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收回你的追杀令,否则今天你就不能走。”

金毛不得舒服,转过身就看到迷迭抓着明月不放,顿时,视迷迭为敌。

呼呼的发出不压抑的低吼,原本团成一团的身子也微伏低,摆出了要攻击前的猎杀姿势。

“如果你们不想接我的生意,大可以让慕容雪亲自来跟我讲,我会另寻他人。”明月反手将她的手打开,无心跟她纠缠。

心里又想到等在外面的安苡尘,这个男人到底不是她的男人,否则也不会她多时不归,也不进来寻找。

若是景略,凉川必会随她左右。……心中再度一惊,真不知从何时起,自己居然将这两个人视为自己人了。看来有时候,即使是被强迫多了,也会在潜意识里行成一种习惯。

就在她分神胡思之际,迷迭却抓住了这个空当,翻手就是一掌推向她的面门网游之天下无双。

明月闪身躲过,不想身经百战的迷迭实为虚掌,实招直击肋骨。

腕间一沉,指尖多了三颗银针,向着迷迭的软麻之穴飞射。

不想就在这时,金毛狮子起身飞扑,实实在在地去接她的三颗银针,明月看在眼里,想这小家伙若是接了她的银针,只怕是活不过明天,终是动了恻隐,飞身上前,双手去接长毛。

不料,刚接到那团长毛,小腹处传来一阵巨疼。

而另一端的通道上,慕容雪和安苡尘居然并肩而站,走过来的同时,看到明月实实在在的受了迷迭一拳。

慕容雪对于迷迭的武功心知腹明,她学武十年,一般人受她一拳恐怕都会伤及内脏,何况明月全然没有武功底子。

腹部一阵巨痛,明月面色一凛,身子软绵无力地跌了下去。

一股股热流从身下流出,瞬间染红了衣裤。

边走边聊的两个人,几乎同时看到明月倒地一幕。

“住手!”慕容雪急吼一声,飞奔过来。已是来不及。

迷迭看到慕容雪飞奔过来,第一个飞到明月身边,眼里的快意化为重重灰暗,拉住他的手,“空雪,既然你不能爱我,那么,我宁可你恨我。”记住,总好过被遗忘。

“滚!”慕容雪忍无可忍,冷喝一声甩开她。

“啊——”明月痛苦地跌在地上,长毛蹲在她身边,轻蹭着她的裙摆,嗓子里咕噜着发出委屈的呜呼声。

“明月,你怎么样?”慕容雪抚起她入了自己的怀中,紧张的拉她的手腕。

明月颤微微地抬起手,水亮地明眸里染上血红一片。

慕容雪也看向她的手,只见明月白皙得几乎透明的掌心被鲜血染红了,黑眸骤然一暗。

冷森的目光点点渡到她的鲜血淋淋的衣裙上,眼底有杀意风起云涌。

安苡尘雪白的银狐短靴落在她身边,明眸同样落在她染身的鲜血上,轻抽一口冷气,好看的轩眉渐变紧蹙。

慕容雪的脸色变得阴森可怕,二话不说,直接抱起她大步走回自己的寝殿。

不管不顾地将傻掉的明月放到床上,拿过她的手腕,指尖搭上,闭起嗜血的黑眸。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脸上的阴雨也随时间的推移激增。大有风雨欲来之势。

明月心头百般感集,几乎被自己衣裙上的鲜血给吓晕了。

她不是这个封闭朝代的女人,她知道如此状况是怎么回事。

眼泪一大滴,大滴的落下去,冲刷着衣裙上的血色,很快就阴湿大片。

慕容雪落在腕上的手指变成了掐指。

“这孩子---是谁的?--是我的,还是那个姓景的?”

明月双眸被泪水冲刷得清澈透亮,抬头对上他怒视的眼神时,晶莹的泪光在眼中打转,泛起近乎自嘲的笑意。

一向洁身自好的她,居然被男人质问,孩子属于谁。

她这个糊涂母亲,孩儿来时,她浑然不觉,这刻,又在她浑然不知的情况下,悄悄的从身体里溜走。

丧子之痛,有几人能懂。

“告诉我,是谁的?”

“放开我!”

他的质问,换来明月冰冷的回应。

她吃力地起身,轻推开腕上的手,再不屑看他一眼,一步一个血印的,托着染红的血裙,缓缓离开。

泪水再次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一个孩子,她的亲骨肉,就这样没有了。

没有了。

“公主!”一个清柔的男声落在面前。

明月怔怔的抬头,被泪水模糊为的视线并不能将面前的男人脸看得真切。

却依然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抓住男人手腕。哽咽着近乎哀求:“带我走,带我……”

话不及说完,便再难支撑沉重的身体,眼前被无数的黑点聚拢,一头扎到男人怀里昏厥过去。

安苡尘一把将她接住,身上洁白似雪的长袍被她污浊的衣裙染上了点点梅花。

若在平时他是忍无可忍的,但这刻,只一心要将她带回家。

抱起她,满怀馨香,目光对上面色凛冽的慕容雪,只微一点头,便急匆匆地迈开脚步,抱着她绝尘而去……

慕容雪看着她的背景,只觉得似有一只手将他的五脏六腑全部掏空了。

一种离开她,生活也没有意义的念头涌上心头,随手抄起案上马鞭大步流星地追随而去……

安府别苑

安苡尘带着明月从释魔宫离开,并没有急着将她带回家,而是直接送到了他自己的医馆里,命两名女大夫好生的治疗后,才又趁着夜色将她抬回别苑。

回到别苑,亦是守口如瓶,对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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