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升起,暖洋洋的光线照在身上甚是舒服,道路旁树林里的鸟儿也叽叽喳喳的早起觅食战神破天道。

上官清看着右侧马上的人儿,精致的五官,白皙的皮肤,迎着太阳仿佛透明般澄澈,时不时的眨下眼睛,从他这个角度看,半月形翘弯弯的睫毛如蝶翼般轻盈,眼眸里透着揶揄之色。嗯?揶揄?

上官清眨眼,东方不败已转过身来看着他,唇边似笑非笑勾起的弧度看的上官清心痒难耐,“上官公子,艳福不浅哪!”

上官清若有所觉向前望去,目光所及之处停着车马,隐隐约约可以看出是刚才鸿远镖局的人马。刚才这车队刚起行,这才一会儿的功夫,自然不会是要休整,因此东方不败才话里透出这个意思,这个样子必然是在等人了,不只是否是那个方小姐的意思。

“现在见面徒留尴尬,不如我们弃了这官道,尝试一番空山云幽的意境如何?”上官清不愿在两人之间多增困扰,指着不远处一条山道提议道。

“美人神伤,独自饮泪,上官公子舍得?”东方不败接口言道。

上官清自然知道东方不败这不是在吃醋,两人刚刚互许情意,东方已见到了他的态度,只是抓住这个机会取笑他而已,驱马靠近,拉住东方不败握着马鞭的手,附耳轻声道:“我舍不得的自然是这个美人……”说着拇指着摩挲东方不败光滑柔嫩的手背,轻轻□了一番唇边的耳垂后才退开。

东方不败佯装镇定,面色无改,殊不知耳朵上爬上额红晕出卖了他,瞪了坏笑的上官清一眼,抽出手来,扬鞭而去。上官清自是紧紧跟随。

刚刚两人互许情意,立下誓言,东方不败一直以来压在心底不愿关注面对的一面被说出来心底一阵轻松。也许,上官清另有图谋,也许今天他说的这一番话也是为骗取他的信任,可是那只是也许。现在一切还是未定之数,他终是不愿为了那未知的可能而放弃这许是真心的情意。

他是东方不败,若是上官清需要他的信任,那他给他又何妨,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的滋味他东方不败已经尝过,他不后悔为之付出的一切。现在,他只想找一个人身边之人度过此生,而上官清给了这种可能,他从来都知道,欲要取之必先予之,但他东方不败赌的起,也输的起,更何况,未必是输。

“吁……”东方不败停下马转身望着紧跟身后的人,嘴角弯起,愉悦之间又泛着冷气,上官清,但愿你不会辜负本座的信任……

“东方?”上官清看着停下来的东方不败也拉住缰绳疑惑的看着对方。

东方不败灿然一笑,当真是色若春花,如冰雪初化,大地回春。上官清呼吸一窒,只感觉这时的东方美得惊人,他也见过东方不败的笑,冷笑,讥笑,淡笑,微笑,但没有这种笑,仿佛放下所有防备的真心一笑。

那一瞬间上官清只想把东方不败狠狠地摁在怀里,将那面容掩住,这个笑容是为自己,只属于自己,不管现在还是将来,他都只愿只有自己见识到东方不败的这一面,这个人是属于我的。

“想什么呢?”东方不败见上官清看着自己愣愣的失神,心中愉悦又骄傲,虽然他一向不喜自己雌雄莫辨的容貌,可是若是自己放在心上的人因了自己而失神,他想,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吧。

上官清回过神来,清咳一声,随便寻了个话头:“咳,我在想,明明东方比我漂呃……咳……优秀,那方小姐应该是看重你才是啊?”

“你刚刚就是在想这个?”东方不败声音寒了下来。

“啊?”

看着上官清依旧迷茫的眼神,东方不败面色也沉了下来,冷哼一声:“既然你想着那方小姐,就去寻她吧,想来那方小姐必是还在等着你呢,哼!”说罢不待上官清有所反应便驾马而去。

上官清反应过来,糟糕,想是东方误会自己了,急忙骑马赶上去,刚行了两步,脑子里灵光一闪:东方这是吃醋了?是吃醋吧是吃醋吧?哈!原来如此!想通了的上官清笑容满面的追赶前面的人儿。

而此时的东方不败唇边却也是笑意划过,上官清一身白衣,面容俊朗,待人接物温文尔雅总是让人如沐春风,这般翩翩君子温润如玉的人物对于女子莫不是理想的意中人。而东方不败虽说面容姣好,但周身的气势太过威严慑人,往往让人还未看清容貌就已被其周身气势所压,莫说女子就是男子见到了也是心生惧意,不自觉的就会恭敬起来,这样的人又怎么会是女子心目中的良人呢。

上官清其人,就连自己不也被吸引了吗?又何况那闺中女子?既然上官清不知晓他自身对于女子的魅力,那自己又何必要点明呢,呵,总归这个人是自己的,其他人的想法,不知也罢!

……

江湖上最近又新添传言,听说福威镖局的小少爷林平之身携那最近引起江湖风浪的《辟邪剑谱》前往洛阳王家,想要联合王家势力一起守住那家传剑谱。

一时间众多心怀不轨明里暗里的江湖人士兵分两路,一路前往福州,一路前往洛阳,人人都想夺得那《辟邪剑谱》据为己有。

上官清和东方不败在客栈里听着四周众人窃窃私语,最近福州的江湖人士多了不少,想来那福威镖局的日子很不好过。谁又能想到,坐在身边的这一红一白两位公子才是这流言的传出者。

“方扬果然不负我所望。”上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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