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神清气爽,伸手把老婆揽进怀里,好生厮磨一番,磨得火起,忽然想到,老婆怀着孩子哪!月份大了,实在不好太过激动,嗞得一声,火熄了!
慕越睡得迷迷糊糊,孕妇的身子很敏感,男人搓揉几下,她就化成水了!
突然,在身上放火的大手收手了,不放火改抱得死紧,她才迷糊醒转,“怎么了啊?”上辈子怀头胎时,府里还没有一堆女人,阿朔除了待她房里,就是让两个收了房的宫女侍寝,几曾遇过他这么火热,自己却不方便,一时给吓懵了,耳边传来男人粗哑的喘息声,她便有些畏怯的缩了下脖子,男人却恶意的朝她颈项间喷气。
慕越只得讨饶,全身上下因男人挑起的火而微颤着,却又怕会伤了孩子,男人似察觉她的矛盾,轻声安抚着抓过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最火热的地方按去,慕越羞得要抽手,东方朔低笑着闹她,夫妻两个闹腾了一番后,才起身进浴间梳洗。
东方朔看慕越的眼闪躲着自己,也不逼她,唤人送来热水,各自梳洗后,才回房更衣,侍候的人皆小心翼翼,深怕一个不慎惹恼了王爷,内院管事就是前车之鉴啊!
可内院管事做了什么?她什么也没干啊!王爷却是因她这什么也没干重罚她。什么人进府来就随意让人往主子住处闯,傻了吧?什么,那是高官送来的?你怎知他们送来的人没问题?不会悄悄在主子房里偷东西?或下药啊?
内院管事被王爷撤换,并把各家送来的美婢全数退回,远大奶奶大年初一起来,就知道这个事了!蓝慕远正在吃早饭,便对妻子道:“派个人去跟王爷和七妹妹说一声,让他们不用客气。”说完把空碗递给妻子。
“知道。”远大奶奶又给丈夫添了碗香蒜腊肉粥,蓝慕远接过粥。喝了一口才问:“你知道是那些人给阿朔送女人的?”
“嗯。”
“你怎么不早说?应该在他们回去前,就让人把那些麻烦处理掉。”蓝慕远不高兴了,远大奶奶慢条斯理的喝着撇去油的鸡汤,“这种事当然要留着给王爷和七妹妹自己去处置,那是他们小两口的家,小姑子在娘家养胎,我当嫂子的使人去照看是情理,但越过王爷和七妹妹打发人送上门的美人儿,可就太过了!再说,他们两正需要立威呢!我去帮出这个头做啥?”
本来为妻子没替妹妹收拾好别院的蓝慕远。听老婆这么一说,脑子也转过弯来了,“嗯。你说的是,你管得太多也不好,七妹妹是不会说什么,就怕阿朔嘴上不说,心里别扭。
见丈夫不再揪着此事。远大奶奶笑着挟了蒜片炒鸭脯给他,“回头,我让银心过去跟七妹妹打声招呼,那些送美人给王爷的,怕是讨不着好。”
“啧!这些人真是蠢了!有父亲和咱们兄弟在,阿朔那小子敢收用他们送的女人?”蓝慕远冷哼一声。远大奶奶暗暗白他一眼,王爷若是个好色的,公爹也不会把女儿嫁过去吧?皇室的媳妇可不好当!顺王若不是公爹看着大的。又让佟军师收他为徒,考其心性,会轻易嫁女?就算京里的老太爷支持太子,公爹也不会答应嫁女。
“对了,都是那些人给阿朔送女人的?回头我跟二弟、小弟说说。想法子整整这些家伙。”
“不必了!王爷连夜让人把他们送的美婢给送回去,够打脸了!”
除夕晚上的宁夏城仍然有宵禁。东方朔开了路条,命人连夜发还,估计那些官员新春头一天就忐忑难安!东方朔来这一手,就是要打这些人的脸,他们面上与蓝守海交好,转身却往他别院里送不懂规矩的女人,意图要分宠,若他真是个好色的,被这些女子迷了心窍,从此冷落正妃,怎么办?
东方朔这一手,不止是明明白白的打了他们的脸,还让蓝守海记着他们了,
宁夏知府熬了一宿没睡,抓着幕僚商议着如何是好,顺王是谁啊!他是太子的一母同胞的亲弟啊!他本来是想,男人嘛!那有不好色的,是吧?王妃怀着身孕,她没理由拦着王爷不收用通房纳妾啊!若他送去的丫鬟被收用了,枕边吹吹风,他家小女儿若能顺利进府当侧妃,那他日后岂不平步青云啦?
就算王爷不喜他送的美人儿,收用了旁人送的也成啊!到时候要开口谈婚事,就容易了嘛!他不开口,自有旁人帮衬着,毕竟他们能攀到像顺王这样的皇亲可不是件易事!
想想看大周朝上上下下有多少官,京里头更是大小官员无数,还有勋贵在呢!能输得到他们上赶着巴结?只怕连门都进不了!知府真心觉得这是天赐良机啊!顺王俊美绝伦,又仅正妃一人,连通房都没有啊!如果女儿能得王爷青睐,那……嘿嘿,甭说日后,就看现在吧!蓝守海若不是好运攀了这女婿,能有机会立大功?又是勤王又是北征的。
他知妻女与蓝家女眷走得近,没跟妻子打声招呼,见其他人把美女往顺王别院送,他便使人往别院送,谁料到,大晚上的,竟然收到顺王退还的大礼呢?
知府夫人当场跟他闹腾起来,他被挠得无法,只好全盘托出自己的打算,那知被老妻用力一挠,骂道:“你个死没良心的!啊!女儿是我十月怀胎,好不容易生下来的,你竟想把她送人做妾,我们家女儿当不得正室元配吗?偏要委屈做妾?”
知府大人被挠得急了,反驳道:“怎么是作妾呢!老太婆,你想明白啊!我是想让女儿去当顺王侧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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