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杀案,现场非常残忍,应该不是普通的凶徒干的萌宠王妃震江山。”张标两步走近李啸,一把拉上他就走:“你最好有心理准备,你也算见过不少稀奇古怪的事了,但是这样变态的凶手你一定没有见过。”张标一边往巷子里走,一边回头对李啸说。
李啸道:“先别忙,我车上还有你的一个熟人,你得先把她安顿好了。”
张标收起脚步,往车里探了探了探头,先是皱了皱眉头,然后吃惊地张大了嘴巴,很快又换成了恍然大悟的神色,等他转过头来望向李啸的时候,面上已经是一副“兄弟,我佩服你”的表情了。
羡慕地舔了舔嘴唇,张标拍了拍李啸的肩膀,慨叹道:“看不出啊!我说几百万的房子,楚老板怎么说送人就送人呢!原来兄弟是枕边有人啊!嘿嘿,其实这也没什么,你情我愿嘛,不闹得不可收拾就好,没事没事。不过熟归熟,这种事你也不能让我帮你擦屁股啊!兄弟再怎么也是警务人员,你们这两个奸夫**。。。啊,不是,你们,这个。。。虽然这个。。。情投意合,大家朋友一场,我本来不该说什么。但是这种不道德的事,你怎么能让我知道呢!我很难做的啊!”
张标说得委屈,脸上却没有一丝“难做”的表情,说完了扭头往车里看了一眼,再次羡慕地舔了舔了嘴唇。
李啸只觉一脑袋的瀑布汗,自已认识的都是些什么朋友啊!鬼是色鬼,人是淫棍。。。还好,起码小山的思想没有那么龌龊,不过。。。是不是因为他年纪还小呢!难不成他也是个色妖?李啸忽然有点走神了。
“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看着李啸怔怔的样子,张标还以为他在发愁。偷偷地瞄了一眼车里面白生生的大腿,张标再次一声叹息,满面沉痛的摇头道:“这件事我真的帮不了你了,我看你不如先找间酒店把她安顿好了,这个样子回去,你让人家怎么交待啊?”
李啸给了他一个白眼,垂头丧气道:“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大家那么熟,你没义气的禀性我还不知道吗?再说了,你和人家楚老板是狗血淋头的交情,我要是惹下了这件fēng_liú债,还敢狗胆包天来找你?”
一听到“狗血淋头”这几个字,张标立即识趣地闭上了嘴。自从四年前给楚笑天淋狗血闹出了那桩笑话,这句话就成了张标的命门。李啸和张标都是大大咧咧的性格,经常互相插科打诨,拿对方开心,不过李啸只要一提到“狗血淋头”这茬,张标立时就会蔫了。老实不客气地损了他几句,李啸才把三个小混混非礼她的经过略略地说了。当然了,真正的主角易锋已经被替换成了自已,那几个小混混,李啸也只说将他们赶跑了事,顺便把赃车开了回来。
“这事情真是古怪,她一个有钱人的太太,怎么会被几个不入流的小混混灌醉了掳到郊外?”张标一听就想到这件事的疑点,他一副深思的表情,摸着下巴打量着车里,只是看他的样子,似乎对这位楚太太的酒后睡姿更感兴趣一些。
“深思”了片刻,张标终于恋恋不舍地收起了目光,挥了挥手,说道:“算了,这件事估计还有内情,不过如果要调查,那也是反黄组的事,先不用理会了。”张标说完,招手叫来两个女警,吩咐她们将仍在昏睡的少妇带回警局,自已和李啸走向了那条围满了警探的小巷。
仅仅是距离巷子的入口只有十几米远的地方,有一块白布微微隆起,隐约的可以看出是一具尸体的形状。七八个身着便衣的高级警探在尸体的四周小心地勘察着现场,仔细收集一切细微的可疑证据。
还没有走到近前,一阵浓烈的血腥味便扑面而来,张标皱了皱眉头,恨恨地道:“我干了二十几年警察,还没有见过这么残忍的凶手!这个家伙要是落到我的手里,不让他脱几次皮,我的张字倒转来写,哼!”
那一大滩夺目的鲜血把十几平方米的地面染得触目惊心,李啸当然早就看到了。事实上,同样的现场他已经是第七次看到了,前六次都是在警方到达之前离开的。白布下面的尸体,他不用看也知道,那必定是一个被挖去了心脏的少年。
果然,张标一边往里面走,一边道:“死者是一个少年,才十五岁,死亡时间大约在2-3个小时前,身份还没确认,不过从衣着上看应该是学生,而且还是安份守已的那种。主要死因不确定,初步判断是被活活吓死的,然后把血放干,把心脏挖走了,这个杀人的纯属是一个变态!”
“把心脏挖了?”李啸早已知道是这样的结果,这时却只有露出“吃惊”的表情道,说道:“是不是变态杀人狂干的?以前有没有类似的案子?”
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向两人走来,插口道:“有过,一共六宗,都是最近一个月的事。原本警方也以为是变态杀人狂做的,后来我发现被杀死的都是十五岁的少年,而且他们的生辰八字完全一样,按茅山术中的算法,他们都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生的。这个时辰出生的人,如属横死,最容易挣脱轮回,化为恶鬼。尤其是惊吓而死,魂魄破碎,更容易失去本性,化冤为厉。因此我怀疑杀人的可能不是普通人,很可能是通晓道术的邪道中人,否则不会这么有针对性。”
这个中年人面皮白净,斯文而儒雅,就象一位饱学的宿儒。这个人就是小山口中不屑一顾的“***”,他是一位在香港备受争议的另类名人。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