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娘突然意识到自己手里握的玩意儿是什么了,脸瞬间火烧似的,她讪讪地松开了胡粼的那个玩意儿,期期艾艾解释着:“我忘……忘了……这个这个……这个东西是什么了……”
看着月光下胡粼似笑非笑的脸,她实在说不下去了。刚才被她大肆骚扰的那个玩意儿,她只见过它童年时候的模样,怎么知道它长大后居然是这幅德行?
看着玫娘沮丧的脸,胡粼轻笑了一声,把脸贴在玫娘背上,半晌无声。
过了一会儿,玫娘感觉到一直顶着自己的那个物件消失了。她试探着伸手去摸,谁知道还没摸过去,手就被胡粼给握住了。
胡粼的声音低沉沙哑:“傻丫头,你再摸的话我可保证不了……你还小,才十五岁,再等等吧……”
玫娘似懂非懂,再也不敢对着胡粼那里乱伸爪子了。
看她乖乖地坐在自己腿上,一脸乖孩子求表扬的神情,胡粼也笑了,飞快含住她的耳垂咬了一下,这才开口道:“咱们商量一下买地盖房子的事情吧!”
一听他这样说,玫娘的情绪马上低落了下来。
胡粼忙笑道:“不是都说姑嫂不好相处么,我怕嫂子将来进门欺负你,趁爹娘愿意,我就近买块地盖了房子,咱俩成了亲搬出来住,你若是担心爹娘,咱们还能回去看他们。”
玫娘一想,觉得胡粼说得有理,就道:“我都听你的好了!”
胡粼弯起嘴角笑了:“那我可全做主喽!”
玫娘点了点头。
她的性格并不强悍,胡粼是她相公,说的话又有道理,她自然听他的。
八月十四上午,胡粼带了玫娘进城,采购了月饼、冰糖以及栗子、苹果、猕猴桃和梨等果品,预备着八月十五过节用。
八月十五中秋节,按照南阳府的规矩,是要去取亲戚家走亲戚的。李老大和张氏一大早就带着张毅拎了胡粼买的一包月饼和一包冰糖,去瞧张毅未来的老丈人了。
家里只剩下胡粼和玫娘了。
收拾完厨房,玫娘出了灶屋,看到胡粼的屋子房门大开,胡粼坐在床边,手里拿着几张纸在看。她给胡粼沏了一杯毛尖端了过去,放在了床头的小桌子上,然后在胡粼旁边坐了下来:“胡小哥,这是什么啊?”
胡粼把纸凑过去让她看。
玫娘一个大字不识,只觉得花花绿绿的,还有三个红色的手印,却不知道是什么。
她瞧着胡粼,怪不好意思地说:“我不识字……”
胡粼闻言,怜惜地看了她一眼,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这才道:“是地契!”
“地契?”玫娘惊讶地拿过地契,颠来倒去看了一通,还是看不明白。
胡粼伸手揽住她的腰,温柔地说:“我把咱家对面南河和北河中间的西沙洲买了下来,东沙洲主人说已经卖掉了,要不然我就把沙洲全买下来了!”
玫娘有点发愣。
她家门前这条小河其实是有名字的,叫南河,南河北边有一条河,叫北河,这两条河本来是一条,不知道怎么回事,进了双石碑村就分成了两条河,南河和北河中间有一个沙洲,虽然有主人,却一向荒着,长满了野草和野槐树……
玫娘想了一会儿,这才理清了头绪,她忙问胡粼:“沙洲被南河和北河包住了,咱们住进去的话,怎么进出啊?
胡粼紧紧搂着她,耐心地解释道:“到时候我就在南河上修一座桥,把沙洲和咱家的麦场连在一起,你回娘家也方便!”
玫娘一听,有些羞涩,低头不语。
屋子里顿时静了下来。
胡粼的房间朝南,上午的阳光从门口和打开着的窗子照了进来,令屋子里亮堂堂的。
玫娘忽然觉得有些局促,心跳也快了起来。
她感觉到了胡粼的靠近,身子开始发软。
胡粼轻轻一推,她就倒在了床上。
到了此时,玫娘忽然想起娘那晚上看她和胡粼从麦场回去得晚,特地给她说的那些男女之事。
她的身体更软了,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越来越近的胡粼,低声央求着:“胡粼,这样不行,会怀孕的……”
胡粼原本只是想亲她,可是听她这么一说,想起玫娘这几世和他在一起,一直没有怀孕,他突然有了一种想和玫娘行一行那久违的敦伦之事的念头。
他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玫娘。
从汉朝第一眼瞧见玫娘到现在,每一世的玫娘的模样都没有变,都是这个模样,都是这双顾盼神飞的秋水眼。
无论经历了多少世,多少年,她永远都是他的玫娘,是他最爱的妻子。
他和她第一次在一起的时候,他其实是不会做那种事情的,又莽撞得很,当真是把玫娘折磨得几乎死去活来......
现在的他,和玫娘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人事,他完全能够给她一个完美的chū_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