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隐泣变成了失声痛哭,委婉地承受着他施予她的蚀骨欢愉,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被他推到风口浪尖上,被巨浪卷袭着,死去几次……
当夜,他顾及她的孱弱的身子,忍耐着没有来到地宫。
明月才得以安稳的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她跑遍了整个地宫,没有寻到那个清瘦国师的影子,这让她感觉到了不对劲。
“小喜庆,你去找国师找来。”她边问边剥着桔子,一脸的漫不经心。
小喜庆正忙着收拾皇上送来的两箱子衣裳,一时没注意,便随手口说着:“国师去了黎国。”
“喜庆,你胡说什么!”小吉利冲着她怒吼。
喜庆猛然意识到自己失言,急忙捂了唇,四下里张望,还好,皇上不在,否则,她就是有几个脑袋也不够砍的。“你们不要害怕,皇上又没在这里。”明月笑嘻嘻说着,目光投向门外。
对着她俩努努嘴,“我在入口处挂了一排铃铛,有人进入,铃铛必响。”
“哦,那还好。”喜庆捂着心口,长长的吐了口气。
“你们俩只跟我说说,国师人去哪里了?”她对二人察言观色,突然话峰一转,“难道他被皇上处死了?”
俩宫女惊愕地对视一放松下来,唇边露出笑:“国师是受皇上的差遣出去办事了。娘娘不必担心。”
小吉利看着喜庆现出锐芒,“你又胡说了,娘娘只会惦记皇上,怎么会记得别人。”
月端过白瓷青花茶碗,拿着盖碗轻轻的抹去茶沫,有一下没一下地吹拂上面热气,眼里漫起了失望的颜色,为什么他口口声声说爱她,另一方面对她戒心满满的?
当日夜,南宫勋高大封神的身姿落在她的妆台前。
月从屏风后沐浴出来时,正看到他背光而立,昏暗的烛影模糊了他的脸。
听到她脚步声,他不徐不缓地走向宽大的雕花大床,款款坐到床沿上。
“过来。”
明月乖顺地走向他,对于他的命令,似乎除了顺从别无他法。毕竟他是她的丈夫。
眼前光影飞转,月身子被人捞起,等反应过来,已被他压倒在床上。
他恶魔的面孔抵着她的鼻尖,一字一顿的说:“他走了,你惦记?”
明月全身一怵,平静的心立时紧张起来,他的眼神里有劣恶的光影在浮动。
每每对上这样的他,也注定了,她要遭受他莫名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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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亲说:明月何时唤回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