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怔的看着千风,又仿佛看见了慕容雪与景略穿红喜袍的情景,心中像是被万根针刺一般。她不由的起身,眼神直直的往被那抹刺痛她双眼的红色走去。
安苡尘不知从哪里走来,眼神冷冷的扫着她。
走到她右边拉住她,“你醉了,我送你回去!”
“放开,我没醉,我这么自私的人,你还是不要理我为妙。”明月步履东倒西歪的走向千风,若今晚应醉一人,那么是她吧。
安苡尘看到明月甩了自己,几步到了一群老王爷当中,为千风挡酒,心中开始不舒服了。
“她这是怎么了?咱们成亲之时也不见她这般高兴。”慕容雪走到景略身边,以手肘推了推景略。
景略凉凉看他一眼,以及醉扒在桌子上的濮阳惠丹,“都是你惹的祸,没事去招惹她做什么。”
“我何时招惹她了。”
景略胸中燃起怒火,伸手拉了他,拽到一边,表情严肃,“我且问你,濮阳惠丹跟她向你提亲了,这事你要如何处?”
“向我提亲?”慕容雪像听到什么好笑的新笑话似的哈哈大笑。
“你还笑呢,她这样还不是为了你。”景略眯了眯眼,“这下你可满意了,明月还是很在乎你的。”
“嗯,那我现在就去跟那丫头说清楚。”
“行了吧,你也不顾及顾及那位吗?”景略长叹一声,瞥了眼抱起明月归座的安苡尘。
“这个——”慕容雪语凝。他起先不过是想利用一下惠丹,看看明月的反应。可没想那么多。
“你没想,她却想了,否则也不会失态的狂喝一通。我看月儿八成是想放你收个小妾,即顾及惠丹,也怀疑你们当真有情,再者,她不想看到那个人,为妹妹的事烦心。”
“真呀麻烦,本尊可没想那么多。”慕容雪挠了挠头。“这么说来还真棘手?”
景略眨眼点头,长眉紧紧皱成一条平行线,“黎皇之意,解蛊就在今夜,可她现在这样,却不是我想要的。”
“今晚就?”慕容雪闻听一惊。
“嗯,你自己惹下的事,你自己处理,我只限你今夜之内,与她和好,否则,稍候给她服下醒酒散,我怕她不允你碰。”
“这,都怨我,都怨我。”慕容雪眼神转到众位王候身上,陡然豁亮,‘不如,趁着这喜堂,给那丫头寻个夫婿,嫁出去,以完此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