止抱拳说道:“主人,属下已经等主人多时了。”
他声音苍劲深沉,张子山一怔却见那老乞丐将头发卷起,朝张子山一笑说道;主人数个月不见,不认识老奴了!
那老乞丐擦了擦脸上的污泥露出一张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笑容,难看之极,张子山忽然想起一个人来惊喜道:“是你,你不是在武当山么怎么来这里了?
那老乞丐叹息道:“当日主人离开武当,老奴自知杀人无数,怕给主人惹来麻烦,前些日老奴收到消息郡主娘娘要嫁给七王爷之子贝克阿鲁,老奴连夜赶过来,想通知主人此行有危险,果然天可怜见,老奴终于等到主人了。”
张子山一奇笑道:“难道此次她嫁人也是一个阴谋!方东白沉声说道:“正是,韦一笑也来了京师,怕主人有危险连夜赶到京师,去查探果然里面戒备深严,里面放置不少奇毒无比的毒水枪,以及五十台大炮,里面更有五毒教中厉害无比的毒师以及不少高手,目的就是引来主人出现。”
张子山听了喜道:“韦一笑总算没有忘记我这个教主,我没看错了,他现在在哪!
方东白奇道:“他先前就在主人附近,难道他没有现身一见,当真奇怪了,这个韦一笑搞什么。”
张子山苦笑一声摇头说道;算了,他自然有心事,你说的敏敏现在在何处?
方东白惊呼道:“主人难道你当真要去救郡主娘娘么,老奴虽然担心郡主,但老奴相信以娘娘的才智绝非这么容易受制于人,她必定有后策!
张子山不满摇头说道:“敏敏毕竟不是神仙,她的父王就是她的软处,我还是要去看一下,我实在想念的很!说着,想起当日分别之时她那哀伤的眼神,心里一颤,心里更是坚定下来,方东白叹息一声抱拳说道:“既然主人执意去救郡主,那老奴舍命陪君子!
张子山摇头一笑说道;这是我私事,你好不容易回到丐帮,我怎么会让你有什么闪失。”
方东白摇头一笑说道:“老奴并非进丐帮,今天是丐帮大会要举行,我是来看看丐帮大会有什么事情要宣布。”
说着,神情沉重,张子山笑道:“好了,既然来了这里,相信丐帮大会也该进行了,我们先去看看怎么样,等丐帮事情好了,我再去看看敏敏。”
方东白沉思一会说道:“主人,也只好如此,相信郡主的婚事没那么快,八成是吸引你的注意。”张子山微微点头,忽然听到一声声凄然的哭声,惊奇的回头一看,却见百名衣衫褴褛的女子哭泣着,后面一群蒙古骑兵用鞭子猛抽那些女子,那些女子痛哭不断,张子山眉毛顿时耸起,刚待出手,却见方东白摇头说道;主人,眼下不要轻易出手,以免节外生枝,我们先离开此地再说。”
张子山强忍怒气暗道:“难道真任由那些蒙古骑兵胡来不成!
方东白轻声道:“主人小不忍则乱大谋,眼下我们得低调行事,这些蒙古骑兵是七王爷的精兵部队,若是主人杀死他们,必定会引起七王爷的注意,只是这些女子衣衫虽然破,却个个姿色不错,似乎不是平民百姓才是,非富则贵。”
张子山拳头一握暗道:“是啊,我一人虽然可以将那百名蒙古精兵杀死,可是难免打草惊蛇,罢了!想到这里,不禁黯然一叹,低头的假装没看见,跟方东白静静坐在地上,这时一群女子哭泣声连连,哀求的目光望着二人,似乎需要张子山二人的帮助,张子山心里一颤望着那些渐渐远去的背影,手中的拳头握的紧紧的,咬牙道:“我实在忍不住了!说着,方东白轻声道:“慢着,你看那年轻人是谁!
张子山一怔,却见一个骑着高大的红色汗血宝马的英俊青年,他身披紫色披风,穿着黄色盔甲,嘴角露出邪邪的笑意,盯着离去的那些百名女子的背影,他后面跟着五十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