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XT下书>青春校园>贤侄你好>443 甩了保镖

将醒未醒的那股劲儿过去了,我回忆了一下刚才的两个电话。都是让我赶快去u市三医院,都是让我去了别出现就在附近躲着发短信,不同点在于沈卿来让我找他的人护着我去,而简离特别强调让我自己去。这是叫我别让沈卿来的人跟着?

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需要我突然这么做,但我至少能肯定一点:顾书凝没死成。不过我也并不意外,她自杀成功了才是让我刮目相看。

沈临风的手机,天杀的依然无法接通。

我趴回床上冷静了五分钟,拿起手机让沈卿来的保镖去给我马上买幅墨镜送来。

这酒店就在u市中心商业圈,周围各式商厦店铺都有,保镖也挺有效率,不到一刻钟就拿着墨镜来摁门铃了。我将门半开,揉着眼睛低着头道了谢,把墨镜接进来以后关上门。

酒店房间的衣橱里挂了些新衣服,都是沈卿来在u市给我临时买的,包括我现在身上穿着的也是。贴身衣裤之前由酒店客房服务先清洗过,此外一套洋装、一套休闲运动装和一件风衣都还没拆标牌。我将沙明明送给我的防狼喷雾贴身收好了,换了套利于活动的连帽休闲运动装,外面裹上长及膝弯的风衣,将一直梳着简单马尾的头发高高盘起。. 临出门前,架上保镖买来的墨镜。

我拉开.房门的第一时间没看见别人,回头关上房门再抬头,视线里即出现了不知从哪里突然现了身的两个保镖,大概是由于我这幅打扮予他们来说很有些陌生,他们双双错了错步子才贴过来,警惕地压低声音问我是不是可以动身前往医院了。

我点点头,状若随意地举步走在他们前面。给我买墨镜的那个没忍住,问我干嘛突然要戴墨镜,我撇撇嘴说睡了一觉起来发现眼睛红得无法见人,怕是发炎了,正好去医院看看柝。

“您现在可不能去看!”他毕恭毕敬地强调,“沈先生特别吩咐过让您在医院附近等他,不能直接进去的!”

我恍悟状点点头,边走边问:“那咱们现在是要去干嘛?”

另一个保镖接话:“这还不清楚简秀,要听沈先生下一步吩咐。”

*

u市的城市道路规划简单,主干道是规规矩矩的一条长街,即便我这种路盲,只要不将方向弄反就不会迷路。一路上我留心观察街景,觉得时机成熟了便开始掐腰咬唇拧眉心,将循序渐进的痛苦表情在两个保镖面前愈演愈烈。他们神色紧张,问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连连摆摆手说没事,直到终于瞅到了我既定目标的那个商场,我才压抑又痛苦地低吼:“不行了,我闹肚子!一定要去洗手间!”

车子“嘎”一声刹商场门前的停车场,两个保镖护着火烧火撩状的我冲进商场去。这商场第一层的洗手间真真不负我望,在这青黄不接的下午两点多居然人满为患。两个保镖佯做等待伴侣的路人甲乙,分坐在在洗手间口的休息廊长椅上等我胧。

洗手间里一派热闹。空气中浓重的薰香与根深蒂固的异味混合在一起。好容易轮到我进了坑,一合上门我就开始换装——头发披散下来遮住两边的脸,墨镜拿掉,风衣脱下来。我把手机设置静音状态塞进裤子口袋,最后把风衣裹上墨镜掖在腋下出坑,站在角落里不引人注意地等时机。

两拨人出了洗手间。

我趁众不注意挪将风衣和墨镜撂在洗手台上,飞速地闪回角落里再等时机。

一人、两人、好些个人,目光无一不落在我那件漂亮的天蓝色风衣和洋气的墨镜上,其中不乏有想将它们拒为己有的目光。我时刻待发——若真有人把衣服不声中响地塞进她们的大包,我就立刻跳出去贼喊捉贼。

进来个清洁工阿姨,目光讶然地瞅了那衣服半天,再瞅了周围半天,理直气壮地大嗓门:“这谁衣服和眼镜啊?”

嚷了两遍没人理,阿姨一只手扯下另一只手的手套,小心地将衣服和墨镜拿起来。我迈步上前,小声谏言,“这好像是不久前出去一女孩儿放下的,她洗手洗完忘记了吧。”

阿姨“哦”了一声,转身拎着衣服出去了,大嗓门儿在休息廊举着衣服喊,“前面有人丢衣服眼镜了吗?”

我将休闲衣上的帽子拉起来罩到头上,用大纸巾掩着口鼻,探头探脑地站在洗手间门口看热闹。

两保镖果然是保镖,一眼就认出了我的衣服,大吃一惊,上来就问阿姨这衣服的主人哪儿去了,阿姨朴实地往前一抬手,“走了吧,把衣服落下了。”

两保镖脸色青灰,一刻也没浪费时间,撒腿就顺着阿姨指的方向跑去。我才要松口气,却见其中一保镖又返了回来,抓着清洁工阿姨又在问。

到底是职业保镖,不那么好糊弄。

我心慌,此时若走不了我就白忙一场了。打电话给我的两个男人对我都是一个好字,怎奈他们又同时视顾书凝为掌中之珠,这样一来我就更不知该从谁的话去做——信任他们,总不能做到像信任那个人那样坚定甚至盲目。

所以我决定大框架依从他们,小细节自己设定。

正有从洗手间里拉门出来的三个姐妹淘,一路说说笑笑,我赶紧混在她们后头,低着头弯着腰,一路捂着嘴连声咳嗽,终于利用人群的掩护,与拿着手机打电话且往洗手间门口疾步的保镖擦身而过。

出了商场,我立刻招了辆出租车直奔u市三医院。手机里好几通未接来电,大部分是保镖的,另有两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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