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一看第八层心法眼睛呆了说道:我的妈啊,这功力除非成妖怪了,才可以练成。原来上面写着此层功法非一百二十年可以修炼,练成少之又少,若是没有此功力不要修炼。
张子山不敢想苦笑道:原来我要找的乾坤大挪移竟然在我身上,我还找什么啊,真是自讨苦吃。说着摇头,将那张羊皮书放在石桌上,收拾好自己那本秘籍,他打开阳顶天遗书看了一下地图,找一下出路,原先的出路已经被封死,只有另找出路,走了不少路口,终于看到一丝丝光芒,张子山一喜,走过去,但见一个山洞正好通往前面,张子山欣喜不已,走到外面不禁呆住了,冒出一身冷汗,原来前面竟然是悬崖,张子山怒道:不是说有路可走怎么会是悬崖,这地图会不会画错了。
他仔细看了看地图和自身所在位置,确定是真的这个位置,叹息道:也只好望下爬了。想到这里。
运用九阳神功中的游龙功法,吸着悬崖爬了下去,张子山暗叹道:当初有九真陪我爬山,现在我就一个人。想到这里心里郁闷死,继续爬行,约三十丈,忽然发现下面有一个山洞,张子山不禁一怔暗道:这里怎么会有山洞?
想到这里,慢慢望下移,进了那个山洞,沿着山洞望里面走忽然出现一道道火光,竟然是火把放在石壁上,张子山沿着甬道进去,前面甬道顿时变得宽大,再望前行走,逐渐成一个正方形的大殿,里面都放了不少石棺,张子山头皮都麻了暗道:这里竟然是坟墓。他看了其中一石棺上写着第二十三代教主张雄灵柩,接着又走了两步发现又是一石棺上面写着“第十一代教主张三枪灵柩,这些石棺细数只有三一具石棺,其中少了两具石棺,他看了看石棺,忽然发现前面有一道路口,不禁一喜暗道:看来那里是出口了。走到那路口,却是石门封闭,而这些却没有在阳顶天的地图中出现过,张子山不禁一呆,顿时看见石门上写着衣怀人未将本教圣火令取回,终身不进本教神殿,张子山望着字迹暗道:看来这字是三十二代衣教主所写,难怪里面没有他的尸体了,那阳顶天死于非命连尸骨都是我放入土中更加不提了。
想到这里不禁大感失望了,随手拍了一下石壁,顿时那石门开了,张子山一惊看着石壁上有一个小凸点,竟然会是一开关,他哪里想的太多,进了通道,感觉通道一直往上走,不一会穿出路口,出现阵阵阳光,张子山不禁一喜,身影一闪,便到了外面,贪婪的吸几口空气。
忽然听到声音道:你是何人敢闯本教禁地。张子山转过身一看但见一个身穿白袍的青年,他面貌英俊,深冷的看着张子山,张子山一怔笑道:在下受杨左使所托追寻一恶贼,追赶坏人时不慎落崖到了这里,敢问阁下大名?
那青年惊哦一声说道:原来如此,在下司马风,天字门护卫那兄台贵姓?张子山摇头道:我姓张名子山。司马凤抱拳道:原来是张公子,那张公子请便吧,过了这后山便可以到大殿了。张子山抱拳笑道:那在下告辞了。
说着,身影一闪,便在数丈之外了,司马风不禁暗是惊诧,俊秀脸蛋显示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光明顶峰,烈风萧萧吹着火红的光明圣火,这火好像从来没有灭过,当真奇怪的很,这时,一男一女站在顶上看着圣火,那男的身穿白袍上面刻着火焰标记,面貌清秀而带有沧桑之感,他静静站着,那女的面貌秀美而文雅,只是脸上带着忧愁之色,幽幽一叹说道:“你说子山会没事吗,都这么久了还没上来。”
杨逍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还从没有去过那密道,明教弟子是不可以进入密道到禁地去的,我想张兄弟武功高强应该会没事的。”
纪晓芙点头叹息道:“但愿如此。”杨逍迟疑片刻问道:“晓芙你现在过的好吗?纪晓芙微微一笑说道:“还好,你体内寒毒还没清,倒是要注意身体。”杨逍怔怔看着纪晓芙,不觉摸了摸头上一丝丝白发,叹息一声说道:“子山是个男子汉,他比我强多了,你会很幸福的。”
说着,转身离开了,纪晓芙忽然心生一种幽怨之感,不仅黯然伤神,过不多时,忽然发现一个白色人影从下面直射而上,还没有反应过来那白影便到身边,感觉身子被来人抱住,惊喜搂住来人的健腰,动情说道:“你终于来了,你没受伤吗。”
张子山心里一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笑道:“你看我这么硬朗怎么会受伤呢,只可惜让这狗贼逃了。”纪晓芙看了看他身子,果然没有伤痕才放松许多,娇嗔道:“你呀总是那么冒失,要是你有什么事,我们孩子该怎么办。”张子山一呆说道:“晓芙你说什么孩子?纪晓芙白了他一眼,依偎在他壮实的胸口上,柔声道:“你还要人家再说一次吗,我才知道我已经有2个月身孕了。”
张子山嘴巴开的大大,良久忽然朝天大笑道:“我做爹了,实在太好了哈哈!”说完,抱住纪晓芙在她脸上吻了一下,纪晓芙羞涩的笑了说道:“本想跟你说,只是担心你不要这孩子。”张子山苦笑道:“你也太多虑了,我怎么会不喜欢呢。”
不一会脸色一僵苦涩道:“那我不是不可以跟你好了。”纪晓芙白了他一眼嗔道:“你还有九真啊,若是你很急,那我可以用这个也可以的。”说着,举起芊芊玉手,张子山这才眉开眼笑说道:“这才是我好老婆,我们先去跟杨逍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